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马车里的较量

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洒进华贵的马车内，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凌不悔斜靠在一个美男子的怀里，衣衫凌乱，显得格外慵懒。她漫不经心地开口，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媚：“卫统领，你好大的胆子，敢拦本公主的马车。”

卫昭站在马车外，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，声音冷冽如冰：“公主，今日拦你的是卫昭，早已不是你的卫统领了。”

凌不悔微微一笑，丝毫未动，神色慵懒地说：“好，就算是卫昭，也不是当年的卫统领了。你难道忘了当年我是如何救你的吗？”

卫昭的目光变得复杂，伸手将凌不悔扶起，与她四目相对，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：“公主的救命之恩，卫昭没齿难忘，所以今日才来与公主做个了断。”

凌不悔从男子怀里起身，坐直身子，撩了撩凌乱的发丝，媚声说道：“好，那你今日要做什么了断？”

卫昭的面庞如同寒冰一般，目光犀利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公主当年强留我在公主府，可知让我背负了多少骂名？今日，我便是来讨回公道的。”

凌不悔轻蔑一笑，身子前倾，眼神中带着挑衅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
卫昭紧紧攥起拳头，骨节泛白，隐忍许久的怒火似要喷涌而出：“公主一句如何，便想将过去一笔勾销吗？”

凌不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：“那你想如何？”

卫昭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中怒火，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我要公主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但念在公主曾有恩于我，我给公主一个选择。”

凌不悔的眼神轻蔑，用嘲讽的语气说道：“哦？什么选择？”

卫昭的声音冷得似乎能凝结成冰，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：“或是死，或是离开京城，此生不得再踏入半步，公主选吧。”

凌不悔的眼神轻蔑，用嘲讽的语气说道：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选？”

卫昭的语气冰冷，带着压迫感，字字铿锵有力：“凭我如今的实力，公主若不选，可就没有别的机会了。”

凌不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，似乎并不在意：“哦？那我倒想听听，你如今有多大本事？”

卫昭冷冷一笑，一把将凌不悔拽出马车，紧紧扣住她的手腕，目光如炬：“不过，我希望公主不要做傻事。”

凌不悔挣脱不开，抬眼看向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救过的男子，冷笑一声：“哼，卫统领不会以为，你能困得住我吧？”

卫昭的声音低沉而冰冷：“困不困得住，公主试过便知，不过，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
凌不悔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阵阵疼痛，看向男子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：“别以为你如今翅膀硬了，就能对我如此无礼。”

卫昭冷哼一声，手上微微用力，将凌不悔拉近了几分，声音低沉：“比起公主当年的所作所为，我这又算得了什么？”

凌不悔强忍着疼痛，挑衅地说道：“本公主当年不过是想救你，何错之有？”

卫昭怒极反笑，眼神越发冰冷：“公主强行将我留在府中，让我成为众人眼中的佞臣，这便是你所谓的救我？”

凌不悔眉头微皱，不屑地说道：“难道不是吗？若不是我，你早就死在椋国了。”

卫昭咬着牙，字字从牙缝中挤出：“可你也让我背负了一生的骂名！这笔账，我今日必须与你算清！”

凌不悔轻蔑一笑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算清？你要如何算清？”

卫昭面沉似水，目光犀利如剑：“公主不是不在乎吗？那我便让公主知道，如今我卫昭，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！”

凌不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轻蔑地说道：“好，那本宫倒要看看，你究竟有多大本事！”

卫昭凑近凌不悔，声音低沉而冰冷：“不过，我还是希望公主能做出明智的选择，免受皮肉之苦。”

凌不悔轻蔑一笑，一把甩开他的手，眼神中满是轻蔑：“我倒要看看，你有没有这个本事！”

卫昭双手抱臂，神色冰冷，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：“只是到时候，可别后悔今日的决定。”

凌不悔阴恻恻一笑，用手抚摸着凌不悔的脸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
卫昭伸手握住凌不悔放肆的手腕，目光如刀般锋利：“我是谁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今日我定要让公主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。”

凌不悔想挣脱开他的手，但被他死死地抓着：“放开，卫统领这是在做什么，本公主可是救了你一命，卫统领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？”

卫昭的声音冷冽，手上力度不减：“公主还敢提救命之恩？你强留我在公主府，让我受尽屈辱，这笔账，我卫昭今日要好好跟公主算一算！”

凌不悔眼神狠厉：“如何算？”

卫昭凑近凌不悔，压低声音，语气森冷：“自然是让公主也尝尝，被人当作玩物，任人欺辱的滋味。”

凌不悔听后，只是轻蔑一笑：“本公主的身份尊贵，岂是你能随意欺辱的？”

卫昭冷哼一声，目光如炬，紧紧攥住凌不悔的手腕：“公主身份尊贵又如何？在我眼里，公主也不过是个蛮横无理的人罢了！”

凌不悔怒极反笑，轻轻抚摸卫昭脸上的指印：“好，那就看卫统领的本事了。”

卫昭转回头，死死盯着凌不悔，目光如刀：“今日，我定要讨回公道。”

凌不悔怒极反笑，轻轻抚摸卫昭脸上的指印：“卫统领真是好大的威风啊。”

卫昭伸手擦了下嘴角，眼神越发阴鸷：“比起公主当年的威风，我这又算得了什么？今日，我定要讨回公道。”

凌不悔轻蔑一笑，直视卫昭的眼睛：“本宫确实金枝玉叶，你今日又能奈我何？”

卫昭冷笑道：“公主以为，如今的我，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欺辱的卫昭吗？”

凌不悔轻蔑一笑，用手抚摸着卫昭俊俏的脸，语气轻佻：“我竟不知，你何时有了这般本事。”

卫昭伸手握住凌不悔肆意妄为的手，目光冷冽：“不过，我劝公主还是不要轻举妄动，否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