### 第一章 小笼包风波

清晨，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钰钰的脸上，她猛地睁开眼睛，意识到自己已经迟到了。匆忙起床，简单梳洗后，抓起书包就往外冲。刚跑到楼下，就看到朱志鑫的豪车停在路边，他正坐在驾驶座上，面色阴沉，不悦地看着她。

“对不起，起晚了，让您久等了……”钰钰低声道歉，小心翼翼地打开副驾驶座的门，坐进去。

朱志鑫瞥了她一眼，伸手将副驾驶座位上的早餐拿起，直接扔到她的身上。“这就是你买的小笼包？都凉了！怎么吃？”他语气恶劣，满脸不满。

钰钰捡起地上的早餐，局促不安地说：“对……对不起，我去买热的……”

“还不快去！”朱志鑫眉头紧锁，语气恶劣。他顺手将烟蒂扔出窗外，看着钰钰小跑着去了早餐店，心中暗自冷笑。

钰钰买了热乎乎的小笼包，回到车上递给朱志鑫。他瞟了一眼手中的小笼包，眼神总算柔和了些，启动车子，随口问道：“今天怎么没迟到？”

钰钰低头小声答道：“怕您等太久了……”她不敢告诉他，自己昨晚怕他等太久，一晚上都没睡好，闹钟一响就爬起来了。

“怕我等太久？”朱志鑫猛踩油门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，眼神瞥向她，“钰钰，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，怕我发火打你吧。”

“没，没有……”钰钰赶忙摇头否认，头垂得更低了，不敢看他。

车子停在学校门口，朱志鑫顺手拿起小笼包吃起来，心情似乎还不错。“下次再买错，可没这么简单了。”他看钰钰要下车，突然拉住她，“等会儿！”

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钰钰疑惑地看着他。

朱志鑫吃完最后一口小笼包，手指随意地在钰钰的衣服上擦了擦，满意地拍了拍手。“走吧。”他突然瞥见车窗外有个女生朝这边走来，眼神一凛。

钰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发现他指的是一个漂亮的女生，她今天化了淡妆，穿着短裙，背着双肩包，一双美腿又长又直，打扮得很漂亮。

“看什么看！”朱志鑫伸手扳过钰钰的脑袋，霸道地看向窗外的女生，眼神充满警告，吓得女生赶紧离开。“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！”他满意地收回目光，看向钰钰，“下车！”

钰钰低下头，不敢再看窗外，乖乖下了车。朱志鑫甩着车钥匙大步走在前面，见钰钰慢吞吞的，扭头呵斥：“钰钰，走快点！别磨磨唧唧的！”经过一群女生时，眼神冷漠，女生们瞬间安静如鸡。

钰钰低着头快步跟上他，心中忐忑不安，感觉自己像是他的小跟班，又像是他养的宠物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
朱志鑫走到教学楼楼梯口，下巴朝楼梯扬了扬：“给我把书包拎上去。”他心想谁让你家穷，就该给我这种有钱人当牛做马。

钰钰见他连书包都不愿意自己拿，心中满是委屈，却不敢反抗，默默接过他的书包，朝教室走去。

“喂！”朱志鑫突然伸手抓住钰钰的手腕，把她拽到身前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，“这么听话，是不是喜欢上本少爷了？”

周围路过的同学都投来诧异的目光。钰钰看着周围同学投来的目光，觉得脸烫得厉害，想挣脱他的手，却又不敢。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

朱志鑫故意贴近她，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。“哟，还害羞了？”他看着钰钰涨红的脸，心情大好，松开她的手大笑着上了楼。

钰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心中一阵难过，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他踩在脚下狠狠践踏。

上课铃响起，朱志鑫慢悠悠地走进教室，瞥了眼坐在角落里的钰钰。“钰钰，放学老地方等我，听到没？”说完便倒头就睡。

钰钰低着头，小声应道：“知道了。”继续认真听课。

下课铃声响起，朱志鑫心情不爽地踢了下桌子，看向钰钰。“钰钰，去给我买瓶水。”他将一张百元大钞扔到钰钰桌上，“剩下的当你的跑腿费。”

钰钰拿起桌上的钱，心中五味杂陈，但还是乖乖起身去了小卖部。

“快点啊！”朱志鑫看着她的背影，不耐地用指尖敲击桌面，逗着前桌女生玩儿，“别让本少爷等太久！”

钰钰将水递给他，小声说道：“喏，水。”

朱志鑫接过水，看都没看她一眼，拧开瓶盖仰头痛饮。喉结上下滚动，水珠顺着嘴角滑落。“这还差不多。”他突然将空瓶砸向她旁边的垃圾桶，“哐当”一声，把她吓了一跳。

钰钰低头默默收拾地上的垃圾，心想真是个暴脾气的少爷。

朱志鑫踢了一脚她的凳子，嗤笑：“喂，钰钰，晚上有个聚会，跟我一起去呗，给我拎包。”

钰钰沉默片刻，拒绝道：“不，不去。”

朱志鑫站起身，单手撑在她桌子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你再说一遍？”眼神冷漠，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
“我……我不想去。”钰钰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，小声说道。

“不想去？”朱志鑫猛地抓起她的衣领，将她从座位上拽起来。“由不得你！”他松开手，像扔垃圾一样将她甩回座位。

钰钰跌坐在椅子上，感觉浑身都在颤抖，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。

“哭什么哭！”朱志鑫踢了一下她的椅子，心中烦闷，“嘁”了一声走出教室，走廊外一群小弟立马跟上。

钰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心中满是委屈，趴在桌上无声地哭着。

放学铃声响起，朱志鑫走到钰钰桌前，踢了踢桌子。“喂，钰钰，走了！”

钰钰抹了抹眼泪，起身跟在他身后，像个小跟班。

朱志鑫带着她来到校门口，一辆超跑停在门口，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。“上车。”他坐到驾驶位，见钰钰还在发愣，不耐烦地催促。

钰钰坐进副驾驶，低着头，不敢看他。

朱志鑫发动车子，一路狂飙，车窗外的风景迅速倒退。“怕的话，就给本少爷闭嘴！”他猛踩油门，享受着速度带来的快感。

钰钰紧紧抓着安全带，吓得不敢说话。

车子停在一家酒吧门口，朱志鑫将钥匙扔给门童，看都没看她一眼。“下车。”他径直走进酒吧，震耳欲聋的音乐让人心脏都跟着颤动。

钰钰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，酒吧里光线昏暗，舞池里群魔乱舞，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味。

“跟紧点。”朱志鑫穿过人群，在角落里坐下，翘着二郎腿，点了一杯酒，“要是走丢了，本少爷可不会去找你。”周围女生纷纷围上来，被朱志鑫一个眼神呵退。

钰钰坐在朱志鑫身边，感觉到周围的视线，浑身不自在。

朱志鑫注意到她的局促，眉头一挑，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坏主意。“钰钰，”他凑近她，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，“帮我个忙呗。”

钰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，不安地看着他。“什……什么忙？”

“看到那边那个女的没？”朱志鑫下巴微扬，指向不远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生，“去，给本少爷把她打发走，说我有女伴了。”

钰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，看到一个打扮妖艳的女生，心中满是抗拒。“我……我不去。”她扭过头，语气坚定。

“嗯？”朱志鑫闻言眉头瞬间皱起，声音冷了几分，“不去？”他捏起她的下巴，让她正视自己，“你是想尝尝拳头的滋味了？”

钰钰感受到下巴传来的疼痛，心中满是委屈。“可是我不想去……”她眼眶泛红。

朱志鑫啧了一声，松开她的下巴，语气不善。“行，不去是吧，那明天的早餐你给本少爷带十份！要是少一份，有你好看的！”

钰钰眼中满是泪水，却不敢反抗。“知道了。”她起身离开。

朱志鑫见她真去了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，端着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“呵，还挺听话。”他看着她和那女生交谈，眉头渐渐皱起。“搞什么，这么久！”

钰钰回到朱志鑫身边，垂着头小声说道：“我，我说完了。”

朱志鑫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酒杯，脸色有些阴沉，看都没看她一眼。“那女的说什么了？”语气里满是不悦。“磨磨唧唧的！”

钰钰将女生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
朱志鑫烦躁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放，酒水溅出。“真烦人！”他瞥了她一眼，见她还站着，不耐地挥了挥手。“杵着干嘛？坐下啊！”

钰钰顺从地坐下，心中一阵委屈。

音乐变得舒缓，舞池里的人也少了些。“钰钰，”朱志鑫突然凑近她，吓得她往后缩了缩，“陪我跳支舞。”

他不等她回答，便拉着她进了舞池。

“我不会……”话还没说完，便被他拽进舞池。

朱志鑫无视她的抗拒，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，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。“跟着我就行。”他带着她随着音乐摆动，嘴角挂着坏笑。

钰钰僵硬地跟着他的动作，不敢看他。

朱志鑫手在她腰间捏了一下，语气轻佻。“放松点，又不会吃了你。”舞曲节奏加快，步伐也变得快起来，周围人纷纷退让。

钰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，一个没站稳，跌进他怀里。

朱志鑫顺势搂住她，嘴角勾起得逞的笑。“哟，钰钰，这么主动啊？”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边。“本少爷就勉强收下你的投怀送抱了。”

钰钰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，慌忙推开他，脸色涨得通红。“你……别这样。”她低着头，不敢看他。

朱志鑫切了一声，被她推开，瞬间冷下脸来，整理了下衣领。“真扫兴！”他松开她，转身往吧台走去。“再给本少爷拿杯酒来！”

钰钰垂着头，默默走到吧台，给朱志鑫拿了杯酒，再次回到他身边。

朱志鑫接过酒杯，一饮而尽，重重将杯子放在吧台上。“走，送你回家。”他拽着她的手腕，向酒吧门口走去。“本少爷可没耐心等你！”

夜晚的风带着些许凉意，超跑飞驰在路上。

“钰钰，”朱志鑫突然开口，声音在风中有些模糊，“明天的早餐……”他挑眉看向她。“我要吃城东的小笼包。”

钰钰点了点头，心中满是委屈，却不敢拒绝。“好，知道了。”她低头看向自己被拽得发红的手腕，不敢说话。

朱志鑫注意到她的动作，放慢车速，瞟了一眼她的手腕。“这么嫩？”他唇角微勾，似笑非笑，随后猛踩油门。“坐稳了！”

跑车在钰钰家楼下停住，朱志鑫手指轻敲方向盘。“喂，钰钰，”他偏头看向她，神色带着些许戏谑，“帮我买早餐，有没有点报酬啊？”

钰钰抿了抿唇，声音有些颤抖。“你想要什么报酬？”

朱志鑫食指勾起她的下巴，左右端详，目光肆意。“嗯……”他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。“先欠着吧，本少爷还没想好。”

他松开她的下巴，示意她下车。

钰钰默默下车，看着超跑消失在夜色中，心中满是委屈。

第二天早上，朱志鑫将跑车停在钰钰家楼下，心情颇好地按响喇叭。“钰钰！磨蹭什么呢！快给本少爷下来！”他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耐烦地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