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笼中金丝雀

昏黄的灯光洒在狭小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。朱志鑫坐在床边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。他刚刚从一场宿醉中醒来，头痛欲裂。钰钰坐在床的另一侧，茫然地眨了眨眼，看到朱志鑫清醒后，顿时清醒过来。

“主人，昨天发生了什么？”钰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她的眼中充满了困惑。

朱志鑫微微一笑，手指绕着她的发丝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你昨天可是热情得很呐，主动往我身上贴。”他俯下身，与钰钰对视，眼底闪过一丝戏谑，“怎么，忘了？”

钰钰连忙坐起身，想要往后退，但身体却被朱志鑫紧紧地按在床头。“抱歉主人，钰钰昨天是喝多了，发生了什么事吗？”她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不安。

朱志鑫的眉头微微皱起，额头青筋跳动。他想到自己还要靠卖东西换酒，强压下怒火，声音低沉而危险：“小金丝雀，不乖的话可是要受罚的哦。”他拿出一条粉色的裙子，递给钰钰，“换上它。”

钰钰接过裙子，有些愣神。她看着那条裙子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，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，“是。”她接过裙子，走进了浴室。

朱志鑫的手指轻敲着床头柜，等得有些不耐烦。“钰钰，还没好吗？别让我等太久。”他起身走向浴室，语气中带着威胁。

“马上好了。”浴室门打开，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粉色泡泡裙，扎着双马尾，可爱又性感的小人儿。朱志鑫的眼底闪过一丝癫狂，将钰钰揽进怀里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自己，“钰钰真漂亮。”他低声说道，但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，“不过……还不够。”

他拿出一条锁链，钰钰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恐，但还是乖巧地配合着。“主人？”她轻声问道。

朱志鑫挑起她的下巴，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，“钰钰，这是我给乖宠物的新装饰，喜欢吗？”他将锁链的一端扣在钰钰的项圈上。

“喜欢。”钰钰乖巧地回答，心中却泛起一阵苦涩。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笑，嘴角勾起，“真乖。”他牵着钰钰来到巨大的鸟笼前，“那么，进去吧钰钰，我的金丝雀。”

钰钰看着眼前巨大的鸟笼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，但还是顺从地走了进去。朱志鑫锁上鸟笼后，轻声细语，似恶魔呢喃，“钰钰，你是我的，永远都是，要是你敢离开我……”他的话未说完，但语气更加阴森。

“钰钰永远都不会离开主人的。”钰钰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
朱志鑫从笼子缝隙伸手进去轻抚她的脸，表情餍足似在欣赏艺术品，“我的钰钰真乖，饿了吗？想要吃什么？”

“都可以，谢谢主人。”钰钰顺从乖巧，像是一只真正的金丝雀一般。

朱志鑫打开笼子将钰钰抱出，带到餐桌前，把盛满食物的碗放在她面前，语调调侃，“宠物当然要吃宠物的食物了，快吃吧钰钰。”

钰钰看着碗里的食物，表情有些僵硬，但还是听话地吃了起来。朱志鑫满意地看着她，为自己倒上一杯酒，眸底藏着按捺不住的渴望，液体随着喉结上下滑动消失不见。

“吃饱了就陪我喝一杯？”朱志鑫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。

“好。”钰钰鼓起勇气端起酒杯。

朱志鑫哈哈大笑，捏着钰钰的下巴强行灌了一杯酒，“不过……不会喝酒可不行啊。”他看着钰钰被呛得咳嗽，眸中闪过兴奋。

“主人，钰钰以后会学着喝的。”钰钰咳嗽两声后，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朱志鑫。

朱志鑫看着钰钰懵懂的模样，眸色一暗，随即恢复如初，“那以后就跟着我喝，我的钰钰可不能太差劲。”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下。

钰钰鼓起勇气，学着朱志鑫刚才的样子，端起酒杯，小口小口地喝。朱志鑫看着她有样学样，眼中的兴味更浓，一把夺过酒杯，将钰钰揽入怀中，“傻钰钰，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。”他就着酒杯含了一口酒，贴上钰钰的唇。

钰钰不由自主地吞咽，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，脸颊红润。朱志鑫看着她红透的脸颊，心情愉悦，低声诱哄，“钰钰，这酒好喝吗？”他的手指摩挲着钰钰的唇瓣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。

“好喝。”钰钰的声音低沉而颤抖。

朱志鑫又倒了一杯酒，轻抿一口，未咽下，捏住钰钰的下巴强行渡给她，“像这样才好喝，学会了吗？”

钰钰学着朱志鑫的样子，含住酒杯，吞咽下去，酒液顺着喉咙滑落，带着丝丝凉意。“嗯。”她小声应道。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笑，捏捏钰钰的脸，眼底带着病态的满足，将空酒杯随意扔在桌上，又倒了一杯酒，自顾自地喝着，“再陪我喝几杯。”

钰钰乖巧地坐在一旁，小口小口地喝着酒。朱志鑫餍足地揽住她，下巴搭在她肩上，“钰钰，你知道吗，你爸爸带着那个女人跑了，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你，你说，我该怎么惩罚他呢？”

钰钰茫然地摇了摇头。朱志鑫故作思考状，片刻后勾起唇角，眼底闪过狠厉，“要不，把他抓回来，让他也尝尝被关在笼子里的滋味？”

“不要，主人，爸爸做错了事，让他离开就是，不要关着他。”钰钰抬起头看着朱志鑫，摇了摇头。

朱志鑫挑起钰钰的下巴，笑容有些恶劣，“真是善良啊，我的钰钰。”他顿了顿，语气暧昧，“可他害我这么惨，怎么能轻易放过呢？”

钰钰抿了抿唇，沉默片刻后说道，“钰钰愿意代替他，替主人出气。”她的眼中带着坚定。

朱志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钰钰，语气暧昧，“你要怎么替我出气？”他忽觉酒瘾发作，头痛欲裂，眼底染上疯狂，看向钰钰的眼神愈发炙热。

钰钰抿了抿唇，缓缓解开衣服上的纽扣，露出白皙的皮肤。朱志鑫扣住她的手，呼吸重了几分，眸色晦暗不明，“我的钰钰学坏了……谁教你的？”他猛地将钰钰抱起走进卧室，扔在床上，“在这等我。”

钰钰乖巧地坐在床上，等着朱志鑫。朱志鑫再次出现时，手上拿着装满酒的酒瓶，眼底透着渴望，“钰钰，陪我喝酒。”他坐在床边，伸手将钰钰揽入怀中。

“好。”钰钰双手环住朱志鑫的腰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，小口小口地喝着酒。

朱志鑫啧了一声，手指轻敲钰钰的唇瓣，言语带着蛊惑，“钰钰，这么喝可不行，像主人这样。”他仰头痛饮，酒水顺着嘴角滑落至脖颈。

钰钰学着朱志鑫的样子，仰头将酒液喝下，喉结上下滚动，酒液顺着嘴角滑落至锁骨。朱志鑫看着她，眸色愈发幽深，脑袋却传来阵痛，心中一阵烦躁，“哼，真是扫兴！”他紧盯着钰钰，把酒瓶递到她手上，“你喝！”

钰钰接过酒瓶，仰头将剩下的酒液喝下，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绯红，眼神迷离。朱志鑫大吼一声，“够了！”一把夺过酒瓶，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酒瓶摔碎在地。碎片蹦起来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，刺痛使酒瘾消散了些。

“呵，还真是狼狈啊。”朱志鑫轻笑着把钰钰揽进怀里。钰钰见他受伤，有些慌乱，“主人，对不起。”

朱志鑫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，轻笑着把她揽进怀里，“钰钰，你真是让我着迷……”他看着地上的碎片，眼神一暗，“可惜，碎了。”

钰钰有些不安，试探着开口，“主人，钰钰去拿药帮你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
“不用。”朱志鑫紧盯着钰钰，病态的占有欲在心中蔓延，“钰钰，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。”他牵起钰钰的手，覆在伤口处，“感觉到了吗？我的血在为你流淌。”

钰钰看着伤口处流出的鲜血，慌乱地抽出手。朱志鑫眉头微皱，随后舒展开来，低笑一声，“呵，钰钰怕什么？”他把手腕凑到钰钰唇边，“乖，舔干净。”

钰钰犹豫片刻后，伸出舌头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伤口，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。朱志鑫扣住她的后脑勺，眼神变得幽暗，“真是……令人愉悦啊。”他的喉结滚动，享受着钰钰的动作带来的快感。

钰钰感受着朱志鑫情绪的变化，轻轻地舔舐着伤口，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。朱志鑫松开她，欣赏着她嘴边残留的血迹，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，“这样才乖嘛……不过，不能浪费了这些血。”他拿出一支口红。

钰钰看着朱志鑫手中的口红，疑惑地问道，“主人，这是做什么？”

朱志鑫邪肆一笑，捏着钰钰的下巴，“钰钰这么可爱，当然要好好打扮一下了。”他用口红沾上血，涂在钰钰的唇上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。

钰钰舔了舔嘴唇，朱志鑫手指按在她的唇上，不许她舔掉，“别动，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唇色，我的钰钰真美。”他眸色微暗，忽闻楼下有喧闹声，“啧，什么声音，真烦人！”

钰钰好奇地望向楼下。朱志鑫将她搂进怀里，语气危险，“怎么？你对外面的世界感兴趣？”他捏着钰钰的下巴与她对视，眼中满是警告，“别忘了，你是我的宠物。”

“没有。”钰钰低下头，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。

朱志鑫看着钰钰乖巧的模样，心软了几分，“只要你乖乖的，待在我身边，你要什么……我都能给你。”他轻抚她的发丝，将下巴放在她头顶。

“谢谢主人。”钰钰抬头望向朱志鑫，眼中满是依赖。

朱志鑫打量起钰钰，思索着怎样才能让她更漂亮，“钰钰，我给你买些新裙子好不好？”

钰钰的眼神一亮，“好。”

朱志鑫轻刮她的鼻尖，眼中带着宠溺，“不过，你得先陪我去个地方。”他牵着钰钰的手往外走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，“我要让别人都知道，你是我的。”

钰钰乖巧地跟着朱志鑫。他们来到一家宠物店，朱志鑫看着眼前的宠物笼，眼神变得炽热，“钰钰，你说这个笼子怎么样？”

“挺好的。”钰钰的眼神空洞。

“那就它了。”朱志鑫示意老板将笼子打包，直接抗在肩上，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，“钰钰，回家。”

钰钰乖巧地跟在朱志鑫身后。回到家后，朱志鑫迫不及待将钰钰塞进笼子，“钰钰，你真适合待在这里，”他手穿过笼子轻抚她的脸，“像只金丝雀，只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
钰钰顺从地靠在笼子里。朱志鑫看着她，眸中满是痴狂，“对，就是这样，真乖。”他看着她，眸中满是痴狂，“我的钰钰，太美了……”他打开笼子将钰钰拉出来，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，“钰钰，你想不想获得自由？”

钰钰不解地看着朱志鑫。朱志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，一双黑眸紧盯着她，似要窥探她内心最深处，声音暧昧，“不过，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。”

钰钰不解地看着朱志鑫。朱志鑫轻抚她的脸侧，似有若无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，“帮我一个忙，债就一笔勾销，如何？”

钰钰搂着朱志鑫的脖子，乖巧地点头，“好。”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笑，“很简单，”他额头抵着钰钰的额头，一双黑眸紧盯着她，似要窥探她内心最深处，声音暧昧，“假扮我的女朋友。”

钰钰红着脸答应下来，“可以。”

朱志鑫餍足地在钰钰唇上落下一吻，随即又皱了皱眉，“等等，你这校服真丑，去换件衣服。”他起身打开衣柜，替钰钰挑了件纯白蕾丝裙。

钰钰红着脸，换好裙子。朱志鑫看着她，眸色晦暗，捻起她的发丝在手中把玩，“果然，钰钰还是最适合白色。”他眸色晦暗，捻起钰钰的发丝在手中把玩，“你爸爸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……他不要你，我要。”

钰钰怯生生地看着朱志鑫。朱志鑫倏然收回手，有些烦躁地耙了耙头发，“去客厅等我，我换件衣服带你出门。”

钰钰好，听话地走出房间。朱志鑫换好衣服，看到钰钰安静地坐在客厅，眼神柔和下来，走上前牵起她的手，“走吧，我的小公主。”他带着钰钰来到一家酒吧。

钰钰挽着朱志鑫的胳膊，乖巧地跟着。朱志鑫踏进酒吧，喧嚣的气息扑面而来，他找了个角落坐下，紧盯着钰钰的一举一动，“钰钰，别离开我身边。”

“嗯好。”钰钰乖巧地应道。

朱志鑫叫来一杯酒，轻抿一口，“想不想试试？”他明知故问道，将杯子推到钰钰面前，心里清楚她未成年不能喝酒。

“想。”钰钰说道。

朱志鑫呵了一声，敲敲钰钰的脑袋，嘴角勾着坏笑，“你才高一，还不能喝酒，就喝果汁吧。”他向服务员要了杯果汁递给她。

“我不要，我就要喝酒~”钰钰说道。

朱志鑫盯着钰钰倔强的小脸，内心挣扎，最终还是败给了病态的占有欲，“好，那你只能喝一口。”他将酒推到钰钰面前，心里冷笑，看你待会儿怎么求我。

钰钰喝了一口，感觉甜甜的很好喝。朱志鑫看着她，眸色深谙，突然凑近她舔了舔她唇边残留的酒液，“但你不能再喝了。”

钰钰舔了舔唇瓣，“主人，再给我喝点嘛~”

朱志鑫捏着钰钰的下巴，有些愠怒地看着她，“这么不听话，看来我只能采取一些措施了。”他将钰钰打横抱起，离开酒吧。

钰钰搂着朱志鑫的脖子，醉醺醺地看着他。朱志鑫回到家，将钰钰放在沙发上，头疼地揉了揉眉心，“钰钰，你还真是让我难办。”他转身去厨房给她倒了杯蜂蜜水，递到她嘴边，“喝了。”

“我不要，我要喝酒~”钰钰说道。

朱志鑫啧了一声，不许再闹了。他语气稍重，捏住钰钰的脸颊，将蜂蜜水强行灌了进去，“真是麻烦。”

钰钰眼神迷离，满脸潮红。朱志鑫看着她的样子皱了皱眉，心中的烦躁更甚，“真是麻烦……”他将钰钰抱进浴室，用冷水浸湿毛巾，轻敷在她的额头。

钰钰脸红地趴在朱志鑫怀里。朱志鑫被她的模样惹得气血翻涌，酒瘾也隐隐有发作的迹象，深吸口气将钰钰放在床上，用被子把她裹紧，“乖乖躺好。”

钰钰蹭了蹭朱志鑫的手，嘴角上扬。朱志鑫抽回手，努力压下心中悸动，眸底晦暗不明，“钰钰，你要快点长大，”他走出房间，喃喃自语，“这样才更有趣……”

钰钰香甜地入睡。朱志鑫第二天头痛欲裂地醒来，看到沙发上昨晚换酒剩下的东西，懊悔地揉了揉脑袋，“不能再这样了。”他听到钰钰的声音，迅速将东西藏好，“钰钰，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