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严厉的哥哥

昏黄的灯光洒在宽敞的书房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马嘉祺坐在书桌前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显得格外冷峻。他时不时地抬头，眼神严厉地扫视着房间的另一端，那里，他的妹妹沈悦祺正专心致志地做着作业。

“先练软度再去做题。”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沈悦祺听话地起身，走到舞蹈室，开始压腿。她的脚尖绷得很直，几乎接近满分，尽管疼痛难忍，但她咬紧牙关，坚持着。

马嘉祺在一旁注视着，眼神依旧严厉，但言语中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：“不错，看来平日里没少下功夫。起来吧，准备做题。”

沈悦祺乖乖地回到书桌前，拿起习题册，开始刷题。马嘉祺在她旁边踱步，眼睛时不时看向她的试卷：“认真点做，要是因为粗心做错了，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
沈悦祺点点头，开始打草稿，再下笔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她终于答完题，开始检查。马嘉祺站在她桌前，冷冷开口：“检查好了就交上来吧，记住，我手下可不会留情。”

沈悦祺小心翼翼地交上试卷，虽然已经检查过，但还是有些担心出错。马嘉祺迅速浏览完试卷，眉头微皱：“这道题怎么做错了？我讲过几遍了！”他的手指用力敲了敲桌面，“家规第五条是什么！”

沈悦祺低下头，小声回答：“家规第五条，认真完成作业，不可以粗心大意。”

“知道还犯！”马嘉祺从旁边抽出一把戒尺，“错一个题，打五下。伸手！”

沈悦祺默默伸出左手，不敢反抗。马嘉祺用戒尺抵住她的掌心：“记住这次教训！”话落，扬起戒尺重重落下，连打五下。

“去，把错题改了，再拿给我看。”马嘉祺的语气依旧严厉。

沈悦祺虽然被打了，但心里却没有怨言，马上坐到位子上，认真改错。马嘉祺踱步到她身后，看着她改正：“改完再重新做几道同类型的题，加深印象。一会儿我来检查。如果还有错……哼！”

沈悦祺握着笔，重新拿起草稿纸，认真演算，生怕又做错。马嘉祺过了段时间，走到她旁边，语气严厉：“好了没？别磨蹭！高中时间多宝贵，你这样浪费时间，怎么考得上好大学！”

沈悦祺立马停下笔，把题目递给他：“好了。”

马嘉祺接过仔细查看：“这次做对了，但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，去把舞蹈服换上，我检查你的软度。”

沈悦祺起身换衣服，动作迅速，麻利地换好衣服，走到舞蹈室，开始压腿。马嘉祺双手环抱，眼神挑剔：“离地面还有段距离，这就是你的极限了？别偷懒，再加两块砖。”

沈悦祺咬牙，又加了两块砖：“好。”腿疼得厉害，但她咬紧牙关，坚持着。

“坚持住，别乱动。”马嘉祺毫无怜悯之色，“三分钟后下叉。要是下不去……你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
沈悦祺听到这话，努力下叉。明明疼得发抖，却还是咬牙坚持。马嘉祺三分钟后，走到她身前，用脚踩住她的腿，用力下压：“不要反抗，再往下一点。”

沈悦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，却不敢反抗，只能继续咬牙下压。马嘉祺看到她达到标准后，松开脚：“起来吧，去把今天学的舞蹈动作练十遍。”

沈悦祺走到镜子前，开始练习，丝毫不敢松懈。马嘉祺在一旁看着她练习，时不时指出她的不足之处：“这里动作不到位，再练五遍。”

沈悦祺咬紧牙关，继续练习。一遍又一遍，直到练到自己满意为止。马嘉祺行了，今天就到这。“递给她一瓶水，“下周我会检查你的舞蹈和功课，要是还不合格……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
沈悦祺点点头：“知道了。”

“别光知道了，要记在心里。”马嘉祺的眼神扫过她，“马上要高三了，不要再有任何叛逆的想法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
沈悦祺乖巧地点头：“知道了。”

马嘉祺见她似乎有些不以为然，皱了皱眉：“光说知道没用，要做到才行。回房间把今天错的题再做一遍。”

沈悦祺回到房间，翻开错题本，把刚刚错的地方又重新写了一遍。马嘉祺不一会儿，敲了敲她的房门：“晚饭好了，先出来吃饭。”

沈悦祺起身去洗手。马嘉祺在饭桌上神色略有松动，语气也不像之前那般冰冷：“吃完晚饭休息会儿，然后把舞蹈再练几遍。”

沈悦祺乖乖点头：“好。”回到房间，又开始练习舞蹈。马嘉祺过了段时间，再次来到她的房间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考问的意味：“练习得怎么样了？跳一遍给我看看。”

沈悦祺立马停下动作，开始跳舞。马嘉祺看着她的舞蹈动作，微微颔首：“动作都记住了，但有些细节还需要注意，表情也不够到位。”

沈悦祺有些局促，十分紧张：“好。”

“继续练，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休息，我会随时检查的。”马嘉祺的表情严肃，口吻却稍显温和。

沈悦祺咬紧牙关，继续练习。舞蹈室又开始挥汗如雨。马嘉祺一段时间后，将一杯牛奶放到她旁边：“休息下，把牛奶喝了。”

沈悦祺接过牛奶，一口气喝掉：“好。”

“喝完继续，”马嘉祺恢复了严厉的样子，手指向地面，“软度也别落下了。不过，别练过度伤了身体。”

沈悦祺点头，开始压腿。马嘉祺看着她练得认真，时间也不早了：“去洗漱睡觉，明天还要早起上课。”

沈悦祺伸了个懒腰，擦汗，回房睡觉。马嘉祺次日，在她准备出门上学时，递给她一个本子：“这是我给你制定的每日学习计划，你按照上面的要求做。别想着偷懒，我会检查的。”

沈悦祺接过计划表，仔细查看：“好。”等她出门，关上门后，打开计划表。马嘉祺突然打开门，眼神带着审视：“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逆反呢？记住，按计划来，对你有好处。”

沈悦祺盖上计划本，吃了早饭，去上学。马嘉祺晚上回到家，在客厅等她：“今天的学习计划完成了吗？拿来我看看。”

沈悦祺把计划本递给他：“完成了。”

马嘉祺仔细翻看计划本，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：“我看了下，正确率还不错，不过这解题思路还得再练练。”他看向她，“还有，舞蹈练习也不能落下。”

沈悦祺点点头：“知道了。”中午也不休息了，开始练习舞蹈。马嘉祺用不着这么拼命，抬手看了看腕表，“现在是午休时间，你该做什么心里没数？”

沈悦祺便去了厨房：“好，我这就去休息。”

马嘉祺满意地点点头：“睡醒了记得把上周我布置的练习题做了，等我晚上回来检查。”边说边穿外套准备出门。

沈悦祺点点头，目送他出门。马嘉祺下班后回到家，检查她的作业：“这道题又错了，怎么回事？”

沈悦祺有些害怕，不敢说话。马嘉祺提高音量：“说话！是没认真听还是我之前白讲了？”

沈悦祺低下头：“我……”

“把头抬起来！”马嘉祺提高了音量，“错了就是错了，解释也没用，按规矩，错题抄十遍！”

沈悦祺不敢有丝毫怨言，默默地抄写起来。马嘉祺抄完之后再好好想想，为什么会错，下次遇到类似的题该怎么做。

沈悦祺抄完，拿出错题本，开始思考。马嘉祺想明白了吗？见她思考了许久，出声问道：“给我讲讲。”

沈悦祺点点头，开始讲解。马嘉祺听着她的讲解，眉头逐渐舒展：“这次懂了，下次别再犯同样的错误。”话锋一转，“现在去练舞，我看你最近基本功都生疏了。”

沈悦祺乖乖去舞蹈室练舞。马嘉祺跟着她到舞蹈室，看她压腿：“再加五块砖。你这软度可远远不够。”

沈悦祺听从指挥，在腿上再垫了五块砖，把腿压到最大幅度。马嘉祺过了会儿，抬手看表：“坚持三分钟。”

马嘉祺绕着她走了一圈，检查她的姿势：“不许偷懒，我看着呢。”

沈悦祺咬牙坚持，汗珠不断滚落。马嘉祺时间到。三分钟一到，立刻出声：“起来活动活动，别伤着了。”

沈悦祺站起来，活动筋骨：“知道了。”揉了揉发酸的小腿。马嘉祺行了，递给她一瓶水，语气严肃地叮嘱：“今天就练到这吧，自己回去揉揉腿，放松一下肌肉。明天继续。”

沈悦祺好，接过水，喝了一口。马嘉祺去休息吧，接过她手中的水瓶，放回原位，“明天还要早起上课，别熬夜。”

沈悦祺躺在床上，想着今天的事。马嘉祺站在门外听到她的话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，轻声道：“晚安，早点睡。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床。”

沈悦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马嘉祺第二天清晨，准时来到她房门口，抬手敲门：“沈悦祺，起床了。别赖床，上学要迟到了。”

沈悦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，揉了揉惺忪睡眼：“好，马上起床。”

马嘉祺动作快点，听到她的回应，转身走向厨房：“早饭已经做好了，收拾好了就来吃。”

沈悦祺洗漱完，去厨房吃饭。马嘉祺看了眼时间：“吃快点，别磨蹭，时间不早了。”将热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，顺手将她的头发理了理。

沈悦祺好，拿起牛奶，一饮而尽。马嘉祺递给她一张纸巾，示意她擦擦嘴角：“我送你去学校，拿好你的书包。”

两人上了车，马嘉祺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：“在学校认真听讲，别给我惹事。”停顿了一下，又补充道：“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说。”

沈悦祺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到学校后，下车，走进校门。

马嘉祺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校门口，才驱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