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，贺峻霖坐在皮质沙发上，手指间夹着一根尚未燃尽的香烟，烟雾缭绕在他的脸庞周围，让他显得更加阴郁。霖霖刚刚想要发送一条重要的信息，却被贺峻霖发现了。贺峻霖猛地站起来，几步跨到霖霖面前，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可置信。

“呵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还有心情和我玩猜谜游戏？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威胁，他缓缓靠近霖霖，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，力道却不轻。

霖霖抬起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：“我当然有心情。”

贺峻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鸷，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：“聪明？在我面前耍小聪明，你觉得你还能走出这个房间吗？”他的手似乎在颤抖，愤怒的情绪几乎要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来。

霖霖试图挣脱，双腿乱蹬却丝毫无法动摇贺峻霖的控制：“贺峻霖，你放手！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将霖霖的腿牢牢按住：“你倒是还想跑？”他眯起眼睛，紧盯着霖霖，仿佛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。

“老实交代，我会怎么样呢？”霖霖试图拖延时间，心中盘算着如何脱身。

贺峻霖猛地站起身，一脚踢飞了旁边的椅子，碎片四散：“怎么样？或许，我会考虑留你一条命，怎么样？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，却又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
霖霖不甘示弱：“喂喂，你身上根本没有灰尘，你弹什么弹嘛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手指狠狠戳在霖霖的肩膀上：“都死到临头了，你还有心思关注这些？”他的双眼微眯，语气森冷：“你到底说不说！”

霖霖深吸一口气，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贺峻霖，趁着对方愣神之际，她转身就跑。然而，贺峻霖的动作更快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稍一用力便将她拽了回来。

“给我待在这儿！”贺峻霖将霖霖甩到沙发上，掏出腰间的枪指着她：“再动一下，我就开枪了。”

霖霖惊恐地望着贺峻霖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：“那不行，不能开枪。”

贺峻霖的食指轻勾，将枪的保险栓打开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霖霖的脑袋：“你觉得我不敢？说！你的上线是谁？”

霖霖低下头，露出绝望又无奈的表情：“行吧，我跟你走，别开枪。”

贺峻霖嘴角勾起冷笑，用枪顶着霖霖的后背：“走！”他将霖霖带到一间昏暗的屋子，重重地关上了房门。

昏暗的灯光映在贺峻霖的脸上，忽明忽暗：“你说什么？以为我听不到？”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，死死盯着霖霖。

霖霖小声嘀咕：“你那么帅的脸为什么那么残忍？”

贺峻霖手指拂过脸庞，眼神戏谑：“帅？能当饭吃吗？”他蓦地收住笑容，眸底闪过一抹厉色：“我的残忍，都是你们逼的！说，还有谁是卧底！”

霖霖抬起头，眼神坚定：“我和你才第一次见面，好吧，你这话说的就不对，我可没有逼你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一脚踹翻椅子，猛地凑近霖霖，用枪抵住她的下巴：“在我身边五年，你还敢说第一次见面！证据呢？交出来！”

霖霖颤抖着声音：“给你给你证据都给你。”

贺峻霖一手夺过霖霖递来的证据，迅速翻看，脸色愈发阴沉：“这些……”他将证据狠狠攥成一团，咬牙切齿：“你竟然背叛我！”

霖霖低声辩解：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把证据摔在霖霖脸上：“陪了我五年，到头来你跟我说不是故意的！”他拽着霖霖的衣领，将她提起来：“但我是警察嘛。”

贺峻霖双眼猩红，死死地盯着霖霖，手不自觉地用了力，将她的衣领攥得更紧：“所以你这五年都是在骗我？”

霖霖艰难地开口：“那个，我……”

贺峻霖猛地将霖霖推倒在地：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？”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匕首，一步步向霖霖逼近：“说，你们的计划是什么！”

霖霖有些害怕，声音颤抖：“我真的没想到过今天。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拿着匕首在霖霖脸上拍了拍：“当初做卧底的时候，怎么就没想过会有今天？”他蹲下身，匕首尖抵在霖霖的脖颈：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！”

霖霖感觉到脖颈一阵刺痛，血珠渗了出来：“你说了当然疼。”

贺峻霖看着血珠渗出，眼神愈发阴鸷：“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！”他丢开匕首，捏起霖霖的下巴：“疼吗？”

霖霖委屈地哭了：“你说了当然疼。”

贺峻霖手指狠狠捏住霖霖的脸颊，抹去她脸上的泪痕：“你觉得我会心疼你？”他将霖霖的脸甩向一边，看着她狼狈的样子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手下人在门口张望，声音打断了贺峻霖的思绪：“老大……”

贺峻霖斜睨霖霖一眼，眼神冷漠：“先把她关起来，我待会儿再来收拾她。”他挥手让手下把霖霖带走。

霖霖被关了起来，呆呆地坐在地上，漂亮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。贺峻霖缓缓走进关押她的房间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怎么样，想清楚了吗？”

霖霖抬起头，眼神坚定：“昨天不就给你了吗。”

贺峻霖轻笑一声，眸底怒意翻滚：“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？”他掏出匕首，缓缓划过霖霖的脸颊：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，还是不说！”

霖霖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堆东西：“证据该给的都给了。”

贺峻霖狐疑地拿起桌上那堆东西翻看：“你最好别骗我。”他冷冷地瞥了霖霖一眼，拿起其中一个纸团缓缓展开：“不然，可有你好受的。”

霖霖低声说道：“我说过我都给你了。”

贺峻霖眼神阴鸷，将手中的“证据”揉成一团：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？这么轻易就想蒙混过关？”他一步步向霖霖逼近，将她抵在墙上：“别再挑战我的耐心，我知道你还有没交出来的。”

霖霖坚定地开口：“真的都给你了。”

贺峻霖一拳砸在霖霖耳边的墙上：“别再挑战我的耐心，我知道你还有没交出来的。”他阴狠地盯着霖霖：“老老实实交出来，我还能考虑放你一马。”

霖霖叹了口气：“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
贺峻霖眼神冰冷，捏住霖霖的下颌，试图将药丸强行塞入她的口中：“吃了它，我就相信你说的是实话。”

霖霖怎么都不肯吃：“这是什么？我不吃。”

贺峻霖钳制住霖霖的双手，将药丸硬塞进她的嘴里：“由不得你！”他手指死死捂住霖霖的嘴，迫使她咽下：“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！”

霖霖无奈地吞下了药丸：“吃就吃谁怕谁呀。”

贺峻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，双腿交叠，好整以暇地看着霖霖：“说吧，还有什么隐瞒我的？”

霖霖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：“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
贺峻霖眉头紧锁站起身，走到霖霖面前捏住她的肩膀：“每一个字我都会去核实，要是让我发现你还有所隐瞒……”他狠狠将霖霖甩在地上：“你知道后果。”

霖霖无所谓地挥挥手：“去吧去吧。”

贺峻霖眼神示意手下看好霖霖，转身准备离开：“等我回来，若是发现你骗我……”他停顿片刻，语气森冷：“你知道后果。”

霖霖在贺峻霖离开后，终于将那颗白色药丸吐了出来：“那么苦就算要我吃也不给我糖。”

贺峻霖突然折回，见霖霖吐出药丸，怒极反笑：“果然啊，在我身边五年，别的没学会，骗人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！”他让人给霖霖灌了盐水，又捏住她的下颚：“咽下去！”

霖霖不满地抱怨：“喂，喂喂，你给我灌盐水干嘛？很咸诶。”

贺峻霖手背随意擦过嘴角，冷冷俯视着霖霖：“背叛我的滋味，可比这盐水难受多了！”他将空盐水瓶扔在地上，玻璃碎裂的声音划破空气。

霖霖皱着眉头：“真难喝。”

贺峻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蹲下身子看着霖霖：“难喝？这只是开始。”他手指用力捏住霖霖的脸颊：“接下来的日子，有你好受的！”

手下人将霖霖带了出去，贺峻霖看着她被押上车，坐到她旁边，眼神冰冷：“这么快就受不了了？”车辆发动，窗外景色迅速倒退。

霖霖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想了一遍：“这是，传说中的黑帮聚集地。”

贺峻霖轻嗤一声：“电视剧？你倒是有闲情逸致。可惜，你再也没有机会看了。”

车辆停下，贺峻霖率先下车，将霖霖拽出车厢：“到了。”这是一处废弃仓库，四周堆满了杂物。

霖霖打量着周围：“这是……”

贺峻霖抬手捏住霖霖的脸，指尖用力：“死到临头还好奇？”他松开手，嫌恶地在霖霖衣服上擦手：“进去！”

霖霖被拽进仓库，贺峻霖将她甩在地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看什么看！别想着能逃走！”仓库里堆满了货物，贺峻霖点燃一支烟，在烟雾缭绕中看着霖霖：“说吧，还有什么同伙？”

霖霖无奈地摇头：“哪里还有同伙呀？就我一个人，就算有同伙之前不都被你杀了吗？”

贺峻霖眼神冰冷：“你以为我会信吗？”他猛地将烟头按灭在霖霖身旁：“这五年，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！”

霖霖眼神闪烁：“好吧，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贺峻霖双手抱臂，神色晦暗不明：“我想知道……”他缓缓靠近霖霖蹲下，眼神如鹰隼般锋利：“你对我，可有过一丝真心？”

霖霖睫毛颤动，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：“其实还是有的。”

贺峻霖眼神晦暗不明：“真是可笑。”他捏起霖霖的下巴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：“既然如此，你就别怪我心狠！”他将霖霖甩在地上，眼神冰冷。

霖霖感到锁骨一阵剧痛，泪水忍不住滑落：“贺峻霖……”

贺峻霖捏住霖霖的下巴，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：“哭？你的眼泪现在对我来说可没有用了。说！你到底是不是警察？”

霖霖泪眼婆娑，低声承认：“我是。”

贺峻霖眼神更加阴冷：“那这五年……你对我可有过一丝真心？”

霖霖点了点头，但她知道这种感情是不能说的，警察不允许对敌人动心，所以只能藏在心里。

贺峻霖看着霖霖的眼神晦暗不明：“呵，真是可笑。”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，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