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
昏暗的房间内,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。墙壁上的裂缝如同岁月的痕迹,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沧桑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,令人感到压抑。灰原哀靠在墙边,脸色苍白,嘴角挂着一丝倔强的笑意。她的目光坚定,尽管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,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。
“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?!”186***913_1871113705怒气冲冲地吼道,手中的手枪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。
灰原哀因疼痛而皱起眉头,但她语气依然平静:“哦?那你为何还不动手,是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情报吗?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紧握着手枪,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就只是要杀了你,我没有选择。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在执行命令,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,仿佛在为自己辩解。
灰原哀轻哼一声,不屑地看着他:“不是故意的?呵,这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,为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,你以为我会相信吗?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情绪瞬间变得激动:“他们杀了我全家,你觉得我会为他们做事吗?!我就不是被逼的吗?!”
灰原哀微微一怔,随即冷笑:“被逼的?这世界上谁不是身不由己……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理由,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情绪更加不稳定:“你做的药不也害死了很多人吗?”
灰原哀垂下眼帘,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:“……我知道,我做的药带来了太多悲剧,可我也没有办法,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而已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情绪愈发激动:“你可以这样凭什么我就不行,从小到大都这样……我最讨厌别人这样高傲的对我指指点点了。”
灰原哀强忍着疼痛,抬头看向他:“就凭……我也曾在黑暗中挣扎,我能理解你的痛苦,但这不是你堕落的理由,否则,你和那些人又有何异?”
186***913_1871113705平复了一下心情,语气变得冷淡:“你没资格对我指指点点。”
灰原哀冷笑一声,靠着墙,稍稍缓解疼痛,眼神冰冷:“不过,你今天若不杀我,日后就别想再碰组织的东西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苦笑一声:“你觉得我会在乎吗?”
灰原哀轻喘着,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:“不在乎?那你又为何还在组织里挣扎,或许,你早就该和我一样,逃离这个地狱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声音中带着愤怒:“所以呢,你是在嘲讽我不如你吗?呵,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不在乎我,我就活该不被重视,不被尊重,被欺负吗?!”
灰原哀眉头微蹙,看着他有些失控的样子,语气稍微缓和:“我并非此意……只是不想看到你继续错下去,像我一样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怒吼道:“错的不是我,而是这个迂腐的规矩!我凭什么听你的,你懂什么?”
灰原哀捂住伤口,冷笑一声:“迂腐的规矩……哼,或许吧,但以暴制暴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只会让你陷入更深的痛苦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将手枪重新对准她:“那又怎样?你以为你懂什么?”
灰原哀眼神倔强地回瞪他:“我懂,那种被人利用、被命运捉弄的滋味……但我不会任人摆布,更不会把痛苦加诸在别人身上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抵住她的下巴,语气充满威胁:“你又怎么确定别人跟你一样?”
灰原哀被迫抬起头,目光却依然坚定:“我不需要确定,我只知道,你这样做和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没有区别,只会带来更多的悲剧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目光变得仇恨:“可他们不该杀我全家!”
灰原哀轻喘着,声音有些虚弱:“我能理解你的仇恨……但你用仇恨蒙蔽双眼,和那些凶手又有什么不同?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狠狠踢在她的小腹,灰原哀闷哼一声,蜷缩起身体,脸色愈发苍白,但仍倔强地抬起头:“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仇恨吞噬,和我一样……在痛苦中挣扎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沉默了许久,终于开口:“你是第一个……真正关心我的人……”
灰原哀眼神微微波动,随即冷笑一声,掩饰自己内心复杂的情绪:“哼,别自作多情了,我只是不想你变得和那些人一样肮脏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沉默不语,灰原哀继续说道:“哼,(靠着墙,努力稳住气息)别自作多情了,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无辜的人,继续被仇恨蒙蔽,变成和我一样的怪物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低下头,声音低沉:“你说的没错,但是………”
灰原哀轻喘着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:“但是什么?如果你下不了手,就离开这里,别再让自己陷入这种痛苦的境地……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犹豫不决,看着灰原哀:“你这么在意我做什么?”
灰原哀别过头,低声说道:“我只是不想多一个和我一样的悲剧,而且……或许我们也算是有相同经历的人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低下头,声音有些苦涩:“你说的对,我就是个没人在意的人。”
灰原哀别过头,低声说道:“别这么说…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,只是你还没发现而已,别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淡淡地说道:“至少你在乎我。”
灰原哀轻轻摇头,目光平静地看着他:“我不恨你,我只恨这命运的不公……把我们都逼到了这个地步,况且,我又何尝不是没人在意的人呢?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淡淡地说道:“至少你在乎我。”
灰原哀忍不住轻咳几声,脸色有些发白:“你……也不用一直强调这个……这个世界本就如此,我们都不过是孤独的行者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走到她面前,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:“你别再逞强了。”
灰原哀倔强地别过头,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:“我没有逞强……这点伤,还不足以让我倒下,你不用管我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沉默地将灰原哀抱起,灰原哀因他的举动而一惊,下意识挣扎了一下:“你干什么?!放我下来,我自己可以走,不用你假惺惺地帮忙!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轻轻将她放在椅子上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:“等会吧,我处理一下你的伤口,不然你要失血过多而死了。”
灰原哀咬着嘴唇,低声说道:“随便你。(本想拒绝,但因虚弱而放弃,别过头去)不过,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,我只是不想死在这里而已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开始处理伤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:“对了,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?”
灰原哀因疼痛而微微皱眉,轻哼一声:“哼,我怎么会知道,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,而且……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?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:“意义很大。”
灰原哀轻挑眉毛,语气平淡:“那又如何?就算你父亲是黑羽幻,也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,用仇恨蒙蔽自己的双眼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手上动作微微一顿:“我……”
灰原哀轻哼一声,嘲讽道:“拥有这样的身份,你更应该明白,这世上有很多事,不是靠仇恨和暴力就能解决的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的眼神渐渐变得悲伤:“你这些大道理说给谁听?”
灰原哀转过头,看着别处:“随便你怎么想,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继续犯错,毕竟……我们也算是有相同经历的人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默默处理伤口,灰原哀咬着嘴唇,忍受着疼痛,沉默片刻后开口: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……但用别人的血来染红自己的双手,你也不会真正得到解脱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愤怒地吼道:“你以为我想吗?”
灰原哀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,皱起眉头看向他:“不想的话,就别再被仇恨蒙蔽双眼,用这种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,这只会让你越陷越深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苦笑一声:“当然知道,可又能怎样?”
灰原哀垂下眼帘,沉思片刻:“至少,你可以试着去寻找真相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用仇恨去毁掉一切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思索着:“呵,我是想啊,可是谁能帮我啊。”
灰原哀轻轻叹了口气,目光落在他身上:“你自己的命运,终究还是要靠你自己……不过,有时候,多一个人思考,或许会有新的发现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别过头去:“没用的,我的仇人是整个组织,我一个人怎么对抗?”
灰原哀靠在椅背上,眼神有些迷离,似乎在回忆什么:“我又何尝不是……但一个人的力量虽然渺小,也不是毫无办法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低头:“说出来听听。”
灰原哀轻哼一声,目光带着些许探究:“哼,也不是什么好办法……但既然我们都被这个组织害了,或许可以试着寻找一些他们的弱点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思索着:“弱点?你是说警方?”
灰原哀摇摇头,目光看向远方:“不,没那么简单……警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,而且,组织的势力遍布很广,没那么容易找到弱点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微笑,打开折扇:“或许我知道。”
灰原哀眼神一凛,警惕地看向他:“你知道?那你说说看,我倒想听听,你这位‘南幻王’的小儿子有什么高见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微笑,打开折扇:“我以前是由贝尔摩德那个老女人抚养过。”
灰原哀眼神一凛,警惕地看向他:“贝尔摩德?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她抚养你……应该不会是出于好心吧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轻笑一声:“她欣赏我的能力。”
灰原哀轻哼一声,语气中带着嘲讽:“她欣赏的也不过是你可以为她所用罢了,别太天真了,这说不定也是她的阴谋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轻笑一声:“我也不是笨蛋,那个老女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名。”
灰原哀轻哼一声,目光带着些许探究:“这倒是个优势,但你也别指望她会一直被蒙在鼓里,在她面前,还是小心点为好,别露出什么破绽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轻笑一声:“谁还不会演戏。”
灰原哀轻哼一声,目光带着些许探究:“但愿你真的会演戏,别到时候被她看穿了,那可就麻烦了,毕竟,那个女人很擅长看穿别人的心思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复杂的笑容:“那如果,她发现你和江户川一样,可以吃下aptx4869呢?”
灰原哀心中一惊,但面色依旧毫无波澜,冷冷地说:“那又如何?我不会让她得逞的,而且,江户川能做到的事,我未必做不到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轻笑一声:“灰原哀:怎么,你觉得我在说大话?(轻抬下巴,眼神倔强地看着你)别小看了我,我能从组织里逃出来,就有应对她的办法。”
186***913_1871113705轻笑一声:“那祝你成功。”
灰原哀别过头去,低声道:“这种事情不需要你的祝福,我自己也会小心的,不过……还是谢谢你的提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