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昏黄的灯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书房,淡淡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古色古香的书房中,谢危身着一袭黑色长袍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,修长的手指在宣纸上飞舞,墨迹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道优美的痕迹。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,更显冷峻。
忽然,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接着是一阵敲门声。谢危抬起头,目光柔和地看向门口,轻声问道:“进来。”
门缓缓打开,季易安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。她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,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,显得温婉而娴静。她轻轻地将药碗放在桌上,柔声说道:“师傅,喝药了。今天外面天气冷,注意身体。”
谢危看着她,眼中闪过一丝暖意,点了点头,接过药碗,一饮而尽。他放下药碗,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这药……不苦。”
季易安偷偷笑了笑,调皮地说道:“不苦?你看你这眉这眼都拧巴成一团了。”
谢危微微皱眉,放下药碗,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有吗?比起之前,这药已经不苦了。你别取笑我。”
季易安礼貌地作揖,转身准备离去。谢危看着她的背影,心中有些不舍,沉吟片刻,唤道:“等等。”
季易安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他。谢危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叮嘱道:“外面天冷,早些回去歇息。”
季易安点头应道:“嗯。”
谢危见她停住,又道:“日后……也莫要再提师母二字,除了你,我谁也不想娶。”
季易安微微一愣,随即礼貌地点了点头,转身离去。谢危望着她离去的方向,久久未动,喃喃自语道:“终有一日……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,只属于我一人。”
### 第二章 师母回门
翌日清晨,谢危已经穿戴整齐,站在院子里等候。他身穿一袭精致的黑袍,身姿挺拔如柏,神色淡然,看不出情绪。季易安匆匆赶来,见他早已准备好,不由得有些惊讶。
“可收拾妥当了?我们也该出发了,莫要让旁人等急。”谢危的声音平静而低沉。
季易安点了点头,跟在他身后。谢危行至门口,翻身上马,而后向她伸出手,眉眼间带着几分少见的柔和,声音也放轻了些:“与我同骑吧,路上快些。”
季易安迟疑了一下,还是牵住他的手,跃上马背,坐在他身后。谢危的手臂轻轻环绕住她的腰,让她更贴近自己。季易安感受到他的温暖,心中微微一动。
“师母来了,师傅您看。”季易安轻声说道。
谢危的目光微冷,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声音却依旧温柔地对她说道:“不必理会,我们走。”
季易安没有跟着他,反而把师母推上了马。谢危的脸色一沉,伸手将她拉到自己马上,圈在怀中,语气带着几分不悦:“你这是作甚?怎可如此胡来?”
季易安推开他,说道:“师傅,还是别这样,师母看着的。”
谢危心中有些恼怒,却又怕吓到她,隐忍道:“你就如此在意她?”
季易安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是自然,我与你师徒二人,就不应该有杂念。”
谢危的眼神一暗,勒紧缰绳让马停住,声音低沉:“师徒又如何?我只问你,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丝心动?”
季易安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有。”
谢危心口一紧,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,面上却不露声色,只是冷冷一笑:“呵,那便罢了,我也不稀罕。”
季易安疼出声,谢危意识到自己失态,连忙松开手,语气缓和了些,却仍带着几分强硬:“……抱歉,是为师失态了,可你也莫要再提她。”
### 第三章 夜访
到了师母家,谢危翻身下马,而后伸手扶她下来,动作看似温柔,实则暗含力道,凑近她轻声道:“记住我的话,今日……莫要再让我不悦。”
季易安没有理他,径直走进了师母家中。谢危见她不理自己,脸色微沉,眸底闪过一丝暗芒,声音冷了几分:“为师的话,你也敢不听了?”
夜幕降临,季易安回到自己的房间,准备洗漱休息。她穿着一袭白衣,散着头发,露出光滑细腻的皮肤,显得格外柔美。谢危悄然走到窗边,看着屋内的她,目光炽热,声音带着些许暗哑:“呵,真是不乖……”
他抬手轻叩窗棂,季易安听到声音,裹着红色披风,增添几分江南大家小姐的韵味,问道:“谁?”
谢危低声回应:“是我。”
季易安见是他,心中有些不安,问道:“师傅这么晚了是有何事?”
谢危推门而入,看着她如此装扮,眼神一暗,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,轻声道:“怎么,不欢迎我?”
季易安摇了摇头,说道:“师傅这样不妥,自重。”
谢危被她推至门外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盯着那扇紧闭的门,声音冷得似乎能凝结成冰:“自重?呵,终有一日,你会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。”
### 第四章 归途
翌日清晨,季易安早早起床,手脚麻利地去和师母请安,然后听师母安排做了很多脏活累活,但她都坚持住了。谢危站在院中,脸色阴沉地盯着她房间的方向,见她出来,语气冰冷地开口:“可算醒了,还不快点收拾,莫要耽误行程。”
季易安没有理他,径直走向师母。谢危见她不理自己,冷哼一声,上前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一拉,将她带入怀中,声音低沉带着怒气:“怎么?哑巴了?”
季易安被师母撞见,谢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看向师母的眼神充满了警告,却又温柔地看着她,轻抚她的发丝:“看见了又如何?你是我的。”
季易安没有理他,跟着师母走了。谢危自言自语道:“自重?呵,我谢危想要的,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。”
终于,他们打道回府。谢危与季易安并肩而行,沉默片刻,终是开口,声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:“日后……莫要再这般逞强,你只需待在我身边便好。”
季易安摇了摇头,说道:“师母还在。”
谢危瞥了一眼身后的师母,冷哼一声,语气冰冷带着警告:“她又如何?我的话,何时轮到他人置喙。”
陆锦踏进师傅的房间,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,映入眼帘的是师傅潼潼虚弱地倚在床上,面色苍白。他快步上前,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,眼中流露出担忧。“师傅,”他轻唤一声,声音中满是关切,“听说您病了,徒儿
阅读全文月光如水,洒在静谧的练功场上,斑驳的树影摇曳,将陆锦的身影拉得长长的。他抬头望着师傅,眼神里既有敬畏又有几分倔强。师傅的目光如同秋水般深邃,严厉中透着关怀,让人无法捉摸。 “师傅说过,修炼要循序渐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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