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背叛的代价

昏暗的房间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。墙壁上的灯光忽明忽暗，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。颜渝敏紧紧抓着手机，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，心虚地回应道：“我什么都没做，霖爷，我只是在看新闻而已。”

贺峻霖的眼神一凛，突然上前一步，一把夺过她的手机，狠狠地摔在地上。屏幕瞬间碎裂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他俯视着颜渝敏，语气冰冷：“看新闻？我看你是在给警察发消息吧！”

颜渝敏的心脏猛地一跳，但她仍然强装镇定：“霖霖你看错了吧。”

贺峻霖蹲下身子，捏住她的下巴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“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？看来，不给你点苦头吃，你是不会招了！”他站起身，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。颜渝敏痛苦地蜷缩在地上，贺峻霖的眼神越发阴冷。

“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吗？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。

“啊，补药霖霖。”颜渝敏的声音颤抖着，但她依然试图为自己辩解。

贺峻霖抽出腰间的手枪，将枪口对准她的额头，手指缓缓扣动扳机。“这可是你自找的，别怪我心狠！”他冷冷地说道。

“我错了，霖霖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几乎不可闻，但她还是努力挤出了一句话。

贺峻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，手指却并未停下。“现在知道错了？可惜，太晚了！”他用枪在她的脸上拍了拍，“你觉得现在还有这个可能吗？说！你到底为警方传递了多少信息！”

“不多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她还是试图争取一线生机。

“不多？”贺峻霖怒火中烧，将子弹上膛，语气森冷地威胁道，“我的耐心已经快被你耗尽了，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老实交代！”

“我说，是我是我把最近的行动都告诉警察了。”颜渝敏终于承认了真相，但心中依旧充满了绝望。

贺峻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，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，她的嘴角瞬间渗出了鲜血。“枉我信任你这么久！”他怒吼道。

“霖霖你相信我，我只是被威胁了。”颜渝敏试图解释，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。

“被威胁？”贺峻霖怒极反笑，眼神如刀般刮过她的脸，“这就是你的理由？你以为我会信吗？”

“真的，霖霖，他们拿我父母的生命威胁我的，我不想这样的，霖霖。”颜渝敏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，她试图打动贺峻霖的心。

“哼，”贺峻霖蹲下身，死死地盯着她，似乎想要看穿她的灵魂，“少拿这些来搪塞我，就算是这样，你也不该背叛我！”

“霖霖你相信我，对了，孩子，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。”颜渝敏试图用孩子来打动他。

贺峻霖的身体微微颤抖，脸色更加阴沉，站起身来，一脚踢翻旁边的椅子。“你还敢提孩子！你觉得现在提这些还有用吗？”

“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，为什么不能相信我？”颜渝敏大声质问道。

“相信？”贺峻霖咬牙切齿地说，每个字都仿佛带着恨意，“你让我怎么相信一个背叛我的人！这五年来，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！”

“霖霖你相信我，霖霖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。

“别叫得这么亲热！”贺峻霖用枪抵住她的额头，手微微颤抖，声音也变得沙哑，“你这个骗子，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！”

“不要，霖霖我求你了，哪怕为了我们的孩子，求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吧，他是无辜的啊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带着绝望。

“无辜？”贺峻霖的眼神变得疯狂，额头上的青筋跳动，“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！因为你的背叛，这个孩子也不能留！”

“不要，霖霖，我求求你放过这个孩子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几乎不可闻。

“哼，”贺峻霖握枪的手紧了又紧，“放过他？你觉得可能吗？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！”

“那我们在一起的五年又算什么？”颜渝敏大声质问。

“五年？”贺峻霖的身体微微颤抖，声音也有些哽咽，但很快又变得凶狠，“五年？不过是你精心编制的谎言，我竟然还傻傻地相信了你！”

“我都说了我是被威胁的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？”颜渝敏流泪道。

“被威胁？”贺峻霖冷哼一声，眼神充满了怀疑，“到现在你还在编理由，你以为我还会信吗？”

贺峻霖用枪挑起她的下巴，颜渝敏的心脏剧烈跳动，她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涌上心头。

“随便吧，就当我这五年喂了狗，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爱上你，更不应该有这个孩子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坚定。
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！”贺峻霖怒吼道，手臂上青筋浮起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心软了！”

“对不起宝宝，妈妈没保护好你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几乎不可闻，泪水再次滑落。

“哼，别在这假惺惺了！”贺峻霖用枪托狠狠砸向她的腹部，阴狠地说，“你没资格做母亲，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！”

颜渝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，感觉到孩子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。“霖霖……我好痛……”她低声说道。

贺峻霖的目光微顿，随即冷笑一声，语气嘲讽，“哼，少在我面前装可怜，这就受不了了？你背叛我的时候，就该想到会有今天！”

颜渝敏的腿间流出一股血，贺峻霖的目光微顿，随即冷笑一声，语气嘲讽，“哼，少在我面前装可怜，这就受不了了？你背叛我的时候，就该想到会有今天！”

“霖霖……孩子……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充满了责备。

贺峻霖的神色一滞，心中某个角落似被刺痛，但很快又被冷漠掩盖。“闭嘴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？这不过是你演的苦肉计罢了！”

“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？”颜渝敏虚弱地问道。

贺峻霖蹲下身子，捏住她的下巴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“难道不是吗？陪在我身边五年，我竟然没有发现你是个卧底！”

颜渝敏两眼一黑，晕了过去。贺峻霖见状，狠狠甩开她的脸，站起身来，眼神阴鸷。“哼，别装死，给我起来！”

他用脚踢了踢她的身体，见没有反应，蹲下身子，伸手拍了拍她的脸，语气冰冷。“真晕了？呵，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，给我醒过来！”

颜渝敏的眼角流下一滴泪，晕死过去了。贺峻霖看到她身上的血，心中一阵慌乱，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。“还跟我装是吧？你以为你流几滴眼泪，我就会心软放过你？别做梦了！”

贺峻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，语气凶狠。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？我告诉你，没那么容易！”

颜渝敏咳嗽了几声，贺峻霖看着她狼狈的样子，心里又气又痛，但更多的是愤怒和被背叛的感觉。“说！你到底是不是警察！”

“是。”颜渝敏虚弱地回答。

“好啊，我对你还不够好吗？”贺峻霖一拳砸在她旁边的墙上，“你竟然是警察，这五年你都是在骗我！”

“但我爱你是真的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坚定。

“爱我？”贺峻霖嗤笑一声，眼中满是嘲讽，“别跟我提爱！一个警察对毒贩说爱？你不觉得可笑吗？”

“你可以说我背叛了你，但我确实是真的爱你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持。

“你的爱，太廉价了！”贺峻霖捏住她的下巴，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其捏碎，“我是不会相信的，你就等着受尽折磨吧！”

“好，那就当我们从没遇见过。”颜渝敏抢过贺峻霖的枪对准自己的心口。

贺峻霖反应迅速，打掉她手中的枪，将她紧紧按住。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！你以为死就能结束这一切吗？”

“你放开我，你不相信我还不让我了断了。”颜渝敏挣扎着说道。

“哼，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掉的，”贺峻霖凑近她，咬牙切齿道，“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，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！”

“好啊，那来吧。”颜渝霖的声音微弱，但坚定。

“你以为我不敢吗？”贺峻霖站起身来，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肚子上，“这只是开始，你给我带来的痛苦，我要加倍奉还！”

“啊，贺峻霖你不怕半夜孩子来找你索命吗？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充满责备。

贺峻霖的动作一滞，随即更加凶狠地说：“别跟我提孩子！你背叛我的那一刻，就不再是我的什么人了，少拿这些来刺激我！”

“好，那就当我这五年真心喂了狗。”颜渝敏彻底死心。

“现在知道死心了？”贺峻霖蹲下身，狠狠捏住她的脸，“你当卧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？这都是你应得的！”

“五年，我不信你对我有点感情都没有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持。

贺峻霖的手劲儿不自觉地松了松，眼神有些闪烁，但很快又恢复狠厉。“那又如何？你是警察，我是毒贩，我们之间注定只能是敌人！”

“贺峻霖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体里的蛊了？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“蛊？”贺峻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，大笑起来，笑中却带着一丝苦涩，“哈哈，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？”

“我死了，你会好过吗？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贺峻霖站起身，冷冷地看着她，“这是你自己选的路，别指望我会同情你，我的人生，早就没有好过这一说了。”

“你犹豫了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“哼，少自作多情！”贺峻霖背过身去，声音冷硬，“我只是在想，该怎么让你死得更痛苦，才能解我心头之恨！”

“欧？那你想好了吗？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贺峻霖紧握拳头，指关节泛白，沉默片刻后开口，声音沙哑。“我会慢慢折磨你，让你后悔当初背叛我……”

“我从一开始就暗暗劝过你，只是你没有听我的，不然我们也可以永远在一起，孩子也不会没有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持。

“永远在一起？”贺峻霖猛地转身，死死地盯着她，眼中满是怒火，“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心软？别做梦了！”

“你不就是想折磨我吗？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“没错，我就是要折磨你，”贺峻霖凑近她，语气森冷，“我要让你知道，背叛我的下场！但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！”

“好啊，来吧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贺峻霖站起身来，环顾四周，似乎在寻找更合适的折磨工具。“你放心，我有的是时间，也有的是手段。”

颜渝敏默不作声地看着他，贺峻霖见状，冷笑道：“怎么？无话可说了？”

他捡起地上的匕首，在她眼前晃了晃，“这玩意儿划在身上的滋味，可是不好受啊……”

“随便你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手上微微用力，匕首划破皮肤，有血珠渗出。“你还敢哼？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啊！”

“那又怎么了，你都已经杀了我们的孩子了，我也没什么留恋的了。”颜渝敏的声音微弱，但依然坚定。

“少拿孩子来刺激我！”贺峻霖手一抖，匕首险些掉落，随即又恶狠狠地说，“要不是你是警察，我怎么会杀了自己的孩子！”

“贺峻霖我们就此结束吧。”颜渝敏抢过匕首插进心口。

贺峻霖瞪大了眼睛，看着她胸口的匕首，心中突然一紧，嘴上却还在逞强。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，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的！”

颜渝敏吐出一口血，声音微弱。“贺峻霖，如果有下辈子我不要遇见你了。”

她闭上眼睛，呼吸逐渐停止。贺峻霖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伤口，声音有些颤抖。“不……你给我撑住！我不许你死！没有我的允许，你怎么敢死！”

颜渝敏的呼吸完全停止，贺峻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发不出声音。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，笑声中满是悲凉。“哈哈哈哈……死了……都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