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交错的命运

昏暗的房间里，窗外飘洒着细雨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。莫夜千羽站在窗边，注视着外面的世界，他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孤单。他的声音清冷，像是冬日里的寒风，“你是不是后悔在这里呆着吗？是不是后悔成为我的傀儡吗？”他转过头，目光落在了刚刚送走访客、正准备关门的苏格兰身上。

苏格兰威士忌转身面对莫夜千羽，眼神坚定，“没有，我不后悔。”他的话语像是雨滴落地，沉稳而坚定。

“你决定好了吗？”莫夜千羽的声音带着一丝茫然，他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清澈。

“嗯，我决定好了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点头，眼中闪烁着决心。

“为什么？明明是我强迫你成为我的傀儡，而你却……”莫夜千羽的声音里透出不解，他的个子不高，只到苏格兰威士忌的腹部，抬头望向对方时，异瞳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迷茫。

“因为……你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柔和，仿佛在解释一个简单的事实。

“重要？我不觉得我是个很好的人。”莫夜千羽的眼神更加茫然，似乎无法理解这种情感。

“千羽，”苏格兰威士忌缓缓开口，“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，你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

莫夜千羽微微眯起双眼，沉默地盯着对方，“苏格兰，你不是我的朋友，”他声音清冷，异瞳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迷茫，“我不需要朋友，也不需要你，傀儡师一生只有傀儡，没有朋友。”

“千羽，你不要这样说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带有一丝恳求。

听到对方这样说，莫夜千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与不解，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反驳，“不，我平时不会这样，我平时就是这样，你不要以为你可以改变我，你只是一个傀儡罢了，你不能改变我。”他异瞳的眼眸中满是疑惑。

“我不是一个傀儡，我是一个人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坚定。

听到对方这样说，莫夜千羽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，沉默了下来，他皱着眉头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好像在思考什么，“人？傀儡？这不都是一样的吗？”

“不一样。”苏格兰威士忌回答得简单明了。

莫夜千羽继续吃着手中的棒棒糖，一脸嫌弃，“有什么不一样？不都是人型玩偶吗？每个人的一生都如同命运规定好了的路线，没有人能改变，不是嘛？”

“不，我不相信命运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决。

莫夜千羽异瞳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茫然，因为他从未见过家族的人像苏格兰威士忌这样的人，“傀儡师的秘密如同被编好的命运，没人可以知晓，没人可以解开，苏格兰，你不懂我们。”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你是一个傀儡师，我知道你的秘密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平稳。

莫夜千羽异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，“那你知道了什么？”他异瞳的眼眸中充满了疑惑。

“我知道你从小就被家族训练成一个傀儡，你没有自由，没有感情，你只是一个杀人工具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疼。

“没错，我确实是被家族训练成傀儡，可是我并不讨厌，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愿意成为我的傀儡，为何没有逃？不过，我不是杀人工具，我只是负责所有的情报而已。”莫夜千羽陷入了沉默。

“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，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话语温暖如春日阳光。

莫夜千羽轻笑了一声，凑近对方，苏格兰威士忌感受到了他的气息，耳垂红了起来，并往后挪了挪。“苏格兰，我没有感情，所以我不理解为什么人会有感情。”莫夜千羽的声音低沉。

“因为人是有灵魂的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平静而坚定。

“灵魂？”莫夜千羽皱起眉头，异瞳的眼睛变得更加冰冷，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容，“呵，灵魂？别跟我讲这些东西，我不感兴趣。”

“你不相信灵魂的存在吗？”苏格兰威士忌追问。

“灵魂？对于我来说，这种东西可有可无，但是我不相信灵魂存在，灵魂这种东西，只是人们想象出来的，是人们为了逃避死亡而创造出来的，如果你说有灵魂，那灵魂是什么？人死后，灵魂又去了哪里？灵魂只是人们想象出来的东西，是人们为了逃避死亡而创造出来的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你一定被很多知识所误导，所以才会相信灵魂，对吗？”莫夜千羽的声音带着嘲讽，蓝色眼眸中透露出一丝不屑。

“我知道你不相信灵魂的存在，但是我认为灵魂是真实的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的声音依然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