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震惊的发现

昏暗的灯光下，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贺峻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，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银色打火机。他的眼神冷冽如刀，似乎能穿透一切虚伪的表象。办公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，画中的男人英俊而威严，正是贺峻霖自己。

米邵语站在办公室的一角，手里拿着一部手机，脸上带着一丝慌乱。她的目光不时地扫向门口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她的心跳如鼓，每一声都敲打着她的耳膜，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。

“霖哥……”米邵语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。

贺峻霖猛地抬起头，眼神如鹰般锐利，直视着米邵语。“呵，别叫我霖哥。”他冷冷地说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。他站起身，一步步向米邵语逼近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上，让她的心跳更加剧烈。

“说，你到底是谁？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，他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米邵语后退了一步，背靠在墙上，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。“我真的，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倒杯水喝。”她急忙解释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
贺峻霖猛地抓住她的衣领，将她抵在墙上，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她的下巴。“还不说实话是吗？我亲眼看到你在发消息！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怀疑，“别想骗我！”

米邵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，她强忍着泪水，声音颤抖：“霖哥你信我一次好不好？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
贺峻霖将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掏出，狠狠摔到她面前。“这是什么？别告诉我这只是巧合！你跟了我五年，我竟没发现你是警方的卧底！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。

米邵语愣住了，泪水终于忍不住滴落下来。“霖哥，我不想这样的。”她望着贺峻霖的眼睛，带着一丝乞求，“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
贺峻霖的额头青筋暴起，他用枪抵住她的额头，声音冰冷：“说！你的任务是什么！还有谁是你的同伙！”

米邵语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，她直视着贺峻霖：“任务目标，已清除！”

贺峻霖的瞳孔骤然收缩，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，声音低沉而危险：“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出你的任务还有同伙！”

米邵语盯着枪口，流露出悲伤的情绪：“为什么，霖哥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！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枪口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脑袋：“相信你？你让我怎么相信一个卧底！我的原则是，背叛我的人都得死，不过……你例外。”

米邵语抬头看着面前的人，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：“谢谢你，让我明白，有些事情，不是努力就会有结果。”

贺峻霖的脸色阴沉，手指扣在扳机上，面色阴翳：“少在这给我打感情牌！说！你把证据发给谁了！我耐心有限！”

米邵语的声音坚定，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悲伤：“你知道的，你从来不需要把证据发给别人，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据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用枪托狠狠砸向她的肩膀：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？说！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！”

米邵语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，笑着说：“我没有证据，但我赌你舍不得杀我。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手指轻扣扳机，冷哼一声：“舍不得？这五年我就是太过信任你，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！你觉得我还会犯同样的错误吗？”

米邵语缓缓闭上眼，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：“那你开枪啊。”

贺峻霖终究还是没开枪，愤怒地将枪砸到地上，双手攥住她的肩膀：“这五年……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真心！哪怕一刻？”

米邵语抬头看着他，声音微弱但坚定：“有，我赌你会爱上我，事实证明，我赢了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狠狠捏住她的双肩：“你赢了？你知不知道你让我陷入了怎样的境地！你这是在背叛！”

米邵语的肩膀传来剧痛，疼得她眼泪直流，但她还是强忍泪水，挤出一丝笑容：“霖哥，我再也不会背叛你了。”

贺峻霖猛地将她甩到地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！说！你的上线是谁！”

米邵语瘫坐在地上，垂下头，虚弱地开口：“没有上线，我真的……没有骗你。”

贺峻霖拽起她的头发，逼迫她抬头：“还不说实话！你以为我不敢对你用刑吗？”

米邵语的脑袋被撞得嗡嗡作响，血顺着额头流下，但她脸上却带着笑容：“霖哥，你用刑吧，只要能减轻你的痛苦，我都愿意。”

贺峻霖看着她额角的鲜血，心中莫名一痛，松开了手：“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？”

他掏出匕首，比在她的脸上，冰冷的触感让她打颤：“你这张脸倒是生得不错。”

米邵语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，竟觉得十分亲切：“霖哥，动手吧，别让我再拖累你了。”

贺峻霖拿着匕首在她脸上拍了拍，冰冷的触感让她打颤：“你到现在还在说这种话！说！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！”

米邵语闭上眼睛，感受着脸颊传来的疼痛，露出笑容：“没有计划，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完成任务。”

贺峻霖的匕首尖抵在她的脸上，只要稍一用力就会皮开肉绽：“别挑战我的耐心，你知道我的手段。说！警方下一步动作是什么！”

米邵语感受着匕首上传来的凉意，再次睁开眼睛，直视着他：“真不知道，你信我一次吧。”

贺峻霖眼中的失望与怒意交织，将她的双手反绑：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
他将她带到一个废弃仓库，米邵语看着眼前熟悉的仓库，心中五味杂陈：“霖哥，不用费力气了，我是不会说的。”

贺峻霖将她绑在椅子上，嘴角勾起残忍的笑：“那你看看这个，能让你想起来点什么吗？”

他掏出一叠卡通益智文创拼图VI提案展示效果印花图案设计智能样机PSD素材，米邵语浑身疼痛，面色苍白，但依然坚定：“霖哥......我爱过你，但是这一刻我死也不会告诉你。”

贺峻霖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，神色阴狠：“你的爱可真是廉价，满嘴谎话的人，不配说爱！”

他用冷水泼醒她，米邵语痛苦地醒来，虚弱地开口：“霖哥，你就算杀了我，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
贺峻霖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，米邵语一声不吭，贺峻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看着她身上的伤痕，心中五味杂陈：“说，还是不说！只要你把证据交给我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，我就放你走！”

米邵语语气坚定：“没有证据，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
贺峻霖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后将烟雾吐在她脸上：“那我就陪你慢慢玩，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。”

他拿出一包du品，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知道这是什么吧？”

米邵语痛苦地闭上眼睛，不再说话。贺峻霖捏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张开嘴：“那你就试试这个，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硬气！”

米邵语闻到du品的味道，有些头晕目眩，但语气仍然坚定：“霖哥，别白费力气了，我是不会说的。”

贺峻霖停下动作，冷笑一声：“呵，不愧是警察，这毅力我都有点佩服了。”

他凑近她耳边：“不过，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？”

米邵语只觉得耳膜快要被震破了，痛苦地皱起眉头：“霖哥……”

贺峻霖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上：“别叫我霖哥！你就这么喜欢演戏吗？陪在我身边五年，就为了将我送进监狱？”

米邵语眼神空洞，声音沙哑：“霖哥……我说过，我对你没有恶意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蹲下身直视着她：“那这是什么！”他从她口袋里搜出一个微型窃听器，举到她眼前。

米邵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，嘴角流出鲜血，眼神空洞：“霖哥，我没骗你，我是真心待你的。”

贺峻霖将窃听器狠狠摔在地上，用脚碾成碎片：“怎么不狡辩了？这五年你到底是怎么骗我的！”

米邵语嘴角流出鲜血，眼神空洞：“霖哥，我没骗你，我是真心待你的。”

贺峻霖单手钳制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仰头直视自己：“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背叛吗！你到底有没有心！？”

米邵语直视着贺峻霖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：“霖哥，我早就没有心了。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掏出她的手机，狠狠摔在地上：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，证据呢？交出来！”

米邵语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，眼中满是心痛：“霖哥……我发过誓，要永远守护你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捏紧她的下巴，似乎要将它捏碎：“这就是你守护我的方式？”

他拿出一沓她与上级联系的证据，甩在她脸上：“你看看，这就是你守护我的方式？”

米邵语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证据，苦笑一声：“霖哥，原来你早就知道了，对不起。”

贺峻霖紧盯着她，眼底有风暴在酝酿：“一句对不起就完了？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有多信任你！你就这么报答我？”

米邵语深吸一口气，闭上眼睛，再次睁开时眼神坚定：“霖哥，我是站在你这边的，但是我也要完成任务。”

贺峻霖用力甩开她的脸，神色癫狂：“真是可笑！”他掏出枪对准她的腿，毫不犹豫地开枪：“完成任务？那你就先感受下背叛我的代价！”

米邵语发出一声惨叫，子弹打进腿部，顿时血流如注。贺峻霖双眼猩红，拿枪的手却没有丝毫颤抖：“这一枪，是还你的五年！说！还有没有其他卧底！”

米邵语强忍着腿部传来的剧痛，艰难地开口：“没有了，霖哥，只有我一个。”

贺峻霖将枪对准她的另一条腿，扣动扳机，又是一声枪响。米邵语被子弹击中，发出一声闷哼，冷汗直流：“霖哥，我说的是真的，只有你一个卧底。”

贺峻霖将枪口抵在她的额头上，声音低沉而危险：“再问你一遍，还有没有其他卧底！？”

米邵语露出一个微笑，语气坚定：“没有了，霖哥，只有我一个卧底。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用枪托一下下砸向她的伤口：“没那么容易！把证据交出来，我考虑给你个痛快！”

米邵语忍着疼痛，闭上眼睛：“霖哥，我没有证据，我确实骗了你。”

贺峻霖猛地抓起她的头发：“你以为你能扛得住？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！”

米邵语疼得说不出话，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：“霖哥，如果……如果我能活着出去，请你一定要好好生活……”

贺峻霖手指轻移，用枪托一下下砸向她的伤口：“好好生活？你觉得你害我到如此地步，我还能好好生活？最后一次机会，证据在哪儿！”

米邵语苦笑一声，缓缓开口：“证据就在……”

贺峻霖迫不及待凑近：“在哪儿！？”意识到她可能在使诈，又猛地拉开距离，拿枪指着她的脑袋：“别耍花招！”

米邵语不再说话，却突然发力，用尽全身力气将贺峻霖的枪口对着自己的胸口开枪了，倒在了贺峻霖的怀里。

贺峻霖瞳孔骤然收缩，丢开枪抱住她下滑的身体：“你就这么想死吗！为什么！没有我的允许，你不准死！”

米邵语气息微弱，用最后一丝力气努力挤出一个微笑：“霖哥……我……爱你……”

贺峻霖手指颤颤巍巍地放在她的鼻下，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后松了口气：“撑住，我会让医生治好你，你背叛我的账，我们以后再算！”

米邵语看着贺峻霖，仿佛有什么话想说，但眼皮越来越重，最终失去了意识。

贺峻霖迅速将她送到私人医院急救，看着手术中的灯，内心复杂无比：“你还没交代清楚，我不许你死！”

然而，由于伤势过重，米邵语最终还是没能抢救过来。贺峻霖看着被推出手术室的她，一言不发，周遭气息愈发阴翳：“谁允许她死的？给我救！救不活你们都别想活！”

双目猩红，拽住医生的领子咆哮：“救活她！”

然而，医生摇了摇头，贺峻霖的手指松开，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，眼神空洞。他看着被推出手术室的米邵语，眼角流下一滴泪水，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什么。

贺峻霖将她秘密处理掉，回到自己的房间，狠狠灌了一瓶酒，像疯了一样砸着房间里的东西。五年里，她陪他出生入死的画面挥之不去，让他心中五味杂陈。

“为什么！五年！哪怕是养条狗也该养熟了吧！”他砸东西的动作渐渐变慢，滑坐在地上，眼神变得空洞。

贺峻霖用冷水洗了把脸，试图让自己清醒些，却发现都是徒劳。他看着窗外的景色，眼神变得冰冷：“呵，这就是警察啊。”

回忆再次涌上心头，回想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，他抽泣了起来。他用冷水洗了把脸，试图让自己清醒些，却发现都是徒劳。

“呵，我居然会为了一个卧底伤心。”他走出房间，准备开始新一轮的“生意”。

在房间里摆满她的照片，处理完“生意”已是深夜，回到房间看到照片，心里一阵烦躁。他扫落一地照片，拿起一张她和自己的合照，目光阴鸷。

“摆这些做什么！”他捏紧照片，指节泛白，随后将照片丢进垃圾桶：“别再让我想起你，你这个叛徒！”

闭上眼深吸一口气，拨通手下电话：“把集团最近的交易记录整理好拿给我。”

贺峻霖的内心五味杂陈，但表面上却恢复了往日的冷酷与无情。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，但他永远不会忘记米邵语，那个曾经让他心动，最终却背叛了他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