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：暗夜契约

昏暗的实验室里，仪器的低鸣声伴随着微弱的绿光在空气中荡漾。莫夜千羽坐在一张金属椅子上，目光锐利地盯着面前的降谷零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感。降谷零，代号波本，外表冷静，内心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，此刻的他，被一股未知的力量牵引，踏入了这片充满秘密的空间。

“我来了。”降谷零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心中虽有疑惑，但复仇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。

莫夜千羽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，温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。“你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？”话音刚落，他身形一晃，动作快如闪电，一脚踹在降谷零的膝盖上，后者应声倒地，脸上写满了痛苦与不解。
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降谷零挣扎着问道，复仇的渴望并未因疼痛而消减。

莫夜千羽俯身，手中拿着几瓶药剂，轻轻撬开降谷零的嘴，将药水灌了进去。随后，他松开手，静静地看着对方扭曲的表情。“你忘了，我帮你复仇，你则成为我的实验品。”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冷酷。

降谷零捂住肚子，药效开始发作，痛苦令他难以忍受。“这……这是怎么了？”他喘息着问，心中充满了惊恐。

莫夜千羽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将降谷零从地上拎起，带他走进一间漆黑的小屋。屋内，一个四肢残废、双眼空洞的人躺在地上，那是降谷零的仇人，虽然遭受重创，但仍顽强地活着。
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？”降谷零的声音颤抖，复仇的机会近在眼前，却又如此残酷。

“我想了想，还是让你亲手复仇比较好。”莫夜千羽从腿侧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，递给降谷零，“选择权在你手上。”

降谷零接过刀，眼中闪过决绝。“真的……真的可以吗？”他喃喃自语，随即迈步走向仇人，一刀刺中心脏，连捅数刀，确认其死亡后，疲惫地倒在了地上。

莫夜千羽依旧保持着那份神秘的微笑，再次将药剂喂给降谷零。“怎样？”他问，眼中闪烁着期待。
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药？”降谷零满脸汗水，身体不自觉地抽搐，药效带来的冲击让他措手不及。

莫夜千羽笑而不语，只是将降谷零从黑暗的小屋中带出，边走边继续喂他药物，静静地等待着药效的完全发作。降谷零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，但复仇的快感依旧占据主导，他只能任由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