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大人三年前遇刺时,我挡在大人身前留下的。”颜羲禾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,她重新穿好外衣,目光坚定地看着范闲。
范闲的瞳孔微微收缩,内心震动。他没想到颜羲禾竟为了他承受如此重的伤。“颜羲禾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他问,声音中透着关怀与惊讶。
颜羲禾淡然一笑,目光如烈火般炽热,“大人,奴婢只是想告诉大人,您要我死我便死,您要我生我便生,羲禾无怨无悔,羲禾愿意入宫。”她磕头,眼神中充满决绝。
范闲深吸一口气,压抑着复杂的情绪,缓缓回应:“颜羲禾,你真的决定好了吗?”
“奴婢生是大人的人,死亦是大人的鬼,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颜羲禾的眉目如画,语气坚定,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范闲点头,语气坚定:“好,我答应你。我会安排好你的家人,也会尽力帮你。”
颜羲禾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明媚的光芒,轻轻道:“谢大人。”她起身,开始沏茶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。
范闲看着她,开口问道:“颜羲禾,你心中是否有爱慕之人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。
颜羲禾调皮一笑,反问道:“我想大人说的是你自己吧。”
范闲愣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挣扎,放下茶杯,淡笑道:“是我太过自不量力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,大人,你别这么说自己。”颜羲禾皱眉,带着一丝担忧,旋即又好奇地问,“大人可已有爱慕之人,是哪家千金?是宰相家的林婉儿小姐么?”
范闲挑眉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,回答:“我只是欣赏她,并无爱慕之情。”
颜羲禾了然地点点头,平静地说:“大人开心就好。”她继续沏茶,动作优雅而熟练。
范闲喝了一口茶,满意地笑了:“你这话,真好听,像极了一个贤妻良母。”
颜羲禾浅笑,垂下眼眸,眸子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。
范闲的眼神深邃,低声道:“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真的会喜欢你。”
颜羲禾默默不语,喝完茶,忽然感觉头晕,浑身瘙痒难耐,她虚弱地靠在范闲怀里,声音微颤:“大人,奴婢似乎被下药了。”
范闲扶住她,满脸担忧:“你怎么了?”他感觉到她的异常,心中泛起一阵紧张。
颜羲禾面色苍白,声音微弱:“大人,奴婢中了厨房小夫的道,他一直想求娶奴婢……”她紧紧抱住范闲,痛苦地低喃。
范闲轻轻拍着她的背,心疼地说:“一定是有人要害你。”他决定要找出真相,保护颜羲禾。
颜羲禾的意识逐渐模糊,身体发热,她脱下外衣,白皙的肌肤在烛火下显得更加娇艳。范闲看着她,心中泛起阵阵涟漪,但他强忍住冲动,将她扶到床上,帮她盖上被子。
颜羲禾抓住范闲的手,眼中满是依赖:“大人,奴婢难受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让人怜惜。
范闲看着她,心中五味杂陈,他知道不能趁人之危,他挣脱开来,移开视线:“别这样,你先好好休息,我会帮你调查的。”
颜羲禾的衣裙散落在地,她无力地躺在床上,烛火摇曳,映照出她楚楚可怜的模样。范闲看着这一幕,内心挣扎,但他终究还是选择离开,关上门,独自在门外守候。
夜渐深,烛火微弱,屋内只剩下颜羲禾一人,她闭着眼睛,试图让自己入睡,但身体的不适让她辗转反侧。药效在她体内持续发酵,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,只知道这一刻,她需要范闲的帮助。
范闲的心绪如乱麻般纠结,母亲叶轻眉的影子在他的记忆里挥之不去。她虽已离世,却依然在庆国百姓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。而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陛下,既是他的父亲,却又对他保持着疏离,似乎他的存在只是为了那个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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