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下，茶馆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，古色古香的装修让人仿佛穿越了时空。吴邪坐在一张红木桌旁，手中轻握着一只精致的茶杯，眼神透过杯中的茶液，若有所思。他的头发有些凌乱，显然刚从一场激烈的思考中解脱出来。他身穿一件淡蓝色的衬衫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，显得既儒雅又不失几分不羁。

手机屏幕突然亮起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

**江柚笙请求添加您为好友**

“江柚笙？”吴邪微微皱眉，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是同时，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：

**你好，我叫江柚笙。**

吴邪的嘴角微微上扬，（看来是个急性子。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，十指交叉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，回复道：

**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在做什么？**

对话框的另一边，江柚笙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。听到手机“叮咚”一声，她立刻放下抱枕，抓起手机，看到吴邪的回复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**我在家看看书，看看电影，听听歌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，然后享受一下生活。**

**你的生活真好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。**

吴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，他轻轻抿了一口茶，眼神变得凌厉。他知道，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。

**不过，我找你来，是想让你帮我查些东西。**

江柚笙叹了口气，接过茶杯，（这家伙，果然不会无缘无故找我。）

**说吧，你想查什么？**

**关于汪家的一些情报。**吴邪轻抿一口茶，眼神变得凌厉，**我要知道他们最近的动向，还有，他们的老巢究竟在哪儿。**

江柚笙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（汪家，这个老对手。）

**行，我帮你查。**

吴邪松了口气，手指关节因刚刚用力泛着青白色，（柚子，这次恐怕要多费些心思了，汪家……不太好对付。）他看你的目光带着歉意。

**我知道这会让你为难，**吴邪起身走到你身旁，拍了拍你的肩膀，**但我身边能信任的人不多，你是其中之一。**

江柚笙点了点头，（吴邪，你总是这样，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自己身上。）

**好。**

吴邪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，**等这次事了，我请你吃饭，就当是感谢了。到时候亲手给你露两手。**

江柚笙摇了摇头，（还是别了，我不想再处理小尾巴了。）

吴邪轻咳一声掩饰尴尬，（上次……是个意外。你放心，这次地方我来选，保证不会再有“小尾巴”了。）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
江柚笙笑了笑，（行。）

吴邪见你答应，心中一松，**那先谢谢柚子啦。**他忽然又想到什么，秀眉轻蹙，**对了，最近我茶馆里的一些伙计行为有些古怪……你帮我也顺便查查？**

江柚笙点了点头，（好。）

吴邪递给你一叠资料，**这是他们的基本信息。**他手指揉了揉太阳穴，焦虑之色又浮上面容，**这事越快越好，我总觉得计划开始后，身边不太对劲。**

江柚笙接过资料，（行好，我会帮你处理的。）

吴邪的身子微微放松，轻倚在桌旁，**有了你的帮助，我对付汪家也多了几分把握。**

江柚笙点了点头，（好，我会尽快查明的。）

吴邪双手抱臂，似乎想到什么，**对了，查的时候你也小心些，我怕汪家已经注意到我，万一他们顺藤摸瓜……**

江柚笙看着你，（放心吧，你是不是忘记了江家之前的茶楼前身是什么了？）

吴邪被你的话逗笑，掩嘴轻笑一声，（是我多虑了，忘了江家这情报网的本事。）

江柚笙看着你，（你呀，还是这么毛毛躁躁。）

吴邪嗔怪地看你一眼，顺手理了理衣服，（哪有，我这不是担心你嘛，汪家不比九门，没那么多规矩。）

江柚笙拍了拍你的肩膀，安慰道，（没事，我有分寸。）

吴邪低垂着眉眼，轻声呢喃，（我实在不想身边的人再因为我出什么事了。）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攥紧。

江柚笙会心一笑，（放心吧，我不会出事的。）

吴邪抬头迎上你的目光，勾起唇角，（信你。）他话锋一转，**你也别光顾着查汪家，自己也多注意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说。**

江柚笙从手提包里拿出几颗药，直接就着茶水喝了下去，（有劳了。）

吴邪见你吃药，眉心微蹙，面露担忧，（怎么了？这药……是最近太累了导致焦虑症又犯了？）

江柚笙点了点头，（老毛病了。）

吴邪摇了摇头，轻轻握住你的手，（你呀，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，多注意休息。）他转身朝柜台走去，（我给你拿些凝神茶。）

江柚笙看着他忙碌的背影，嘴角带着笑，（有劳了。）

吴邪将茶递给你，眉眼弯弯，（这茶你拿去喝，多少能缓解些。）他手指轻叩桌面，**那汪家的事就拜托你了。**

江柚笙接过茶杯，（好。）

吴邪坐回椅子，给自己倒了杯茶，（说起来，计划已经开始，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……）他看向茶馆内的戏台，**不过，有你在，保我周全。**

江柚笙点了点头，（我知道你会帮我，但这一次，我想自己面对。毕竟，天真已经死了，现在的吴邪，不能再靠别人了。）

吴邪长叹一口气，揉了揉紧锁的眉心，（我自然是信你的，只是不想再牵连更多人了，吟挽茶馆私下卖情报的事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）

江柚笙点了点头，（嗯。）

吴邪垂眸盯着手中的茶杯，四周茶香袅袅，（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平，你……多加小心，要不先出去躲躲？）

江柚笙摇了摇头，（不能躲，越躲越心虚，不是吗？）

吴邪点了点头，（有道理，不过你不像我有焦虑症，没必要像我一样时刻紧绷着。小鱼儿，偶尔也给自己放个假吧。）

江柚笙摇了摇头，（我不绷着，随时都有人取我的命。）

吴邪看着你，（别担心，茶馆人来人往，消息也最灵通，一有风吹草动我立刻通知你。）

江柚笙点了点头，（好。）

吴邪见你如此坚持，也不再多言，（有事叫我。）他突然想起什么，又转头看向你，（对了，店里最近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？）

江柚笙摇了摇头，（没有，最近没什么新消息，一切正常。）

吴邪手指轻敲着桌面，若有所思，（没有异常最好，但我总觉得过于平静了，也许是我多心了吧……）

江柚笙看着你，（别担心，有我在呢。）

吴邪点了点头，（有你在，我自然放心不少。不过，你可不许背着我偷偷卖情报哦~）

江柚笙微微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瞪了你一眼，（在你眼里，我就是这样的人？）

吴邪收敛了笑意，轻轻把你揽入怀中，（当然不是，我就是担心你，怕你出什么事，毕竟这茶馆私下里做的……可不是什么安全的生意。）

江柚笙靠在你怀里，沉默片刻，轻声道，（我知道，我会小心的。）

吴邪想起这些年你的付出，心中不免动容，低头在你额头上轻吻一下，（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，但万事还是要小心为上。若有人敢伤害你，我定让他付出代价。）

江柚笙抬头看向你，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，（放心，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。）

吴邪捧起你的脸，细细打量，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情愫，（嗯，答应我，任何时候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先。）

江柚笙听出了你的言外之意，感觉得到你眼神中的深意，脸颊微微泛红，心跳加速，（嗯，我答应你。）

吴邪指尖轻点你的脸颊，心中荡起涟漪，随后收敛起情绪，（那便好。）他目光瞥见桌上的香烟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拿起来点燃深吸一口。

江柚笙看着你吞云吐雾的样子，眼底闪过一丝担忧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，（你说吧。）

吴邪缓缓吐出烟圈，看着它消散在空中，才开口道，（十年之约已到，小哥也接回来了，我想知道更多关于“它”的消息。）

江柚笙闻言，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，（好，我会帮你留意的。）

吴邪，“它”就像一颗隐形的炸弹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。（掐灭烟头，烟雾散去露出严峻的脸）得加快进度了，我不想再让身边人陷入危险。（看向你，神色稍缓）不过，今天先歇着。

江柚笙轻轻点头，（好，都听你的。）

吴邪突然将你打横抱起，迈步朝卧室走去，（那今天就休息休息，不过休息前，是不是要做点什么？）他言语轻佻，眼神放肆地扫视着你。

江柚笙，（什么？）

吴邪，（这还用问吗？）他挑起你的下巴，笑得肆意张扬，（都说了我重欲，你不应该主动点吗？）他余光瞥到一旁的戏曲行头，扬了扬眉，（或者，给我唱一曲儿？）

江柚笙手臂攀上你的胳膊，（我知道啊～）

吴邪，（哦？）他将你轻放在床上，俯身逼近，（看来我的小鱼儿很懂我嘛，那不如说说，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？）

江柚笙抬眸看着你，搂着你的脖子，（想亲你。）

吴邪轻笑一声，随后捏着你的下巴蜻蜓点水般一吻，（真是难得，我的小鱼儿这么直白。不过现在，先起床，我饿了。）

江柚笙，（你干嘛呀？我刚躺在床上，你跟我说饿了。）（被子一裹）你饿了我不饿，我要睡觉。

吴邪，（那可不行。）他扯住被子，（这茶馆明面上是你在经营，你不做饭难不成还想我这个大男人下厨啊？）他挑眉戏谑道。

江柚笙，（你又不是不会下厨，再说了，你要实在不想下厨的话，那里有很多泡面，吃泡面去。）

吴邪，（泡面可没你做的好吃。）他从背后搂住你，语气带着几分撒娇，（我想吃你亲手做的，好不好？）他的手不老实地摩挲着。

江柚笙，（零食柜那里有我做的零食，你先吃点零食嘛。）

吴邪起身走到零食柜旁，拿出零食端详片刻，（嗯……）他转头看向你，语气略带委屈，（可我现在想吃热乎的饭菜。）

江柚笙，（是热乎的，是吧？）

吴邪，（捏起一块零食，似笑非笑）你这小懒猫，是成心不想做饭吧。（缓步走回你身边，突然俯身将你抱起）但今天，可由不得你。

江柚笙，（行，你放开我，我给你去做。）

吴邪，（这才乖嘛。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你，手却在你腰上掐了一把，（做好吃点，做不好的话……可别怪我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你。）

江柚笙瞪了你一眼，随后进了厨房，开始准备食材。

吴邪斜靠在厨房门框上看你做饭，嘴角挂着笑，（需不需要帮忙啊，小鱼儿？）他点上一支烟，又想起你的叮嘱，讪讪摁灭。

江柚笙，（不需要。）她从柜子里拿出一袋泡面，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蔬菜清洗处理，再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肉肠肉切了一下。

吴邪，（环臂抱胸看着你忙活，调侃道）柚子，看不出啊，这简单的食材也能被你做出花来。不过这么麻烦，怎么不直接泡呢？

江柚笙，（你不是说泡面没有我做的好吃吗？）她放刚刚配好的调料下去继续翻炒着泡面。

吴邪，（我说过吗？）他看着你认真的模样，笑了笑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（不过看你这么熟练，平时没少下厨吧。）他转身点了根烟，又想起什么，掐灭了。

江柚笙，（没事就研究研究，当然熟练了。）她把泡面起锅装盘，递给你，（尝一下，看看我做的怎么样？）

吴邪接过盘子，深吸一口气，闻到了泡面混杂着蔬菜和肉肠的香气，肚子不由得咕咕叫了一声，（看起来还不错。）他挑起一筷子泡面放入口中，（嗯，味道也还行。）他开始大快朵颐。

江柚笙，（你睡吧，我洗澡去了。）

吴邪，（等一下。）他一把拉住你的手腕，随后凑近你，唇角勾起一抹笑，（我跟你一起洗？）

江柚笙，（没个正行，吃你的面啊。）

吴邪，（啧，真不禁逗。）他耸了耸肩坐回位置，继续吃着面，（吃完了去看看你那茶馆生意怎么样。）（沙海计划结束后，倒是难得悠闲。）

江柚笙，（挺好的。）说完这一句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。

吴邪吃完面后，随意擦拭了下嘴角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等你出来时，眼底闪过一抹惊艳，（洗好了？一起去茶馆看看。）

江柚笙，（我要睡觉。）她把手机打开，在你面前摇了摇，（你看看现在晚上几点了？）

吴邪，（这才几点，）他瞥了眼你的手机，不甚在意，伸手将你揽进怀里，（陪我出去走走呗，柚子。）言语间热气拂过你的耳畔。

江柚笙，（我要睡觉，谢谢。）

吴邪，（行，）他语气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，却又在你看不见的地方，眸底闪过一丝幽芒，（那你先睡，我正好有点事要处理。）他在你额间落下一吻，（等我回来。）

江柚笙，（好，你注意安全。）她关上门。

吴邪站在门外点燃了根烟，烟雾缭绕间神色晦暗不明，少顷才将烟捻灭，抬步离开。……（处理完事回到家，发现你已经熟睡，嘴角不自觉勾起）小鱼儿，睡得还挺香。

江柚笙第二天早上早早地起床，做完早餐，看着你还在睡，（吴邪，醒醒。）

吴邪缓缓睁开眼，看见是你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，（早啊柚子，）他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，（怎么不多睡会？）

江柚笙，（起来了，吃饭了。）

吴邪，（好。）他掀开被子起床，走到餐桌前坐下，看着眼前的早餐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，（有你在，我还真是享清福了。）

江柚笙，（少贫嘴了，）她递给你一双筷子，（赶紧吃吧。）

吴邪，（嗯。）他接过筷子，夹起一个小笼包送进嘴里，熟悉的味道让精神放松了些许，（味道不错，）他话锋一转，（但比起我天真大厨亲手做的菜还是差了些。）

江柚笙，（将菜夹进你碗里，）她笑着说，（吃还堵不住你的嘴。）

吴邪，（那可不一定。）他邪笑一声，狭长的眼睛微眯，言语轻佻，（说不定还有其他东西能堵住我的嘴。）不过，还是谢谢柚子了。

江柚笙，（一大早上的就不正经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发烧了呢。）

吴邪，（是吗？）他吃完后，手指擦过嘴角，顺势勾起你的下巴，（要不要试试我有没有发烧？）

江柚笙，（我才不要呢。）她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，拿去厨房洗。

吴邪，（看着你的背影，笑容意味深长。）他哼着不知名的小曲，熟练地打扫完卫生，又拿起拖把开始拖地，（保证完成任务！）他眼角瞥到你晾晒的衣物，笑意更盛。

江柚笙，（晾完衣服又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。）

吴邪，（拖完地见你还在忙，一把夺过你手里的抹布，）他皱了皱眉，（都说了放着我来，你怎么又开始了，是不是觉得我太闲了？）他叹了口气，装作苦恼的样子。

江柚笙，（没有没有。）她看着你的样子笑出声。

吴邪，（啧，）他见你笑了，心情也随之变好，把抹布丢进盆子里，双手环住你的腰将你拉近，（不过能让你这么开心，我这苦肉计也算没白演。）

江柚笙，（你这演技也就骗骗我了。）

吴邪，（那也够了。）他勾起你的下巴，眼里满是笑意，（这说明你心里有我，小鱼儿。）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松开你，（话说，今天茶馆不开门？）

江柚笙，（指了指墙上的日历，）她笑着说，（今天星期一诶，今天休息的诶。）

吴邪，（哦，我倒忘了。）他一手摩挲着下巴，思索了片刻，眼神骤然一亮，（既然这样，要不我们今天出去玩玩？）

江柚笙，（不要，我要享受我在家的时光。）她没等你回话，就把客厅的零食车推到了茶室。

吴邪，（跟在你身后，挑起眉毛，）他笑着说，（享受在家的时光啊……）他唇角一勾，快步走到你身前，将你堵在茶室，（和我一起不是更好吗？）

江柚笙，（哎呀，你干嘛呀？）

吴邪，（怎么，）他一把搂住你，在你耳边低语，（和我待在一块让你不自在了？）他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。

江柚笙，（没有。）她挣脱开你的怀抱，从茶室的柜子里开始选起了茶。

吴邪，（走到你身后，贴着你的背，手覆上你选茶的手，）他挑了挑眉，（选哪个，我帮你。）

江柚笙，（我不要，我今天想喝这个。）她选了一款红茶。

吴邪，（行，依你。）他看着你手里的红茶，轻笑一声，（泡杯好茶，享受一下悠闲时光也不错。）他顺手拿过茶具，开始熟练地泡茶。

江柚笙，（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了几个盘子，用烧好的清水在那里清洗。）

吴邪，（泡好茶后，转头看向你，嘴角噙着笑，）他看着你忙碌的身影，（我看啊，这家里没你还真不行。）他端起一杯茶走到你身边，递给你，（歇会儿，尝尝。）

江柚笙，（好。）她直接就喝了上去。

吴邪，（小心烫！）他眼疾手快地抬手挡了一下，语气有些无奈，（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，这么急。）他轻轻吹了吹杯中的茶，抿了一口。

江柚笙，（也没接话，把零食叫专门放糕点的那一层，挑了几样糕点出来，撕开包装放在盘子上面。）

吴邪，（这么多好吃的，）他放下茶杯，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，手指轻点你的鼻尖，（看来是早有准备啊，小鱼儿。）

江柚笙，（是啊。）她吃了一块牛奶糕，（不然你以为我平时为什么会做那么多糕点呢？）

吴邪，（我还以为是你喜欢下厨呢。）他捏起一块糕点细细品味，舌尖轻触指尖，莫名有些暧昧，（不过这样也好，有你照顾我，我很满意。）

江柚笙，（我可真谢谢你的满意。）她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。

吴邪，（半靠在茶桌上，笑着看你吃糕点，神色温柔，）他不用谢，照顾你，我也甘之如饴。他突然想起什么，眉头微皱，（不过，糕点吃太多会胖的哦。）

江柚笙，（胖就胖呗。）

吴邪，（你倒是想得开，）他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，打量着你的身材，（不过你怎么样我都喜欢。只是太胖了会影响健康，我心疼。）

江柚笙，（你嫌我胖？）

吴邪，（怎么会？）他拉过你的手，轻抚着，（无论胖瘦，你都是我的小鱼儿。况且，有点肉感抱起来才舒服。）

江柚笙，（想把手抽出来，但奈何吴邪力气太大，只好放弃，小声嘀咕，）这还差不多。

吴邪，（嗯？）他装作没听清的样子，微微弯腰凑近你，（小鱼儿，你刚说什么？）说罢，轻捏你的脸，眼中满是宠溺。

江柚笙，（没有。）她喝了一口红茶。

吴邪，（坐直身子，端起茶杯也轻啜一口，）他看着你，（这茶不错，）他话锋一转，语气里带上几分试探，（不过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？）

江柚笙，（什么？）

吴邪，（这么好的氛围，）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你，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，（不来点酒似乎有点可惜。）他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拿出一瓶酒。

江柚笙，（我来茶室喝茶，你来茶室喝酒。）她给你比了个大拇指，（你牛还是你牛？要不要我从零食里给你找两个下酒的零食啊？）

吴邪，（不用，有你在就够了。）他打开酒瓶，仰头灌了一口，而后笑着看你，（陪我喝一杯？）

江柚笙，（不喝。）她又从原先的地方拿出了两个盘子，用清水洗净，在零食车上面找了一包花生倒了一个盘子上。

吴邪，（行，不喝。）他走到你身边，捏起一颗花生，在指尖把玩着，（那你就这么看着我喝？）他突然把花生凑近你的唇，（尝尝？）

江柚笙，（不吃，不吃，你吃。）她又找到了一包牙签牛肉倒到了另一个盘子上，（这是你下酒的菜啊。）

吴邪，（这么贴心？）他轻笑一声，放下手中的花生，捻起一根牙签牛肉放入口中，（味道不错，你的手艺很好。）

江柚笙，（你怎么吃出来的？）

吴邪，（毕竟你经营着茶馆，）他往嘴里扔了一块牛肉，细细咀嚼，（虽然明面上是看戏的，但私下里卖情报，想必也少不了跟人打交道。会下厨倒也不奇怪。）

江柚笙，（我真的是服了你了，什么都瞒不过你。）她看了一眼时间，（你喝了酒，今天就好好休息吧。）

吴邪，（那可不行。）他捻起一块牛肉喂到你唇边，见你吃下去才开口，（这才哪到哪，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？）

江柚笙，（你要觉得这酒没度数，我去厨房给你拿两瓶白酒来，好不好？）

吴邪，（啧，那还是算了。）他抬手轻揉你的发顶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，（万一喝醉了，在你面前出丑怎么办？我可怕你嫌弃我。）

江柚笙，（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，喝了一口茶。）

吴邪，（低笑一声，并不在意，）他掏出烟盒想抽烟，似乎想到什么又放了回去，（说起来，沙海计划结束后，难得这么轻松。）

江柚笙，（是啊。）她已经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。

吴邪，（这么认真，看什么呢？）他凑过去和你一起看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耳边，（嗯，和经营茶馆有关？）

江柚笙，（不是。）

吴邪，（那是什么？）他好奇心被勾起，直接从你手里抽过书，翻看了几下，挑眉打趣道，（呦，没看出来，我们小鱼儿还喜欢看这种书啊。）

江柚笙，（喜欢看这种文，怎么了？再说了，男男有的时候也挺好的。）

吴邪，（哦？）他手臂撑在你身侧，将你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下，（那你说说，男男好在哪儿？）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，带着些许蛊惑。

江柚笙，（不用承受生育之苦。）她从你手下夺过书来，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。

吴邪，（呵。）他手指摩挲着下巴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，（可若是这样，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？）说着，身体前倾，试图看清你书上的内容。

江柚笙，（喝你的酒去。）她用手把你的脸推到一边。

吴邪，（顺势握住你的手，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，双眸微眯，）他小鱼儿，这就不耐烦了？不过……（瞥了一眼你手中的书）这种书少看为妙。

江柚笙，（怎么了？为什么？）她看向你。

吴邪，（书里的世界再美好，那也是虚构的。）他捏住你的下巴，迫使你看向自己，（我不希望你沉迷其中，忘了现实世界。）

江柚笙，（行行行，我看你是被前些日子道上传的那些话不高兴了。）

吴邪，（皱眉，有些不悦，刚想开口说什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