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交错的情感

昏暗的客厅里，电视屏幕闪烁着，光线在莫夜千羽和苏格兰威士忌的脸上跳跃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，与屋外逐渐降临的夜幕形成鲜明对比。莫夜千羽坐在沙发上，手中拿着遥控器，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则新闻——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被警方击毙，周围散落着文件，新闻标题赫然写着：“警方成功破获一起重大毒品案件，主犯落网”。

苏格兰威士忌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，转向一旁的莫夜千羽，声音平静：“是的，我看到了。”

莫夜千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声音清冷：“换一个频道吧。”随着遥控器按键的轻响，电视画面切换到了一部温馨浪漫的爱情电影，男女主角正在互诉衷肠，画面温馨而浪漫。

苏格兰威士忌的目光落在电视画面上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：“这电影拍得不错。”

莫夜千羽挑了挑眉，看向苏格兰威士忌，声音依旧清冷：“喜欢？”

“啊，不，没有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连忙摇头否认。

莫夜千羽的眼睛带着茫然：“我的意思是，苏格兰，你很喜欢这电影？”异瞳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不解。

“不是，我只是觉得这电影挺好看的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解释道。

莫夜千羽拿起遥控器暂停了电影：“那苏格兰先生要坐下来陪我一起看吗？”他转身看向苏格兰威士忌，脸上带着可怜兮兮的表情，声音也带着可怜。

苏格兰威士忌犹豫了一下：“额......”

莫夜千羽的眼神更加可怜：“苏格兰，坐，和我一起看呗。”

苏格兰威士忌无奈地点了点头，走到沙发上坐下。莫夜千羽随即打开了电影，画面正播放到男女主角深情拥吻的一幕，他不解地看着这一幕，整个人都带着茫然：“苏格兰先生，你说他们在干什么？”

“这是在表达爱意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解释道。

莫夜千羽坐在苏格兰威士忌身边，两人一起看着电影，他的表情有些懵：“表达爱意……”

“你还好吗？”苏格兰威士忌认真地看着电影，不时地转过头看向莫夜千羽。

莫夜千羽整个人不解，声音清冷：“那表达其他的也可以这样呢？友情也可以亲？”

“不可以，亲嘴是恋人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解释。

莫夜千羽愣住，转身看向苏格兰威士忌，十分不解：“啊，恋人？那又是什么？”

“恋人就是相爱的两个人。”苏格兰威士忌回答。

“什么是相爱？”莫夜千羽侧头看向对方，似乎很疑惑。

“相爱就是......”苏格兰威士忌思考了一下，“就是两个人彼此喜欢，关心对方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莫夜千羽点头，目光不转睛地盯着苏格兰威士忌。

“然后他们就会结婚，生子，一起度过余生。”苏格兰威士忌继续解释。

莫夜千羽的声音带着茫然：“结婚又是什么？生子又是什么？为什么要度过余生？那余生要去多久？”

“结婚就是两个人成为夫妻，生子就是他们有了孩子。度过余生就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直到死亡。余生的时间是不确定的，有些人很长，有些人很短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耐心地说。

莫夜千羽抬头看着苏格兰威士忌，沉思片刻：“好复杂，人只要死了，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？”声音清冷。

“不是的，人死后，他们的爱会留存在他们的亲人和朋友的心中，永远不会消失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说。

莫夜千羽叹了一口气：“那是活着的人为他们惋惜罢了，他们又知道些什么呢？依我看来，还不如变成傀儡一样，拥有长寿的生命，只是没有自我的意识而已。”

“不可以这样说，”苏格兰威士忌说，“傀儡虽然没有自我意识，但他们也可以感受到痛苦和快乐，而且他们的生命也不是永恒的，总有一天会被破坏或者销毁。”

莫夜千羽突然抬头看向苏格兰威士忌，蓝色的眼眸充满了疑惑：“你是这样想的吗？”异瞳少年的声音带着茫然，他不知道什么是爱，何为爱，他想知道。

苏格兰威士忌摇了摇头：“我......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