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朱砂与医者
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简陋的屋子里,淡淡的药草香气在空气中飘荡。朱砂缓缓睁开了双眼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,四周弥漫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。“这里是哪里?”她用微弱的声音问道,身体疲惫不堪,几乎无法支撑自己坐起来。
“这里是医馆。”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床边传来,一位老者正坐在旁边,手中拿着一些草药。“你被一个年轻人送来,身上都是伤。”
朱砂试着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,脑海中闪过一片混乱的画面。“我……我被人追杀。”她虚弱地说着,脸色变得更加苍白。老者,名叫远方的虫鸣,轻轻地为她处理伤口。“需要静养,别动。”他的话语中透着关怀。
“那个年轻人叫陈长生,他送来了肉,你先吃着。”远方的虫鸣说着,递给她一块肉。朱砂接过肉,心中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。“陈长生?”她小声念着这个名字,仿佛触动了心底的某根弦,“他长什么样子?”
“描述不出来,就是挺帅的,有点偏女相。”远方的虫鸣笑着回答。朱砂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,似乎对这个名字产生了兴趣。“他……还好吗?”她轻声问道,远方的虫鸣则摇头表示不知情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朱砂的身体逐渐恢复。一天,她鼓起勇气询问远方的虫鸣:“郎中,我能不能去找他?”远方的虫鸣坚决地拒绝了:“不能!坚决不能!你这伤还没好呢!”朱砂虽然有些着急,但也理解老者的担忧,最终还是选择继续静养。
“郎中,你父母呢?”远方的虫鸣突然问道。朱砂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:“我父母……他们都不在了……”远方的虫鸣轻叹一口气:“真是可怜的娃呀……”朱砂轻轻擦干眼泪:“没关系,我还有师父和吱吱。”
“这世道……真是。”远方的虫鸣感慨道,朱砂则看着他的表情,心里充满了感激。“谢谢你,郎中。”她轻声说。远方的虫鸣笑了笑:“没事,我也是收了钱啊。”尽管如此,朱砂依然感激不尽:“不管怎样,还是要谢谢你。”
随着时间推移,朱砂的伤势逐渐好转。远方的虫鸣告诉她:“一个月后,你这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。”朱砂点了点头,看向窗外,心中充满了期待:“希望如此……”
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,朱砂的伤势已经大为好转。她伸了个懒腰,感受到身体的轻松,走出房间,感受着阳光的温暖。“真是个好天气。”她自言自语道。远方的虫鸣这时走进来说:“陈长生,那个小伙子,你忘啦?他来过了,你没去看看……”
朱砂愣住了:“嗯?他来过了吗?”远方的虫鸣点头:“是啊,这烤鸭他送的。”朱砂惊讶地看着桌上的烤鸭,心中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情感。“原来是他送的啊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心中不禁回想起陈长生这个名字,但却始终无法勾勒出他的面容。
“小闺女,你知道你叫什么吗?”远方的虫鸣突然问道。朱砂疑惑地看着他:“我叫朱砂啊,你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远方的虫鸣接着问:“那你记得你还有什么朋友……或者师父……对了,你记得吱吱吗?”朱砂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了悲伤的表情:“我记得,它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那陈长生,你记得吧,你记得他长什么样?”远方的虫鸣追问。朱砂仔细地想了想,却始终无法想起这个名字所对应的面孔。“没有,我不认识什么陈长生。”她一脸迷茫地看着远方的虫鸣。远方的虫鸣显得有些惊讶:“你忘了陈长生,你说他是你唯一的朋友。”
朱砂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,手紧紧地握成拳头: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。”远方的虫鸣叹了口气:“我治人十余载,从来没见过这种症状。”朱砂感到有些无助和绝望,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:“那……那我该怎么办?”
远方的虫鸣安慰她:“小闺女,开始新生活吧,你还有大把的光阴。”朱砂擦干眼泪,眼神坚定地看着远方的虫鸣:“可是我不想忘记陈长生,他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远方的虫鸣沉默片刻后说:“你定会再遇到他的,也许那时候,你们可以再次成为朋友,不管是否记得。”
朱砂抬头看着天空,心中默默地祈祷着:“希望有一天,我能够再次见到陈长生,和他重新成为朋友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转身离开了医馆,踏上了新的旅程。远方的虫鸣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背影,心中默默祝福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昏黄的灯光洒在客厅的每个角落,宋念正坐在沙发上,手中拿着手机,与朋友煲电话粥。窗外夜色渐浓,偶尔几声虫鸣打破了夜晚的寂静。宋念的声音低低的,生怕打扰到家中沉睡的小生命。“马嘉祺会不会是不行了?”朋友在
阅读全文标题:海风、星空与未竟的诺言 海风轻轻拂过,带着夜晚特有的凉意,星空下,一片宁静的海滩上,只有细碎的浪花声与偶尔的虫鸣相伴。朱志鑫独自坐在沙滩上,双手环抱膝盖,目光凝视着远处的地平线,那里曾是他与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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