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相遇

昏暗的营帐内，微弱的烛火在摇曳，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。爱新觉罗·努尔哈赤身着暗色战袍，外披一件铁甲，面容冷峻，目光如鹰隼般锐利。他站在营帐中央，手中握着一柄长剑，剑锋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。突然，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宁静，努尔哈赤警觉地转过身，目光如炬，剑尖缓缓指向响动的方向。

“你是谁？” 努尔哈赤的声音低沉而冷冽，透露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。他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，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。

此时，柴荣醒来，感觉自己的手脚被紧紧束缚着，环顾四周，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营帐之中。“这是哪里？” 柴荣心中疑惑，尝试着挣扎了一下，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那些牢固的绳索。“你快放开我！” 他抬头看向努尔哈赤，语气中带着不满。

努尔哈赤冷哼一声，负手而立，眉宇间透出一股凌厉之气。“放开你？” 他眉头微皱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，“待我弄清你的身份再说！” 努尔哈赤双眼微眯，眼神中流露出危险的气息，仿佛随时都能爆发。

“我？我是柴荣，你是谁？” 柴荣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，眼神同样坚定。

努尔哈赤听到这个名字，神情微微一动，但很快恢复了冷漠。“柴荣？” 他喃喃自语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，片刻后神色恢复如常，语气冰冷地说道：“未曾听闻，我乃爱新觉罗·努尔哈赤。”

柴荣冷冷地注视着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爱新觉罗？原来是女真的后裔。”

“放肆！” 努尔哈赤眼中闪过一丝怒意，佩剑出鞘，剑尖直指柴荣的喉咙，寒气逼人，“女真又如何？敢对我不敬，你是活得不耐烦了！”

柴荣并没有躲避，反而迎着剑锋，眼神中没有丝毫惧意：“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，有本事你就动手吧！”

努尔哈赤冷哼一声，剑刃轻轻划过柴荣的脖颈，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。“你以为我不敢？” 他双眸眯起，似乎在权衡着杀掉柴荣的后果，“不过，没摸清你的底细前，我且留你一命。”

“我看你是不敢杀我！” 柴荣嘴硬地说道。

努尔哈赤冷笑一声，手腕一翻，剑刃收回鞘中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“这世上还没几人能让我不敢杀，但你，暂且不配。” 说完，他开始在营帐内踱步，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
柴荣则悄悄地用藏在身上的小刀割断了捆绑着自己的绳索，努尔哈赤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细微的动作，眸光一凛，迅速转身，剑尖再次指向柴荣。“你在做什么？” 他语气严厉，仿佛在警告对方不要轻举妄动。

“我能有什么花招？” 柴荣的眼神依旧淡然，仿佛并不在意努尔哈赤的威胁。

“哼，” 努尔哈赤手腕轻转，剑刃压在柴荣的肩上，“在我面前，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。” 营帐内的烛火摇曳，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摇晃不定。

“随便你怎么说。” 柴荣淡淡地回应道，语气中带着不屑。

努尔哈赤眉头微蹙，似乎不习惯被人这样无视，冷哼一声。“怎么？无话可说了？” 他瞥了一眼柴荣，继续在营帐内踱步。

柴荣趁机完全割断了绳索，但努尔哈赤很快便发现了这一变化。“你以为我没发现吗？” 他语气冷厉，剑刃再次抵住柴荣的喉咙，屋内烛火被风吹灭，黑暗中气氛愈发凝重。

“你要做什么？” 柴荣问道，声音中带着警惕。

努尔哈赤冷哼一声，摸索着靠近柴荣，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。“先将你绑起来再说！” 他低声说道，“待我查清楚你的来历，再做定夺！”

柴荣刚想反抗，却被几名士兵冲进来重新绑住。“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企图！” 努尔哈赤点燃了油灯，房间内顿时亮堂起来，他转身看向被绑住的柴荣，神色冰冷。

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。” 柴荣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
“嘴巴倒是挺硬！” 努尔哈赤目光如剑，扫向柴荣，“说吧，你出现在这的目的！”

“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这里。” 柴荣眉头紧蹙，语气坚定。

“呵，” 努尔哈赤叩击桌面的动作猛地停下，“还不说实话！” 他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，“难道要我用些手段？”
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 柴荣语气坚定地说道。

“真话？” 努尔哈赤站起身，缓步走向柴荣，阴影将柴荣笼罩，“那我便让你知晓，欺骗我的下场！” 他倏地抽出腰间匕首，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柴荣的脸颊。

“信不信由你！” 柴荣毫不退缩地回应道。

“好一个信不信由你！” 努尔哈赤嘴角微扬，眼神却愈发冰冷，“那便让我看看，你的骨头有多硬！”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，打断了他的动作。

柴荣察觉到了脚步声，努尔哈赤也迅速侧耳倾听。“哼，” 他收起匕首，看向柴荣，“看来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了。” 房门被推开，士兵进入禀报事务。

“等我处理完事务，再来审问你！” 努尔哈赤拂袖而去，房门被重重关上。

柴荣起身，突然被一枚飞刀刺伤，努尔哈赤听到金属落地的声音，迅速推门而入，见到柴荣受伤，眉头微皱。“怎么回事？” 他警惕地扫视四周。

“不知道。” 柴荣淡淡地回答。

“你最好说实话，” 努尔哈赤冷哼一声，并不相信柴荣的话，“不然，我可保不准会对你做些什么。”
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 柴荣语气坚定地说道。

努尔哈赤沉默片刻，似在判断柴荣话中的真假。“既如此，那便先将你关起来，” 他瞥了柴荣一眼，神色淡漠，“待我查明真相再做定夺！” 说完，他抬手示意士兵将柴荣带走。

柴荣被带进了另一顶帐篷内，努尔哈赤站在帐外，听到里面的动静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。“哼，让你先吃些苦头。” 他转身离开，营中篝火噼啪作响，映得他脸色阴晴不定。

夜深，营地安静下来，只有巡逻兵的脚步声在回荡。努尔哈赤思忖着柴荣的来历，毫无头绪，索性起身出帐，走向关押柴荣的帐篷。“哼，柴荣……” 他站在帐外，隔着帐布看向柴荣的身影。

“谁？” 柴荣感觉到帐外有人，问道。

努尔哈赤并未理会，径直走进帐篷，目光冷漠地看着柴荣。“夜深了，不想睡？” 他在柴荣对面坐下，双眸微眯，“是在盘算什么？”

柴荣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地望着努尔哈赤。

“不想说也罢，” 努尔哈赤冷笑一声，眼神如刀般划过柴荣，“不过，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。” 他站起身，在帐篷内踱步，似在思考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