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密室内,只有一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,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在神秘的阴影中。宫远徵,徵宫少主,身穿月白锦袍,衣摆上的银线刺绣如同暗夜中的繁星,他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,手中一枚精致的暗器在掌心旋转,仿佛是他的玩物,也是他的武器。他的眼神如猎豹般犀利,紧盯着对面的女人——冬眠困困魚。
冬眠困困魚身着素色长裙,裙摆随风轻轻拂动,她一手握着火折子,火焰跳跃,照亮她那张看似不耐却又透着挑衅的脸庞。她的眼神犹如深邃的湖水,波澜不惊,面对宫远徵的步步紧逼,她似乎毫不畏惧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宫远徵的声音低沉,暗器在他的手指间发出冷冽的金属摩擦声,如同他的质问一般冰冷无情。
“我已经说了,我就是我自己。”冬眠困困魚的回答带着一丝不耐,仿佛在责怪宫远徵的多疑。
宫远徵的手指加重了力度,暗器在手中旋转得更快,他的眼神愈发阴沉:“你出现在这里,总有个理由。”
“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。”冬眠困困魚的声音虽淡,却透出一股坚定,她的目光始终未从宫远徵身上移开,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某种难以捉摸的秘密。
宫远徵的眼神眯起,暗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:“你的平静,可能就是我们的危机。”
冬眠困困魚轻轻一笑,像是对他的怀疑不屑一顾,她摊开双手,坦然面对:“你若不信,大可不必留我。”
宫远徵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火折子上,心中疑窦丛生:“这火折子,你怎么解释?”
“猜猜看嘛。”冬眠困困魚的语气慵懒,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仿佛在挑战宫远徵的智慧。
“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。”宫远徵的语气更加严厉,但他注意到她眼中那份无所谓,不禁心头一动。
“如果你觉得我是刺客,那就动手吧。”冬眠困困魚的语气淡然,仿佛生死不过是一场游戏。
宫远徵的眸中掠过一丝惊讶,他突然松开了手中的暗器,语气缓和了些许:“你是兄长的朋友?”
闻言,冬眠困困魚冷笑一声:“你的兄长,他现在何处?”
宫远徵的愤怒在眼底燃烧,他的手紧握成拳,但没有再动手,而是咬牙说道:“兄长不是你能随便谈论的!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,仿佛在提醒她,宫尚角的地位不容侵犯。
月华如练,洒在徵宫的琉璃瓦上,映照出宫殿的雄伟与神秘。宫远徵,身着一袭墨色锦袍,腰间挂着一枚精致的玉佩,衣摆随风轻轻摇曳,仿佛夜色中的翩翩公子。他的目光如炬,凝视着眼前这个自称来自泽州的酿酒小倌——宋
阅读全文昏暗的书房里,烛火摇曳,映照着徵公子宫远徵那张略显稚嫩却又透着坚韧的脸庞。他坐在书案前,手中握着一支细长的银针,针尖上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药液,仿佛刚刚完成一项精细的暗器制作。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
阅读全文标题:夜幕下的剑影 —— 徵公子与澜沧晚的初次交锋 月光如水,洒在徵宫的庭院中,一片寂静中藏着不可言喻的紧张。宫远徵,这位十九岁的少年天才,站在庭院中央,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寒星,紧盯着前方的不速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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