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具之下

夜幕降临，月光洒在了古老的庭院之中，斑驳陆离的树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。庭院的一角，摆放着一张石桌，旁边坐着两位身穿古装的女子。其中一位，正是闻名遐迩的李寒衣，她的长发如墨般漆黑，披散在肩头，随风飘扬。另一人则是白鹿招摇，她戴着一副精致的寒冰面具，只露出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，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。

“其实你不戴面具也极好看。”李寒衣的声音低沉而温柔，仿佛是在耳边细语。

白鹿招摇微微怔了一下，随后缓缓抬手摘下了面具。月光下，她脸上的疤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，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，也是命运给予的枷锁。“这道疤痕太显眼了，估计很难去掉了。”她的手指轻轻划过脸颊，似乎在回忆着那段痛苦的经历。

李寒衣的目光落在那道伤痕之上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她伸出手，轻轻地覆在白鹿招摇的脸颊上，指尖触及那道伤痕，仿佛想要抚平一切过往。“它是你身上独一无二的印记。”话音刚落，她俯身亲吻了那道疤痕，动作轻柔，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
“重新戴上了寒冰面具。”白鹿招摇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，但她的眼眸深处却藏着无法言说的哀伤。“这样可以缓解我身体面容肌肉萎缩。”她解释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“不用戴着面具，我不介意，我就喜欢看你的脸。”李寒衣语气坚定，试图说服对方。

“如果不戴的话我就会死。”白鹿招摇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了李寒衣的心头，让她不由得心头一紧。

“那你会怎么样？”李寒衣追问，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。

“没有什么，只是会死而已。”白鹿招摇淡淡地说道，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。

李寒衣震惊地看着她，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。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她问，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焦急。

“所以我只能带着这副面具。”白鹿招摇的声音依旧平静，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

“虽然戴着面具也遮挡不住你的美貌，但是我还是想让你露出你真实的容颜。”李寒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。

“你没看出来是露出了我的眼睛吗？”白鹿招摇反问道，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
“眼睛？眼睛确实很好看，但戴上面具，我看不清你完整的脸。”李寒衣仔细地看着白鹿招摇，试图从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寻找答案。

“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人看到我丑陋的一面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自卑。

“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不会丑陋。”李寒衣坚定地说道，试图给予对方信心。

“所以我不想让人看到。”白鹿招摇重复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固执。

“那我现在算不算人？”李寒衣问，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。

白鹿招摇愣住了，随即轻笑出声。“你还不一样啊整天说我。”她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。

“我哪里说你了？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。”李寒衣辩解道，眼神中满是真诚。

“你还不一样戴着面具。”白鹿招摇反击道，试图转移话题。

“（摘下面具）这下相信了吧！”李寒衣干脆利落地摘下面具，露出她那张带着淡淡伤痕的脸庞。

“你的脸上怎么会有一条伤疤？”白鹿招摇惊讶地问道，眼中闪过一抹好奇。

“战斗受伤了而已。（不以为意）”李寒衣轻描淡写地回答，仿佛那道伤痕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“啊这。”白鹿招摇愣住了，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坦然。

“要不要看看我的伤疤？”李寒衣笑着问道，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。

“那你比我幸运的多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。

“（抓住你的手）不要自卑，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！”李寒衣紧紧握住白鹿招摇的手，试图给予她力量。

“我的身体面部肌肉萎缩了所以你比我幸运的多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“（难过）如果可以的话，我想跟你交换！”李寒衣眼中闪过一抹心疼，语气中满是真挚。

“可问题是不行啊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
“（握紧你的手）不管如何，你永远是我的朋友！”李寒衣坚定地说道，眼神中满是坚定。

“你真的当我是朋友吗？”白鹿招摇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。

“当然，虽然我们之间会有矛盾，但我从来都把你当做朋友看待。”李寒衣毫不犹豫地回答，语气中满是真诚。

“你可知道我这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？”白鹿招摇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沉重。

“（摇了摇头）不知道！是谁弄得？告诉我。”李寒衣问道，眼神中满是关切。

“还记得当年的事吗？”白鹿招摇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沉重。

“当年的什么事啊？我记不太清了。”李寒衣疑惑地问道，眼神中满是不解。

“就是你们一起围攻我父亲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哀伤。

“你说的是，当年在雪月城和我交过手的那个人？”李寒衣问道，眼神中闪过一抹恍然。

“我父亲发动了东征然后你们去阻止没想到我就在那里，然后你就挥出了一道剑气瞬间就把我打倒在地，紧接着我就受了重伤，昏迷了过去，而且那个时候我才五岁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哀伤。

“（解释道）当年的事情，全是叶鼎之一个人犯下的，我当年只是奉命行事。”李寒衣解释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歉意。

“可是偏偏你却挥出了那道剑气，我就没躲开，再加上我强行修炼了虚念功就变成了我现在身体面容肌肉萎缩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“（自责）对不起，当年的事情，我是真的不知情，那不是我的本意。”李寒衣自责地说道，语气中满是歉意。

“你明知道那里有给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你为什么就”白鹿招摇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质问。

“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，是后来叶鼎之才告诉我的。”李寒衣解释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“现在我已经成这样了，我再也不可能以真容示人了，所以是我父亲告诉你的，可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父亲已经死了，而且是被宣妃娘娘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我的父亲就自刎了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哀伤。

“（安慰道）不要伤心，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办法恢复原来的样子的！”李寒衣上前安慰道，语气中满是鼓励。

“这是我七岁的时候强行修炼虚念功所以就变成了我现在这样，身体面容肌肉萎缩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“（眼里闪过一丝心疼）（摸了摸你的头发）受苦了！”李寒衣轻声说道，语气中满是心疼。

“谢谢你的安慰，不过我已经习惯了！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释然。

“（露出坚定的眼神）以后，我一定会找到办法，治好你的！”李寒衣坚定地说道，语气中满是决心。

“我试过很多次，都失败了，现在我习惯了。”白鹿招摇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“（坐在你身旁）等我实力再强大一些，一定会有办法的！”李寒衣轻声说道，语气中满是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