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夜幕低垂，寒风凛冽，一座古朴的庭院中，灯火昏黄，几株枯树在风中摇曳，发出沙沙的声响。卫昭，号萧无暇，此刻正站在庭院中央，月白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，手指随意抚过腰间佩剑，剑鞘上的纹饰在夜色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。

“你接近我什么目的？”卫昭的声音冷冽，如同冬日里的寒风，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
老吕_52290462932783081微微皱眉，似乎不明白卫昭在说什么：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“不明白？”卫昭剑眉轻挑，神色间满是怀疑，“那你为何出现在此处？”他的目光冷冽，如刀锋般锐利，仿佛要穿透老吕的心脏。

“我只是路过，碰巧见到了光明卫的指挥使，所以好奇地进来看看。”老吕面带笑意，似乎并不在意卫昭的敌意。

卫昭哼了一声，剑眉轻挑，神色间满是怀疑：“真有如此巧合？”风吹起衣袂，腰间的玉佩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，“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。”

老吕丝毫没有畏惧，反而向前走了一步：“那萧指挥使想怎么样？”

“此地乃军机要处，”卫昭眼眸微眯，语气冷冽如冰，“无关人等速速离去，否则休怪我无情！”他的右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剑柄上，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。

“好，”老吕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，后退一步，“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他转身离开，但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。

卫昭身形一闪，如鬼魅般挡在老吕身前，手指轻点老吕的额头，语气冰冷：“放肆！你当我萧无暇是什么人？”四周气氛仿佛都随之一滞。

老吕并没有因为卫昭的恐吓而退缩，反而一脸坚定地看着卫昭：“我没有恶意，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拒绝我？”

“呵，”卫昭唇角微勾，眼神中满是不屑，“我与你非亲非故，何须向你解释？”指尖轻弹，一阵劲风将老吕推开几步。

“真是可笑。”卫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身上气势愈发冷冽，“我为何要答应你这无礼的要求？”衣袂翻飞，整个人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神祇。

老吕沉默片刻，从怀中拿出一张信封，递到卫昭面前：“这是萧大人几年前写给我父亲的信，不知你是否还记得？”

卫昭瞥了老吕手中信封一眼，抬手接过，抽出信纸扫视。“嗯？”他眉头微皱，陷入沉思，半晌将信纸放回信封。“既如此，进屋一叙。”他转身朝屋内走去，脚步稳健，不带一丝犹豫。

老吕抬脚跟上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看来萧大人还是记得在下的。”

卫昭看着老吕离开的背影，神色淡然，如墨般的长发随风飘舞：“慢走不送。”待老吕走远，他才转身回到屋内，低眉若有所思。

屋内烛火摇曳，忽明忽暗，卫昭负手而立于窗前，神色晦暗不明。“哼，不过是看了信罢了，这人倒有些意思……”一阵夜风忽至，吹得窗边枝叶簌簌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