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陷阱

昏黄的灯光下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。古色古香的书房中，贺峻霖身着一件黑色西装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更显冷峻。

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

**冰清水灵请求添加您为好友**

“冰清水灵？”贺峻霖微微皱眉，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是同时，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：

**“你好，我叫欧洋力天。”**

贺峻霖的嘴角微微上扬，（看来是个急性子。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，十指交叉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，回复道：

**“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在做什么？”**

对话框的另一边，霖霖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。听到手机“叮咚”一声，她立刻放下抱枕，抓起手机，看到贺峻霖的回复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**“我在家看看书，看看电影，听听歌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，然后享受一下生活。”**

**“你的生活真好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。”**

霖霖的手机屏幕上，贺峻霖的回复让她心中一暖，但她知道，这只是表面的平静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：

**“是啊，生活本来就应该这样美好。”**

贺峻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对话，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。他突然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城市。这五年来，他一直以为身边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，但现在，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。

### 第二章 暴露

霖霖坐在沙发上，心中忐忑不安。她知道，今天的行动至关重要。她打开手机，迅速将收集到的新证据发送出去，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。就在这时，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，贺峻霖站在门口，双目猩红，死死地盯着她。
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。

霖霖的心脏猛地一跳，但她迅速调整呼吸，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：“没有啊，我就是刚刚看了本小说，有点害怕。”

贺峻霖一步步走近，捏起她的下巴，迫使她仰头直视自己：“别装傻，说！是不是在给警方发消息！”

霖霖的心脏狂跳，但她依然努力保持镇定：“发什么消息啊，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贺峻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，把她的脸凑近证据：“这是什么，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。五年了，我竟没发现身边人是卧底！”

霖霖的脑子一片空白，但她迅速恢复镇定：“我说了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这就是我今天在看的小说，你要看吗？”

贺峻霖狠狠捏住她的脸颊，似要将她捏碎：“我陪你演了五年的戏，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？说！你的上线是谁！”

霖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，她知道，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：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贺峻霖将证据摔在她面前，眼神阴鸷：“还不说实话是吧？你以为你能扛得住我的手段？”

他掏出匕首，贴在她的脸上，霖霖的脸色发白，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：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
贺峻霖的眼神更加阴狠：“不知道？那你这条命，也没必要留了，反正也是警方的人。你说是吗？卧底？”

霖霖咬着牙，眼里闪过一丝绝望：“我要杀我？我不怕死，只是要杀要剐，给个痛快！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匕首尖划破她的脖颈，血珠渗出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！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，我考虑考虑给你个痛快。”

霖霖的脑袋一片空白，但她依然坚定地回答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
贺峻霖的额角青筋暴起，怒极反笑：“这五年你跟在我身边，我有没有告诉过你，我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我？”

霖霖一言不发，贺峻霖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上：“说话！这五年，我贺峻霖自认没有亏待过你，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警方的卧底！”

霖霖大笑，笑出眼泪：“贺峻霖！你以为你很好吗！”

贺峻霖拽住她的头发：“少在这装疯卖傻！你是警察派来的，这是事实，无论如何你都别想狡辩！”

霖霖将头扭向一边，被捏住的头发掉下：“警方派来的？我告诉你，我要是警方的人，你现在就已经死了，还会在这里说那么多废话！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掏出她的手机，扔在她面前，上面是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证据：“这你怎么解释！”

霖霖看到证据大吃一惊：“这是你偷的！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：“‘偷’？这分明是你从我眼皮子底下搜集的！”他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：“你到底是为了钱，还是真的是个好警察？”

霖霖的眼神坚定：“贺峻霖，我是警方的卧底，这是事实，你无需质疑！”

贺峻霖的额角青筋暴起，怒极反笑：“好，很好！那你这五年与我朝夕相处，都是在演戏吗？”

霖霖沉默片刻，最终开口：“从未，从一开始，我就一直在演戏。”

贺峻霖扣住她的手腕，力道极大：“那你这五年陪我出生入死，也是演的吗！还是说，你觉得我很好骗！”

霖霖被逼得无法喘息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：“贺峻霖，你知道的，我只是在执行任务。”

贺峻霖猛地将她甩到墙上，用枪抵住她的额头：“你的任务就是毁了我，是吗？”

霖霖已经全然不顾，实话实说：“对，这就是我的任务。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突然收回枪：“陪了我五年的人，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易死掉。说，还有没有其他卧底？”

霖霖嘴角轻撇，满脸不屑：“你觉得我会说？”

贺峻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，让人带来了她的家人，用他们威胁她：“怎么样，说还是不说？”

霖霖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父母，眼中充满了愤怒：“贺峻霖你个疯子！”

贺峻霖的眸底染上猩红：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（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和她对视）还有没有其他卧底！你父母的命，可掌握在你手里！”

霖霖眼眶通红，强忍着泪水：“没有了，真的没有了！”

贺峻霖似乎是想到这五年相处的点滴，有片刻晃神，随即眼神变得阴狠：“你还是不老实！”他用枪托狠狠砸向她的腹部：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！”

霖霖的嘴角溢出鲜血，眼神却越发坚定：“真的没有了。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点燃一支烟：“你说，如果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毁了，会不会很可惜？”

霖霖睫毛微颤，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：“不会，贺峻霖你动手吧，我不会背叛组织的！”

贺峻霖将烟按灭在她的手臂上，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，嘴上却问着：“疼吗？背叛组织的滋味，可比这疼多了。”

霖霖忍着疼痛，眼神坚毅：“贺峻霖，我早说过，我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任务，没有背叛组织一说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拿出一叠她与同事的合照摔在她面前：“那这些照片你怎么解释！别告诉我这也是任务的一部分！”

霖霖看到照片，眼眶顿时红了，双手攥紧拳头，却仍旧不肯开口。

贺峻霖蹲下身，捏着她的脸颊：“看着我！这五年你就没有哪怕一刻把我当成你的朋友！”

霖霖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：“贺峻霖，我们是敌人，不是朋友。”

贺峻霖起身一脚踢翻椅子：“那这五年算什么！”他拽起她的头发，将她的脸凑近：“看着我，回答我！”

霖霖被迫抬头，对上贺峻霖猩红愤怒的双眸，却仍是没有开口。

贺峻霖将她甩到地上，枪对准她的腿：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，还是不说！”

霖霖视线逐渐模糊，嘴角却勾起一抹苦笑：“贺峻霖，别白费力气了，我说了，没有其他卧底！”

贺峻霖子弹上膛，枪口对准她的肩膀：“再问你一遍，说不说！”

霖霖缓缓闭上双眼，放弃抵抗：“没有其他卧底，只有我！贺峻霖，要杀要剐随你便。”

贺峻霖食指微动，最终还是放下枪，哑声开口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。”他拨通电话，让人将她关起来：“你就在这好好想想，该怎么坦白吧。”

霖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，看着贺峻霖离去的背影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。贺峻霖的门被重重关上，背靠着门无力滑坐在地，双手捂住脸，五年的朝夕相伴竟是如此不堪一击。

### 第三章 困境

霖霖缩在角落里，双手抱膝，泪水止不住地流下，喃喃自语：“对不起，贺峻霖。”

贺峻霖命人将她绑在椅子上，拿着最新的证据甩在她脸上，眼神阴鸷：“你收集这些，是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吗？”

霖霖沉默良久，才开口：“那又如何，你我终究是站在了对立的立场。”

贺峻霖捏起她的下巴凑近：“所以这五年来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？”他掏出匕首在她脸上比划：“那我是不是该毁了这张骗人的脸！”

霖霖呼吸急促，闭上双眼，不敢看他：“贺峻霖，你动手吧。”

贺峻霖的眼神闪烁，最终还是放下匕首，一拳砸在她身后的墙上：“为什么偏偏是你……”

霖霖泪眼朦胧，低声开口：“对不起，是我骗了你。”

贺峻霖抬手擦掉她脸颊的泪，动作轻柔，眼神却冰冷：“你对我的背叛，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。”

霖霖声音哽咽：“你动手吧，我不会怪你的。”

贺峻霖眼神闪烁，随即拿出一支针剂：“听说这个能让人求死不能，你想试试吗？”他手指轻弹针管，挑起她的下巴。

霖霖似乎早已料到，神色平静：“随你。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：“你倒是很有骨气。”他拿着针剂靠近她，佯装要注射：“可我怎么舍得真让你死呢？你还得给我一个交代不是吗？”

霖霖脸色苍白，自嘲一笑：“交代？我没什么好交代的。”

贺峻霖捏紧她的下颚，将药水注入她体内：“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！”他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，心中竟有一丝报复的快感：“说！还有没有别的计划！”

霖霖疼得浑身发抖，冷汗直流，却仍然不肯开口。

贺峻霖蹲在她面前，捏着她的脸，神色晦暗不明：“你还真是忠心耿耿啊，可惜你的同事们可不会来救你。”

霖霖强忍疼痛，看着贺峻霖，扯出一抹笑容：“贺峻霖，你别白费力气了，我是不可能背叛组织的。”

贺峻霖双眼微眯：“呵，是吗？那我们就走着瞧，看是你的嘴硬，还是我的手段硬。”他将她绑在椅子上，转身离开。

霖霖全身疼痛，几欲昏厥，却始终咬紧牙关，不肯发出一丝声音。贺峻霖的背影在她眼前渐行渐远，她知道，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