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的心绪如乱麻般纠结,母亲叶轻眉的影子在他的记忆里挥之不去。她虽已离世,却依然在庆国百姓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。而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陛下,既是他的父亲,却又对他保持着疏离,似乎他的存在只是为了那个已经逝去的女人。
颜羲禾的声音如泉水般清澈,平静地回应:“陛下,羲禾这姑娘,进退有度,言谈举止大方,不卑不亢。虽然表面上恭敬温顺,但骨子里却有着独立的见解,她看待事物总能站在平等的角度。”这番评价,让范闲心中五味杂陈,他沉默了片刻,才开口问道:“陛下,您的意思是让我娶了她?”
庆帝闻言,目光转向范闲,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神色,他轻轻一笑,说:“你忘了?是你亲自送她入的后宫,况且,寡人对她是颇为欣赏的。”他的话语中,夹杂着对颜羲禾的赞赏,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“你误会了,寡人并未打算让你娶她。”庆帝看着雨中的梨花,语气温和中带着深意,“她会是曦嫔,一个永远属于寡人的曦嫔。”这话让范闲心中稍稍宽慰,至少他不必面对那个他无法接受的婚姻。
门外,传来一阵敲门声,柔婉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陛下。”庆帝听出了那是颜羲禾的声音,轻声应道:“进来吧。”范闲听到这声音,心弦一紧,急忙向门口望去,眼神中满是紧张。
颜羲禾身着一袭红裙,如火焰般炽烈,她端着一碗梨汤,袅袅走进室内,气息中带着淡淡的梨香和娇媚。“陛下,这是羲禾亲手熬制的梨汤,您尝尝看。”她说话间,衣领微松,吐气如兰,娇艳不可方物。
庆帝品尝了一口梨汤,赞不绝口,这让颜羲禾笑意盈盈,她依偎在庆帝身旁,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。范闲看着这一幕,心中怒火渐生,他知道,他必须阻止这一切。
“范大人,许久不见了。”颜羲禾看向范闲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范闲目光冷冽,回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他的眼神仿佛能刺穿一切虚伪。
颜羲禾微微一愣,随即恢复了娇柔的姿态,歪头笑道:“我是陛下妃嫔啊,你忘了?”她的笑容甜美,却让范闲心中更加确定,她不只是来献殷勤那么简单。
“陛下,范大人怎么了?”颜羲禾故作不解,笑容依旧。范闲看着她,心中暗自思量:(看来她真的只是想借机接近陛下,我不能让她得逞。)
范闲站在不远处,看到这一幕,心中如刀绞般疼痛。他恨自己的无力,无法将颜羲禾从这纷繁复杂的宫廷生活中解救出来。他看着她被太监们簇拥,心中涌起无尽的忧虑,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,将她从水汽缭绕的浴桶中抱了
阅读全文“这是大人三年前遇刺时,我挡在大人身前留下的。”颜羲禾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,她重新穿好外衣,目光坚定地看着范闲。 范闲的瞳孔微微收缩,内心震动。他没想到颜羲禾竟为了他承受如此重的
阅读全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,洒在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,庆帝手握奏折,目光锐利。范闲走进来,感受到那股威严的气氛,不禁心头一紧。庆帝抬头,笑容中藏着深意:“范闲,你来了。” 范闲躬身,声音坚定:“回陛下,臣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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