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

昏暗的舱室内，灯光微弱，只有几束光线透过狭窄的窗户洒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，让人感到窒息。小灰站在房间的一角，身穿黑色紧身衣，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刀，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。

德高是只鲨站在他的对面，背对着一扇破旧的金属门，手中握着一把激光枪。他的眼神坚定，但内心却充满了不安。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紧张，仿佛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。

“……无聊。”小灰的声音低沉而冷漠，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手中的刀刃。他的目光扫过德高是只鲨的脸，仿佛在评估对方的威胁程度。

德高是只鲨冷冷地回应：“我确实是船员。”

小灰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丝冷笑。“那又如何？”他冷漠地瞥了德高是只鲨一眼，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，“不过是一个迟早要死的船员罢了。”

德高是只鲨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：“无所谓。”

小灰的眼神一凛，手中的刀刃轻轻颤抖了一下。他突然将刀举起，用舌头轻舔了一下刀刃，声音低沉而危险：“死到临头还嘴硬吗？不过我可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你，我喜欢慢慢折磨我的猎物。”

德高是只鲨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激光枪，瞄准了小灰。小灰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，身形快速闪动，几乎在一瞬间就来到了德高是只鲨的身后，刀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“天真！”小灰的声音冰冷而刺耳，“你以为这种玩具能威胁到我？”

德高是只鲨的面色依然平静，扭头看着小灰：“你为什么要当杀手？”

小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，嗤笑一声：“杀手需要理由吗？杀你们这些船员，不过是我的任务罢了。”

德高是只鲨的语气依然平静：“你好像走错片场了吧。”

小灰的眼神冷漠地看着德高是只鲨，如同在看一个死人：“无论在哪，杀你都易如反掌。别再试图用这种无聊的话语来拖延时间了。”

德高是只鲨的语气依然平静：“你早点动手吧，这把枪不是来弄你的，我只是……”

小灰将刀刃贴在德高是只鲨的脸上，冰冷的触感让他皮肤起栗：“只是什么？遗言留得太多，可就没机会说了。”

德高是只鲨的语气依然坚定：“去天堂。”

小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，嘴角扯起一个冷漠的弧度：“天堂？那是懦弱的船员才会幻想的地方，而你，只会下地狱。”

小灰的手上动作加快，刀背划过德高是只鲨的脸庞，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。德高是只鲨的眉头微微皱起，但并没有退缩。

“一边做任务，一边找内鬼，我们自然就抑郁了，根本不抱希望。”德高是只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
小灰对船员的抱怨无动于衷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：“抑郁？真是可笑。等我把你们都杀光，任务也就结束了。”

小灰将刀收入鞘中，转身走向门口，留下德高是只鲨一个人站在原地，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。舱室内的灯光更加昏暗，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