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心绪难平

昏黄的灯光洒在宫室的每一个角落，淡淡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御书房内，少年天子萧凛身着一袭墨色龙袍，领口微敞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，修长的手指在奏折上快速批阅，龙袍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。窗外，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，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更添了几分冷峻。

忽然，一阵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。萧凛抬起头，只见你缓缓走进来，眼中带着一丝倔强。他皱眉看着你，剑眉紧蹙，神色间带着不悦和冷漠：“贵妃真是好大的胆子，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么？”

你微微冷笑，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：“呵，来得正好，我要出去。”

萧凛眉头皱得更深了，薄唇轻抿：“去哪？如今你贵为贵妃，更应注重言行举止。”

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倦：“这贵妃不做也行。”

萧凛的目光微暗，自嘲一笑：“这岂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？朕已封了他人为后，你就应安守本分。”

你摇了摇头，眼中满是无奈：“我不要，我讨厌没有自由的生活。”

萧凛的目光变得复杂，薄唇轻启：“自由？朕又何尝有过自由。你莫要任性妄为，这皇宫便是如此。”

你无语地看向天空，几只鸟儿在空中自由飞翔，你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。萧凛顺着你的目光看去，神色一黯，冷冷开口：“羡慕吗？可惜你我都生在这囚笼之中。”

他甩袖离开，脚步声渐行渐远。你站在原地，心中五味杂陈，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。萧凛的脚步微顿，似乎感受到了你的悲伤，但他终究没有回头，只是冷冷地说道：“摆驾回宫！”

你看着他的背影，心中隐隐作痛，低声自语：“那么如果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自由了？”

萧凛的脚步戛然而止，他猛地回头，目光凛冽如刀：“放肆！这种话莫要再说，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，让朕如何面对天下人？皇后那里朕也不好交代。”

你抬头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：“不重要了。”

萧凛的心中仿佛被什么刺痛，下意识上前一步，又停住了，声音低哑：“在朕心里，你一直都是重要的。只是……朕身不由己。”

你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，声音颤抖：“你现在在我心里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
萧凛的眉头紧锁，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，面上却依旧冷漠：“你非要如此吗？别忘了你的身份，这般言语成何体统！”

你咬了咬嘴唇，转身看向窗外，不再说话。萧凛的心中五味杂陈，最终还是开口：“朕来此是为告知你，三日后皇后将举行宫宴，你好好准备，莫要失了礼数。”

你平淡地点了点头，眼中一片淡然。萧凛顿了顿，声音低沉：“你若是缺什么，尽管吩咐内务府去办。”

你转身，萧凛停住脚步，回头望向你，神色冷淡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：“还有何事？”

你平静地说道：“如果我们从不认识该多好。”

萧凛的神色有些恍惚，喃喃自语：“从未相识？可这世间从无如果。朕还有政务要处理，你好自为之。”

你点了点头，目送他离去。萧凛的脚步略显沉重，最终还是迈步离开，只留下一句话：“朕走了。”

你看着他的背影，脑中浮现出往事种种，眼眶湿润。萧凛回到寝宫，独自坐在龙椅上，沉默良久，终是轻叹一声：“摆驾御花园。或许在那里，能暂时忘却些许烦恼吧。”

你独自在御花园中散步，看着花开花落，心中百感交集。萧凛步入御花园，看见你，想起方才的对话，神色复杂，迟疑片刻还是走上前去：“爱妃也在。这花开得倒是好，衬你。”

你冷淡地回应：“受之有愧。”

萧凛俯身折下一朵花，欲簪在你发间，见你躲避也不恼：“朕说衬你便是衬你。”

他的话音未落，手僵持在半空，最终还是放下了。你身体一侧，听到他的话，身形一僵，轻轻将头扭向一边。

萧凛轻叹一声：“莫要再耍小性子了。朕封她为后，是为了稳固朝纲，你应当明白。”

你抬起头，眼中带着泪光：“我何时耍过小性子？我只不过是想离开深宫。”

萧凛的瞳孔一缩，下意识攥紧你的手，神情少见地带着急切：“离开？你是朕的贵妃，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朕！”

你见他这般，心里更加难受，眼泪止不住地流：“你放我走吧，我不想在这宫中呆了。”

萧凛的脸色一沉，恢复了往日的冷漠：“不行！朕乃当今圣上，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