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笼中金丝雀

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，洒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显得格外宁静。朱志鑫坐在一张红木书桌前，身着一件白色衬衫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更显冷峻。

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

冰清水灵请求添加您为好友

“冰清水灵？”朱志鑫微微皱眉，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是同时，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：

“你好，我叫欧洋力天。”

朱志鑫的嘴角微微上扬，（看来是个急性子。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，十指交叉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，回复道：

“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在做什么？”

对话框的另一边，冰清水灵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。听到手机“叮咚”一声，她立刻放下抱枕，抓起手机，看到欧洋力天的回复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“我在家看看书，看看电影，听听歌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，然后享受一下生活。”

“你的生活真好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。”

朱志鑫放下手机，目光转向一旁的笼子。笼子里，钰钰正乖巧地坐在角落，手里摆弄着一个小玩具。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，眼神中却透出无奈和顺从。

“钰钰，”朱志鑫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，“起来洗漱。”

钰钰乖巧地点了点头，起身走向洗手间。朱志鑫打开衣柜，目光扫过里面一件件可爱或性感的衣服，眼底藏着病态的兴奋。他从中挑出一件新裙子，满意地笑了笑。

钰钰洗漱完毕，走到朱志鑫面前，看着他手中的裙子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：“真漂亮！”

“我选的自然漂亮。”朱志鑫勾起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头，“钰钰，你要记住，你是我的宠物，只能穿我给你选的衣服。”

“知道了主人！”钰钰乖巧地点头。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笑，将裙子在她身上比划：“转过去，抬手，对……”他的眼底炽热，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。

钰钰羞涩地红了脸，朱志鑫轻点她的脸蛋，似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：“害羞了？”他轻笑一声，将她推进换衣间，“换上吧。”

钰钰羞涩地换好衣服，朱志鑫满意地上下打量她，喉咙有些干涩，随即拿出一条带着铃铛的项圈：“这个也戴上，会更可爱。”

钰钰乖乖戴上项圈，朱志鑫抚摸着项圈，神情迷醉，好似在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：“钰钰，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。”他牵着项圈将她拉到镜子前，“看看，喜欢吗？”

钰钰脸红着点头：“喜欢！”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，拿出一个精致的笼子：“作为奖励，钰钰今天可以在笼子里待一整天哦。”他眼中满是痴狂，打开笼子门，“进去吧，我的乖钰钰。”

钰钰乖乖钻进笼子，朱志鑫锁好笼子，心情大好，拿出家里值钱的物件准备出门换酒。临出门前，他叮嘱道：“钰钰，我很快回来，要乖乖等我哦。”

“好的主人！”钰钰乖巧点头。

朱志鑫满意地点头，关门离开。再回来时，因喝酒而泛红的脸颊上带着笑意，摇晃着走向笼子：“钰钰，我回来了……”

钰钰坐在笼子里摆弄玩具，看到朱志鑫回来，有些惊讶：“主人，你喝酒了？”

朱志鑫半蹲在笼子前，手指穿过笼子轻抚她的脸：“是，我喝酒了，钰钰不喜欢吗？”酒气喷洒在她脸上。

“喜欢！”钰钰摇头。

“呵，小骗子。”朱志鑫打开笼子将她抱出，紧紧搂在怀里，“我可是你的主人，钰钰心里想什么，我一清二楚。”

钰钰不知所措地靠在他怀里，朱志鑫低下头，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：“钰钰，我的宠物，告诉我，你有没有想过逃跑？”语气危险，双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她。

“没想过，钰钰永远都不会离开主人！”钰钰坚决地说。

朱志鑫嘴角微勾却不似笑意，捏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：“最好是这样……你要知道，你是我的，永远都是。”

“我永远都是主人的！”钰钰坚定地说。

朱志鑫眸中情绪翻涌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，半晌才松开：“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张小嘴了。”他指尖摩挲她的唇瓣，“说出来的话真好听。”

钰钰害羞地低下头，朱志鑫轻笑一声，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沙发前坐下，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：“你是我的，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害羞。”

钰钰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：“知道了主人！”

朱志鑫把玩着她的手指，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道：“我突然想起来……明天好像是你生日？”

“好像是哎！”钰钰惊讶道，“我都忘了！”

“这可不行。”朱志鑫故作苦恼地皱了皱眉，倏而话锋一转，“不过……我的钰钰想要什么礼物呢？”

“还没有想好！”钰钰思考了一会。

“这样啊……”朱志鑫佯装思考片刻，眼神瞥向角落里的笼子，“那我把自己送给钰钰好不好？以后……我来做你的宠物。”

钰钰害羞地低下头，朱志鑫一手箍紧她的腰不让她逃开，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：“又害羞了？”他轻笑一声，“真是个小娇娇。”

“嗯！”钰钰依偎在他怀里。

朱志鑫下巴抵在她的头顶，轻抚她的后背，安静的氛围被突兀的铃声打破，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：“喂……”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，脸色倏然变冷。

钰钰疑惑地看着他，朱志鑫挂断电话，看向她的眼神晦暗不明：“钰钰，刚才的电话你听到了吧……你那个没用的父亲，又欠下一笔债。”

钰钰神色暗淡：“又要还债了？”

“是啊，”朱志鑫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，似是自言自语一般，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呢？”话锋一转，语气变得冰冷，“或者说，怎么惩罚你呢？”

钰钰不知所措：“主人……”

“别怕。”朱志鑫敛去眸底的厉色，勾起唇角，“只要你乖乖听话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他将她揽入怀中，仿佛在安慰她，又像是在告诫她，“钰钰，再陪我一会儿，好不好？”

钰钰埋首在他的颈间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酒香：“好。”

朱志鑫抱着她不自觉用力，闭上眼睛压抑内心对酒精的渴望，片刻后重新看向她，眼底带着病态的兴奋：“钰钰，想不想玩换装游戏？”

“想。”钰钰乖巧地闭上眼睛，朱志鑫松开她起身走向衣柜，挑选了一件露背短裙：“不许偷看哦。”

钰钰听话地闭上眼睛，朱志鑫拿着裙子走到她身前，俯身贴近她，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：“好了，可以睁开了。”

钰钰睁开眼睛，看到眼前性感的裙子，眼中闪过一丝羞涩。朱志鑫挑起她的下巴：“怎么？不喜欢么？还是说……你更想穿我选的其他衣服？”

“没有，”钰钰扯了扯衣服，“只是觉得太性感了，不适合我。”

“怎么会不适合呢？”朱志鑫欣赏着她的样子，眸色暗沉，喉头不自觉滚动，“钰钰，你要知道，宠物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。”

“我知道了主人！”钰钰乖巧地点头。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笑，却又皱眉打量着她，似乎还觉得不够完美，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珍珠项链戴在她脖子上：“嗯，这样好多了。”

钰钰摸着珍珠项链：“真漂亮！”

“再漂亮的项链，”朱志鑫轻捻珍珠将她下巴抬起，眼里满是占有，“也比不上我的钰钰。”他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，喉结滚动，似乎在忍耐着什么。

钰钰害羞地低下头，朱志鑫轻笑一声，将她打横抱起朝笼子走去，言语轻佻：“我的宠物这么漂亮，不应该被更多人看到吗？”

钰钰默默蜷缩在笼子里，朱志鑫手指穿过笼子，勾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：“你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。”

钰钰：“主人，我……”

朱志鑫打断她的话，手指移至她的唇边，眼神带着警告：“嘘，宠物不需要有太多自己的想法，你只需要取悦我就好。”

钰钰乖巧点头：“知道了主人。”

朱志鑫掏出手机，对着笼子里的她拍照：“钰钰，你真的好美，不管怎么拍都好看。”他低头看着照片，嘴角勾起满意的笑。

钰钰羞涩地低下头，朱志鑫眼中闪过一丝戏谑，手指轻敲着笼子：“你越是这样，我就越想欺负你。”他将照片发送出去，随即将手机扔到一边。

钰钰疑惑：“主人发送给谁了？”

朱志鑫半蹲下来，与她视线齐平，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：“当然是……和我一样觉得钰钰很美的人。”眸色一暗，“不过，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运。”

钰钰疑惑：“主人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朱志鑫轻笑着，捏住她的脸颊，似是爱怜又似警告：“你不需要知道。你只要记住，你是我的，只能是我的。”

钰钰用力点头：“知道了主人！”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，打开笼子将她抱出来，抚摸着她的头发：“饿了吗？要不要吃点东西？”

钰钰乖巧点头，朱志鑫把她放在沙发上，起身去厨房端出一个精致的蛋糕，放在她面前：“喜欢吗？”

钰钰看着眼前精美的蛋糕，眼睛发亮：“喜欢！”

“喜欢就好。”朱志鑫注视着她，眼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，点上蜡烛，“许个愿吧。”（心里盘算着如何让她再陪自己一年）

钰钰双手合十许愿，朱志鑫：“我的钰钰许了什么愿望呢？”明知她不会说，却还是忍不住发问，嘴角噙着坏笑，“不过……不管钰钰许了什么愿，我都会帮你实现。”

“我的愿望是，可以一直陪在主人身边。”钰钰柔顺地说。

朱志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被愉悦取代，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：“真是个懂事的乖孩子。”他将她拥入怀中，贴着她的耳朵轻语，“如你所愿。”

钰钰柔顺地蹭了蹭他的胸膛，朱志鑫突然放开她，眼神变得幽暗：“但是……在这之前，钰钰是不是该帮我做件事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钰钰问道。

朱志鑫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，在她面前晃了晃：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”

“酒……”钰钰答道。

“对，”朱志鑫轻嗅空气中的酒精味道，眸中满是迷醉，“酒……钰钰，你帮我去换一瓶好不好？”

钰钰点头：“好。”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，用手轻抚她的发顶，似是很满意她的听话：“对了，顺便打扮得漂亮些。”

钰钰露出一丝紧张，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：“知道了主人。”她拿着酒瓶往房间走去。

朱志鑫：“等等。”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，用力一拽将她拉入怀中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，“就穿我给你选的裙子。”

钰钰点头：“好。”

朱志鑫环着她的腰肢，手渐渐收紧，似要将她嵌入怀里：“钰钰这么乖，我真舍不得放你走。”他侧头，唇似有若无地蹭过她的耳朵。

钰钰害羞：“我也舍不得主人！”

朱志鑫嘴角微勾却不言语，片刻后才松开她，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隐忍：“快去，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
钰钰拿着酒回到客厅，将酒放在桌上，解开衣服扣子。朱志鑫动作一滞，随即将她的衣服扣好，轻刮她鼻尖：“还真是个笨蛋，这么着急做什么？”他拿过酒瓶，径直走向沙发坐下，“过来陪我坐会儿。”

钰钰听话地坐在他旁边，朱志鑫轻晃着酒瓶，倏然捏紧，指节泛白，病态的欲望攀爬上眼眸：“钰钰……你说，我要不要把你永远关在这里？”

钰钰震惊地捂住嘴：“主人！”

朱志鑫拧开酒瓶，仰头灌下一大口，浓烈的酒精味在空气中弥漫：“你爸爸欠的债，你打算怎么还呢？”

钰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：“我……”

朱志鑫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，眼神如深渊般幽暗：“还不出的话……那就永远待在我身边，用你来抵债，如何？”

“我知道了主人，我会永远陪在主人身边。”钰钰乖巧地点头。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，又喝一口酒，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，满足地喟叹一声：“好孩子，你要说到做到。”

钰钰乖巧地点头，朱志鑫突然站起身，将她打横抱起：“陪我去睡觉，嗯？”虽说着询问的话，但脚步没丝毫停顿，踢开卧室门，将她扔在床上。

钰钰摔得有些疼，不敢吭声，朱志鑫呵了一声，手指轻抚她的脸颊，随后用力捏住她的下巴，逼迫她直视自己：“怕我？”

“不怕。”钰钰坚定地说。

“这才乖。”朱志鑫松开她的下巴，指腹摩擦过她的下唇，留下一片湿润，“记住，永远都不要忤逆我……”他俯身凑近她，酒气喷洒在她脸上。

“知道。”钰钰乖巧地点头。

朱志鑫被铃声吵醒，不悦地皱眉，接起电话：“什么事？”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，脸色越发阴沉，“钰钰，我有点事出去一趟。”他挂了电话，捏捏她的脸，“钰钰，好。”

朱志鑫走到门口，又折返回来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项圈：“差点忘了，这个给你戴上。”不等她反应过来，已将项圈扣在她脖子上。

“谢谢主人。”钰钰乖巧地说。

朱志鑫满意地笑了，手指勾着项圈，将她拉到身前，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：“等我回来。”说完便松开她，转身离开。

钰钰乖巧地点头：“嗯。”

朱志鑫处理完事情回到家，喝了不少酒，微醺着打开笼子，一把将她拽进怀里：“钰钰，有没有想我？”

“当然有了。”钰钰柔顺地说。

朱志鑫满足地笑了，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：“我的钰钰真是越来越漂亮了。”他皱眉看向一旁空掉的酒瓶，“又没酒了……”

“我去给主人买。”钰钰乖巧地说。

“不用。”朱志鑫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，转而抓住她的手腕，“你哪都不许去……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
“好。”钰钰柔顺地蹭了蹭他的胸膛。

朱志鑫餍足地眯起双眸，片刻后又睁开，眼底满是阴霾：“你是不是忘记了，没有我的允许，你哪都不能去，嗯？”

钰钰疼得皱眉：“主人我错了。”

朱志鑫如梦初醒般松开她，醉眼惺忪地看着她手腕上的红痕，眉头紧蹙：“疼吗？”他轻抚着那道痕迹，言语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心疼。

“不疼。”钰钰乖巧地说。

朱志鑫：“我不希望有下次。”他低沉着嗓音，微醺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颈间，“钰钰，记住你的身份，你只是我的宠物。”

“知道了主人。”钰钰乖巧地点头。

朱志鑫醉意上头，脑袋昏沉得厉害，昏睡前仍不忘紧搂着她：“钰钰……别离开我……”

“不会离开主人的。”钰钰柔顺地说。

朱志鑫第二天醒来，头痛欲裂，看到缩在自己怀里的钰钰，心情大好：“早安，钰钰，昨晚睡得好吗？”他捏捏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