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练功房里的师生情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朴的练功房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戏服，每一件都散发着岁月的痕迹。李云霄站在中央，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袍，腰间系着一条精致的玉带，显得格外飘逸。他的发髻高高束起，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额前，增添了几分书卷气。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折扇，轻轻摇动，仿佛在驱散夏日的炎热。

上官芷站在一旁，身穿一身简单的练功服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紧张。他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，准备迎接老师的指导。

“干什么呢？不好好练功过两天不是还有场表演吗，练习好了就可以好好表演而且还有一场比赛。” 李云霄的声音婉转悠扬，如同山间的清泉，带着一股温柔的力量。他微微蹙眉，目光扫过上官芷，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
上官芷有些局促地回答：“老师，我……我在想，能不能请您帮我指导一下小生的表演。”

李云霄微微一笑，放下手中的折扇，缓步走到上官芷面前，目光温和而坚定：“嗯？男生我可指导不来，我是专教花旦的，那柔美的身段和细腻的情感，可不是男生能轻易学会的。”

上官芷有些失望，但并未放弃：“那怎么办呀？我不能光学这个不学那个。”

李云霄轻叹一声，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，拿起茶杯轻啜一口，茶香四溢，似乎让他更加冷静：“戏曲讲究唱念做打，花旦也只是其中一个行当。你若真有心学，打好基础才是关键。先别急，慢慢来。”

上官芷点了点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小生我可以请丽君老师来帮忙呀。”

李云霄轻笑一声，嘴角带着一丝赞许：“你这主意倒是不错，丽君老师是小生行当的翘楚。不过她最近也挺忙，不知有没有时间呢。”

上官芷有些无奈，但还是决定先完成眼前的任务：“那……那我先把花旦课程练习好再说吧。”

李云霄满意地点点头，放下茶杯，眼眸中带着期许：“先把你的花旦课程练习好才是正事。对了，上次教你的那个唱段，练习得如何了？”

上官芷深吸一口气，调整了一下站姿，开口唱道：“常言道鸟美在羽毛，人美在心……”

李云霄静静地听着，微微颔首：“嗯，比之前是有些进步，但有些地方的气息转换还不够自然，还得多加练习。还有表情，要再生动一些。”

上官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：“这个五女拜寿我都唱了好多遍。”

李云霄轻轻摇了摇头，起身优雅踱步，手指轻捻：“唱得多不代表就唱得好。这《五女拜寿》可是越剧的经典剧目，每一次唱都要有新的感悟。”

上官芷点了点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好的，我明白了，以后我一定更加努力练习，不辜负老师对我的期望。”

李云霄满意地点点头，眼含欣慰：“明白就好，我对你们要求严格，也是希望你们能将越剧之美传承下去，可不要怕吃苦。”

上官芷坚定地回答：“我才不怕吃苦呢。”

李云霄轻笑一声，目光柔和：“有这份决心便好。要知道，台上一分钟，台下十年功，不付出努力，怎能有出色的表演呢？”

上官芷点了点头，眼中闪烁着光芒：“那今天我想学陈三两。”

李云霄重新坐下，慢悠悠地摆弄着手中的帕子：“可以啊，这陈三两是个有气节的女子，情感也很丰富，对你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呢。”

上官芷坚定地说道：“让我试试。”

李云霄微笑着鼓励他：“好，那你先唱一段陈三两的经典唱段给我听听，我看看你的嗓子和功底怎么样，也好针对性地指导你。”

上官芷深吸一口气，调整了一下呼吸，开口唱道：“常言道鸟美羽毛，人美心……”

李云霄抬手轻拍两下，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：“嗯，不错不错，这嗓子挺亮堂，不过要注意下咬字，还有情绪的递进，要把陈三两的那种悲愤和不屈展现出来。”

上官芷有些紧张地问道：“师父你来一遍。”

李云霄颔首微笑，水袖轻扬，启唇轻唱：“常言道鸟美在羽毛，人美在心……” 声音宛如天籁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情感，让人仿佛置身于戏中。

上官芷听得入迷，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：“那师傅可以完整的唱一遍。”

李云霄轻笑着摇头：“一遍怎么够呢？戏曲要慢慢品味。你先把我刚刚说的地方注意一下，多唱几遍，等你练得差不多了，我再完整唱给你听。”

上官芷点了点头，眼中充满了感激：“好。”

李云霄眼含鼓励：“那你就好好练习，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。” 他拿起一旁的茶盏，轻抿一口，茶香四溢：“对了，练累了也记得休息，别伤着嗓子。”

上官芷点了点头，心中充满了动力，他知道，只有通过不懈的努力，才能在越剧的舞台上绽放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