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书房里,烛火摇曳,映照着徵公子宫远徵那张略显稚嫩却又透着坚韧的脸庞。他坐在书案前,手中握着一支细长的银针,针尖上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药液,仿佛刚刚完成一项精细的暗器制作。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宫远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,但瞬间又被他那惯有的冷静所掩盖。
宫尚角推开门,一股淡淡的药香随风飘进,他身穿月白锦袍,衣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,显得格外儒雅。他看着病榻上的宫远徵,那苍白的面色和紧绷的肩膀让他心中一紧。“远徵,是哥哥。”宫尚角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担忧。
宫远徵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被他掩藏起来,他微微仰头,回应道:“哥哥,你怎么突然来了?”声音虽弱,却透着坚定。
宫尚角走到宫远徵身边,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,药香扑鼻,他看着弟弟,眼中满是心疼:“来给你送药。”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宫远徵的额头,感受着那份热度,仿佛想借此驱散弟弟的病痛。
宫远徵接过药碗,目光闪烁,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,他抿了抿唇,最终还是将药一口气喝完,说道:“兄长,你放心吧,我没事的,只是……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,似乎有着难以言表的困扰。
宫尚角看着弟弟,心中五味杂陈,他知道宫远徵为了安心,已经付出了太多。他轻轻地将药碗放在一旁,沉声道:“远徵,你欠安心的已经还清了,不要多想了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理解和无奈。
宫远徵闻言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,他沉默片刻,最后还是坚定地回答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说完,他缓缓起身,但并未离开,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迷茫,像是在深思着什么。
宫尚角看着弟弟的模样,心中叹了口气。他想到宫门与天外天的联盟,以及宫远徵对无锋的仇恨,他知道,关于安心的事,宫远徵是不会袖手旁观的。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问道:“远徵,宫门打算和天外天联手对抗无锋了,你去吗?”这个问题,他其实并不想问,但他更不想看到宫远徵再次陷入危险。
宫远徵闻言,抬起眼眸,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很快恢复了坚决:“我不会去的,我已经答应了安心,要帮她复仇。”他的回答斩钉截铁,没有丝毫退让。
宫尚角看着如此坚决的弟弟,心中既欣慰又担忧。他知道,宫远徵的决定意味着他可能会与宫门的计划背道而驰。他轻轻摇了摇头,决定暂时放下这个问题,转而关心起宫远徵的伤势:“我给你上药!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。
宫远徵一愣,随即露出一丝惊讶,他试图自己处理,但看着宫尚角那坚定的目光,他只好妥协:“好吧,那就劳烦兄长了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宫尚角走近,轻轻地拉下宫远徵的衣衫,露出背后那道尚未痊愈的伤口。他看着伤口,心中五味杂陈,这伤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严重,但实则只是皮肉之痛,看来安心为了让他留在宫中,真是用心良苦。他轻声提醒:“有点疼,忍忍。”话虽如此,但他的手却异常温柔。
宫远徵忍不住皱紧了眉头,痛呼出声:“啊!你轻点,兄长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怪,但更多的是对疼痛的反应。
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的反应,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,戏谑地说:“这么大还撒娇,不怕别人笑话~”他的笑声中带着宠溺,但手上却没有丝毫停顿。
宫远徵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脸色微红,连忙反驳:“才没有!兄长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羞涩,但眼中却闪烁着倔强。
宫尚角轻轻一笑,手下动作更加轻柔:“是是是,我们远徵哪会怕这区区上药呢~”他的话语中透着安慰,仿佛在告诉宫远徵,他永远都会在他身边,无论何时何地。
月光如水,洒在精致的庭院中,石径两侧的翠竹在微风中摇曳,发出沙沙声响,仿佛在低语一场未完的故事。宫尚角,身着一袭月白长袍,衣袂飘飘,那份禁欲的气质在月色下更加引人入胜。他的深邃眼眸中,流转着复杂的情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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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全文标题:《徵羽之间》——叶嫣然与宫远徵的重逢与守护 昏黄的灯光下,徵宫的书房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宫远徵身着一袭黑色长袍,袖口绣着金色的纹饰,显得庄重而不失华贵。他坐在书桌前,正凝视着手中的信件,眉头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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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全文“远徵~”宫尚角的声音如春风拂过,推门而入的他目光落在弟弟专注的侧脸,心中五味杂陈。 宫远徵闻声,连忙起身,手中药草微微颤动,像是他心中的波澜:“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 宫尚角走近,关切之情溢于
阅读全文(阿姐,我没能保护好你,是我失职。) 他翻身坐起,双手紧紧攥成拳,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,疼痛让他暂时忘记了内心的痛苦。床边的烛火摇曳,投射出长长的影子,映照在墙壁上,如同阿姐的身影,短暂而虚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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