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丫鬟的心事

昏暗的灯光透过窗棂洒在古老的地板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姜许亭静静地站在角落里，手中端着一杯热茶，眼神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。她穿着一件素雅的蓝布衣裳，尽管是丫鬟的打扮，却掩盖不住她清秀的脸庞和灵动的眼神。此刻，她的心思并不在这杯茶上，而是飘向了遥远的地方。

“许亭，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发呆？”女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，带着几分不满，“快把茶送进去。”

姜许亭回过神来，轻声应道：“是，夫人。”她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，将茶放在桌上，尽量不发出声响。张真源正坐在书桌前，手中拿着一份报纸，眉头微蹙。他抬头看了一眼姜许亭，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，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。

“你来了。”张真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
姜许亭微微点头，不敢多言，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，等待着下一步指示。张真源放下报纸，站起身来，走到窗边，眺望着窗外的夜景。姜许亭注意到，每当这个时候，他的眼神总是格外深邃，仿佛藏着许多未说出口的秘密。

“你最近过得怎么样？”张真源突然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。

姜许亭微微一愣，随即低下头：“还好，谢谢老爷关心。”

张真源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姜许亭那张略显疲惫的脸上。他轻轻叹了口气，走上前去，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，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。姜许亭感受到这份迟疑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，但她很快收敛起自己的情绪，退后一步，低声说道：“老爷，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
张真源收回手，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：“没什么，你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
姜许亭微微鞠躬：“是，老爷。”她转身离开房间，轻轻地关上了门。走出房间后，她靠在墙上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她知道，张真源对她的好，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丫鬟那么简单，但这份感情，却让她感到既甜蜜又苦涩。

回到自己的小屋，姜许亭坐在床边，拿出一块手帕，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小花。这是张真源曾经送给她的礼物，每当她感到孤独或者难过的时候，就会拿出来看看。手帕上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，就像是张真源的气息，让她感到安心。

“张真源，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姜许亭轻声自问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。她知道，自己对张真源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一个丫鬟应有的界限，但她也知道，在这个时代，这份感情注定是无法开花结果的。

夜色渐深，姜许亭将手帕小心地收好，躺到床上，闭上了眼睛。她知道，明天又将是忙碌的一天，而她与张真源之间的故事，还将继续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