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阴雨绵绵,廊亭相依
阴雨绵绵的天气,廊亭外的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左奇函站在廊亭内,望着外面的雨幕,心中不免有些哀怨。他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袍,衣袂随风轻轻飘动,显得格外飘逸。他的眉宇间带着几分忧郁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。
忽然,他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温暖的气息,转过头来,只见乌渔火站在那里,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撩过他的面颊,带来轻微的痒意。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,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轻轻一笑。
“夫君……?”乌渔火的声音温柔而甜美,仿佛春风拂面,让左奇函的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温暖。
左奇函闷闷地把头埋进她的脖颈,在她脖颈间蹭了蹭,语气有些酸溜溜的:“夫人,都多久没理我了……?”
乌渔火被他这般孩子气的动作逗得轻笑出声,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,嗓音轻柔:“这怪我?我记得不是夫君同意我多出去走走看看的?”
左奇函听闻她的话语,一时语塞,想反驳却又说不出来什么,只得有些委屈地撇撇嘴。突然,他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,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:“夫人这般伶牙俐齿……倒显得为夫无理取闹了。”
乌渔火见他这般举动,心中忍不住觉得好笑,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,随后靠在他怀里,眸中笑意盈盈:“倒也不是,只是夫君这般黏人,甚是可爱……”
左奇函听闻她这般话语,面上浮现出一丝羞红,然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紧紧抱着她,小声嘀咕:“为夫也不知道怎么了……明明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夫人,可一到见不到夫人就开始担心,害怕夫人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……”
乌渔火心中被填得满满的,暖融融的,将头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,安抚着他:“夫君不必担忧,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,出去游玩自然会有人保护我的……”
左奇函听闻她这番话,心中稍稍松了口气,但面上依旧带着几分委屈,将头埋进她的脖颈,声音闷闷地:“若是夫人出了什么意外,那我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乌渔火闻言,心中更是觉得甜蜜,抬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,嗓音轻柔:“好了好了……我不是每次都会通知夫君吗?”
左奇函闻言,又蹭了蹭她的脖颈,有些闷闷地开口:“夫人每次都说会通知我,可每次都失约……”
乌渔火见他这般模样,心中觉得好笑,忍不住弯了弯唇,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,嗓音轻柔:“夫君为何如此担心?我又不是小孩子了……”
左奇函听闻她这般说,微微一愣,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,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闷闷道:“夫人这是嫌弃为夫多管闲事了?”
乌渔火被他这般话语逗笑,心中忍不住感慨,他的一举一动还真是可爱,抬手搂住他的脖颈,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:“哪有……夫君别是冤枉我了……”
左奇函听闻她这般说,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,随后低下头,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,声音温柔:“夫人,为夫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担心你……罢了,为夫不说就是了。”
乌渔火见他这般模样,心中也是明白,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,眸中尽是温柔:“夫君放心,夫君如此担心我,我怎会不知道呢……”
左奇函听闻她这般说,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,伸手握住她的手,紧紧攥着,声音轻柔:“夫人,为夫知道,你对我一直很好,也一直都在包容我,可是我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好……怕配不上你。”
乌渔火听闻他这般说,心中忍不住感慨,他虽然平日里显得有些孩子气,可对自己却是十分用心,轻轻握着他的手,声音柔和:“夫君别这样想,夫君待我极好,为何担忧这些……”
左奇函听闻她这般说,心中十分感动,紧紧抱住她,将头埋进她的脖颈,声音闷闷地:“夫人,此生能娶到你,乃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……”
乌渔火被他这般话语,只觉得心都要化了,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,嗓音温柔:“此生能得遇良人,亦是我之幸事……”
左奇函听到她的话,面上露出一丝笑容,抬起头,宠溺地看着她,柔声道:“夫人,此次出府游玩,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,与我分享?”
乌渔火见他这般模样,嘴角也忍不住上扬,勾住他的脖颈,笑着说:“遇到了有趣的人,还有美景……”
左奇函听到她这般说,眼眸微眯,好奇地询问:“哦?是何人?”
乌渔火莞尔一笑,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有趣,略微思索还是说出口:“一个同你一样俊朗的少年,可风趣了。”
左奇函听到她这般说,脸上露出一丝酸意,声音微冷:“俊朗少年?嗯?夫人,不如与我说说看,那位少年到底有多俊朗?”
乌渔火瞧他这模样,不由得笑出声,搂住他的脖子,耐心哄道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玉树临风,披星戴月……嗯……不过比起夫君来还是差远了。”
左奇函听到她如此说,神色缓和了许多,心中却依旧有些吃味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低声询问:“夫人,那你为何笑得如此开心?”
乌渔火听到他这般问,伸手揉了揉他的脸,故意调笑道:“只是那个少年样貌清秀,多说了些趣事逗我开心罢了。”
左奇函听她这般说,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,松开她的下巴,语气酸溜溜地说:“我就知道夫人肯定会喜欢那个少年……他比我长得俊朗,还是少年郎,定是讨夫人欢喜。”
乌渔火见他这般模样,又觉得他实在可爱,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,嗔怪道:“哪儿的话,你比他更俊朗,只是你们各有各的好,何必如此吃味……”
左奇函听见她这么说,这才缓和了些,亲了亲她的额头,低头闷闷地说:“夫人莫要哄我,我不听这些,我只想听夫人说我好。”
乌渔火见他这般模样,忍不住轻笑出声,捏了捏他的脸颊,调侃道:“好好好,我说便是了,夫君可是这世间最好之人。”
左奇函听她如此说,忍不住莞尔一笑,语气温柔:“夫人,这还差不多,日后要少跟那些少年郎接触,若是让我知道了,定然不会轻饶你。”
乌渔火被他这般说,嘴角也忍不住上扬,但还是忍不住逗他:“哎呀……夫君这么狠心……?”
左奇函脸上有些严肃,眸光幽幽,紧紧地攥着她的手,语气坚定:“夫人以后可不要再惹为夫吃醋了,若是再犯,为夫就……(他威胁似的语气,凶巴巴地说)将你关起来!”
乌渔火听他这般说,掩唇笑了笑,心中暗道,怎么这副模样,好似一个孩子一样:“别气,夫君这般,还真是少见。”
左奇函看着她调笑的神情,唇角微勾,语气温柔:“夫人莫要调笑我,我只是在警告夫人,日后不要离开我的视线,不然……”
乌渔火见他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,有些无奈,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,又捏了捏他的脸颊,语调欢快:“好啦……知道啦。”
左奇函见她如此,心中醋意也渐渐消散,但还是有些不满,微微低头,将头埋进她的脖颈,闷闷地说:“夫人,今日为何回来得如此之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