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选择

昏暗的石室中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，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光芒，照亮了四周。相柳身着一袭白衣，银白色的长发随风轻扬，红色的妖瞳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，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。

昭洛梦咬牙切齿，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甘。她紧握双拳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，皮肤上渗出细密的血珠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：“哼，少看不起人，大不了一死！”

相柳微微眯起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冰冷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。做我的手下，我可留你一命。”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昭洛梦，仿佛要将她的心思看透。

昭洛梦心中一凛，她知道相柳的实力远超自己，但心中的傲气让她不愿轻易屈服。“要我臣服于你，做梦！”她嘴硬地回应，但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抖。

相柳冷笑一声，缓缓向前迈步，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有力，仿佛地面都在微微震动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昭洛梦，语气更加冰冷：“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你可知，我这海底妖王的手段？”

昭洛梦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，死死盯着相柳，心中的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。“你想干什么？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但依然坚定。

相柳停在昭洛梦面前，俯视着她，红色妖瞳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。“不想干什么，只是给你一个选择，臣服还是死亡，选吧。”他的一身白衣随风猎猎作响，仿佛随时都会化作一片飞雪。

昭洛梦的心跳加速，她知道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时刻。她咬了咬牙，最终低下了头，表情沉重：“我……我选臣服！”

相柳的眉头微挑，似笑非笑：“哦？识时务者为俊杰，不过，我该如何信你？”他的冰冷目光仿佛要将昭洛梦洞穿。

昭洛梦感到一阵无力，但她没有退缩，反而更加坚定：“那……那你想怎么样？”

相柳抬手间，一股强大的妖力瞬间将昭洛梦束缚住，她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，几乎无法动弹。相柳的声音依旧冰冷：“不如这样……我在你身上下一道禁制，若你生出反叛之心，必遭反噬。”

昭洛梦咬牙切齿，但知道这是唯一的出路：“好，我答应你，但你必须解除对我的束缚！”她的双手紧紧握拳，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，几乎要刺破皮肤。

相柳微微点头，指尖轻点昭洛梦的额头，一缕银光没入她的体内。随后，他撤去了妖力。昭洛梦感到一阵剧痛从额头蔓延开来，嘴角溢出一丝鲜血，她因身体不适缓缓半跪在地上。

“禁制已下，你好自为之。”相柳斜睨了昭洛梦一眼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，“若你忠心耿耿，本君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

昭洛梦强忍着剧痛，挣扎着站起身，脸色苍白，但眼神依旧坚定：“但愿如你所言。”她的双手紧握成拳，指甲已陷入掌心，几乎要刺破皮肤。

相柳冷漠地看着她，银白色的长发随风轻扬，红色妖瞳不带一丝情感：“你这是做什么，苦肉计？本君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
昭洛梦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：“让我适应一下，您何必着急。”她的声音虽然虚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相柳冷哼一声，转身离去，一袭白衣胜雪，风华绝代：“尽快适应，别在战场上拖后腿。义父既看重你，本君也不会亏待你。”

昭洛梦望着相柳的背影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她冷哼一声，低声说道：“真以为我会任人摆布？不过是为了适应禁制罢了。”

然而，相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，冰冷中带着一丝威胁：“本君的妖瞳可看尽人心，你那点心思最好收起来，否则休怪本君无情。”红色妖瞳中泛着冷意，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。

昭洛梦猛地转身，面对相柳，表情凝重：“是！”

相柳与她擦肩而过，银白色的长发似月华般倾泻而下，留下一抹似有若无的笑：“本君要的不是你口头的应答。我且看着，你到底有几分能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