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房间内，灯光昏黄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，每一声都显得格外清晰。灰原哀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桌前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和警惕。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份散乱的文件，还有一杯已经冷却的茶。

“（举起双手）只是提醒你一下，没必要这么抵触我。”对面的186***913_1871113705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真诚，但灰原哀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。

灰原哀冷冷地回应：“我只是不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罢了，（双手抱在胸前，轻哼一声）尤其是在面对组织的时候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挑了挑眉，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。“可我在组织里的任务就是保护你，帮助你完成那个药。”

“保护我？”灰原哀冷笑一声，目光锐利地看向他，“呵，我不需要你的保护，而且那个药……我会靠自己完成，不需要别人帮忙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的眉头微微皱起，但语气依然平和：“你要一个人去面对组织的追杀？”

灰原哀沉默了片刻，眼神坚定起来：“这是我自己的选择，我必须去做，况且，我也不是毫无准备，不是吗？”

“你是说APTX4869？”186***913_1871113705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。

“当然，（垂下眼帘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）我会利用这个药，找到对抗组织的方法，或者……至少能为我自己争取一线生机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看着她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：“以你这个小孩子的身体……”

灰原哀抬起头来，目光锐利：“小孩子的身体又如何？有时候，这反而会是我的优势，他们不会对我有所防备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微微一愣，随即说道：“你别这样啊，我也吃过那个药。”

灰原哀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，但很快恢复平静：“哦？（轻嗤一声，别过头去）所以呢？你也想和我一样，用这副小孩的身体去对抗组织吗？”

“是啊，有什么不行？”186***913_1871113705坚定地说道。

“呵，天真。”灰原哀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，“你以为这只是简单地变回去就行了吗？组织的手段可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皱了皱眉，但语气依然坚定：“知己知彼，百战百胜。——《孙子兵法》”

灰原哀侧过脸，用余光看向他，语气依旧清冷：“即便如此，你也不该小看了这个药，以及组织……轻敌可是会要命的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轻挑眉毛：“哦？没想到你还知道这句话。（双手抱在胸前，轻挑眉毛）但你真的能做到像你说的那样，了解一切吗？”

“当然，不然我算什么天才。”186***913_1871113705自信地说道。

灰原哀转过身，注视着他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嘲讽：“希望你的自信不是毫无根据的，在组织面前，过度的自信只会让你送命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皱眉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：“你是在嘲讽我吗？别忘了，咱们现在两清！我保护你只是因为有人让我保护你。”

灰原哀哼了一声，声音低沉：“随便你怎么想。（别过头，声音低沉）我也不需要你的保护，我自己有能力应对，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沉默了片刻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：“那我就完不成你姐姐的遗愿了。”

灰原哀的身体微微一僵，沉默片刻，语气变得有些缓和：“我姐姐……她竟然还为我安排了这样的人，呵，也是，我总是让她担心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继续说道：“这样的人？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样的人？别忘了我在组织里也救过你好几次。”

灰原哀沉默了一会儿，轻轻叹了口气：“虽然你救过我，但这不代表我就会完全信任你，在我眼里，你依旧是个复杂的人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一阵沉默，指尖微微用力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灰原哀察觉到他的情绪，皱了皱眉，但没有开口，只是安静地坐了一会儿，才打破沉默：“不管怎样，我们的目的暂时是一致的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意味深长地看着她，灰原哀迎上他的目光，眼神冷静而警惕：“怎么？（迎上你的目光，眼神冷静而警惕）有什么话就直说吧，别这样看着我，让人感觉很不舒服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眼神闪过一丝复杂，沉默片刻，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：“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对抗组织，你愿意吗？”

灰原哀垂下眼眸，思考片刻后，抬眼望向他，语气平静：“对抗组织……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？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坚定地说道：“凭你看不惯黑衣组织，你姐姐也不希望这个组织存在。”

灰原哀沉默了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：“即使这样，我也不想把其他人牵扯进来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轻轻摇头：“不，是你姐姐把你托付给我，我答应了她，我会照顾好你，保护好你。”

灰原哀的眼神波动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，声音有些沙哑：“姐姐……她真的这么说过吗？（别过头，掩饰住眼底的一丝泪光）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看着她，语气坚定：“是。（拿出一张纸）这是字据，我杀你本来就是有点偷偷让你走，别人肯定不会放了你……你走后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，我是死是活也都无所谓了……”

灰原哀接过字据，匆匆扫了一眼，心中五味杂陈，冷哼一声：“呵，这种东西，在组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，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吗？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看着她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：“那你要怎样才相信我？”

灰原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，沉默片刻，眼神犀利地看着他：“我要看到你的实际行动，证明你有对抗组织的能力，而不是仅凭一张纸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轻声说道：“可我不是一直在保护你吗？”

灰原哀轻咬下唇，眼神中带着怀疑：“这还不够，（轻咬下唇，眼神中带着怀疑）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接近我的手段，我需要更多的证据，证明你的忠诚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眼神复杂，沉默片刻，还是说道：“我的忠诚早就给你姐证明过了。”

灰原哀转过身，双手抱在胸前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：“即便如此，我也不能完全依赖你，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打算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从怀中拿出组织地图，递给灰原哀：“给你看看我的忠诚。”

灰原哀瞥了他一眼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伸手接过地图，仔细看了看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哼，这算是证明吗？不过……看起来倒是挺详细的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继续说道：“还有（掏出一个笔记本），这是记录组织所有人和事的。”

灰原哀眼睛一亮，随即又警惕起来，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：“你竟然有这些……但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设的局呢？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坚定地说道：“我说了，我是为了保护你。”

灰原哀轻轻合上笔记本，指尖划过封面，沉默片刻：“你的话，我不会全信……不过，这些东西或许会有些用处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耸耸肩：“当然，我可是‘南幻王’的儿子。”

灰原哀眉梢微挑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：“‘南幻王’的儿子？（眉梢微挑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）呵，即便如此，我也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就完全信任你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轻哼一声：“随便你。（把枪递出）”

灰原哀看着递过来的枪，没有立刻伸手去接，眼神依旧冷静：“这是做什么？我以为你说这些已经是在证明你的忠诚了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轻声说道：“防身。”

灰原哀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过了枪，检查了一下弹夹：“……谢谢，不过，我自己也有办法保护自己，不需要你的施舍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轻声说道：“这怎么是施舍呢。”

灰原哀把玩着手里的枪，轻哼一声：“在我看来就是如此，我灰原哀可不想一直被别人保护着，这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轻声说道：“哦？那刚刚是谁因为我救了她而高兴，既然这样，那我现在就走？”

灰原哀把枪收起来，别过头去，嘴硬道：“我可没求着你救我……随便你走不走，我一个人也可以，才不需要你陪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转身离开，灰原哀看着他真的要走，心中有些懊恼，但还是倔强地没有开口挽留，只是小声地嘟囔了一句：“哼，走了就别再回来……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离开后，灰原哀咬了咬嘴唇，忍不住朝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双手微微握紧，轻声自语道：“就这么走了吗……真的能相信他吗？”

她独自一人坐在窗边，望着窗外的景色，心中思绪万千，低声呢喃：“他真的走了……现在，我该怎么办呢？”

轻叹了口气，站起身来，眼神变得坚定：“信任……哼，我就姑且再观察观察你吧，不过，别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一切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回到房间后，瘫坐在沙发上，思考着如何让灰原哀信任自己。灰原哀轻声说道：“希望你所谓的好消息，不会让我失望……还有，别做多余的事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看着她，心中感到一阵刺痛：“好，我会的。”

灰原哀缓缓转过身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：“这些话，不必再说了，行动比言语更有说服力，我只看你之后的表现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看着她，心里感到一阵刺痛：“我会证明的，额……小哀……”

灰原哀听到他叫她的名字，愣了一下，随即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：“咳……随你怎么叫吧，不过，我还是更习惯你叫我灰原哀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看着她，心想看来还是没有足够信任自己：“好吧。”

灰原哀迎上他的目光，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，语气淡淡道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别想太多了，用行动来证明，才是最有效的方法。”

186***913_1871113705心里感到一阵刺痛：“好，我会的。”

灰原哀别过头，看着窗外的风景，声音很轻，像是说给自己听：“希望你……真的能做到，别让我……再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