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遇

昏暗的房间里，淡淡的檀香飘散在空气中，一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。阮苏茉跪坐在地上，手中拿着一块湿巾，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桌上的茶渍。她的动作轻柔，生怕弄出一点声响。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，紧接着是张真源那熟悉的脚步声，沉稳而有力。

张真源推门而入，高大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更加威严。他身穿一件深色长袍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结实的胸膛。他的眼神锐利，仿佛能穿透一切。

“你就是，我夫人的丫鬟？”张真源饶有兴趣地看着阮苏茉，手指勾起她的下巴。

阮苏茉微微颤抖，怯生生地点了点头：“是的，我是夫人的丫鬟。”

张真源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，眼神肆无忌惮：“模样倒是标志，难怪我家夫人总对你打骂。”他说着，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。

阮苏茉挣扎着想要逃离，低声说道：“少爷，我还是小姐的丫鬟，还请少爷放尊重些。”

“尊重？”张真源轻笑一声，手上的力道却未减分毫，“在这府里，本少就是规矩。”他目光落在她因害怕而轻颤的睫毛上。

阮苏茉的眼神有些无助地看向他，眼底含着泪光：“少爷，请少爷不要这样，小姐若是看到会不高兴的。”

张真源突然松手，阮苏茉险些摔倒。他整理了一下衣袖，淡然道：“呵，她不高兴又如何？去，给本少沏杯茶来。”

阮苏茉松了一口气，有些如释重负，转身去沏茶。她倒了一杯茶，双手递给他：“少爷，请喝茶。”

张真源接过茶盏，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手：“茶倒是不错。”他轻抿一口，随即皱眉，将茶盏摔在桌上：“这么烫，你想烫死本少？”

阮苏茉连忙跪下：“少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刚刚那茶确实没有这么烫，我再去给您重新沏一壶。”

“不用了！”张真源手背随意地在桌上拂过，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，心里一阵暗爽，“过来，给本少擦擦。”

阮苏茉微微一愣，犹豫片刻后，还是走到他面前，拿起手帕，轻轻擦拭着他手背上的茶水。

张真源顺势握住她的手，细细摩挲：“手倒是挺软。”他眸底闪过玩味，另一只手端起茶杯递到她唇边：“喂本少喝。”

阮苏茉脸色微红，急忙接过茶杯，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，只得将茶水送到他嘴边。

张真源就着她的手轻啜一口，突地捏住她的下巴，茶液顺着嘴角滑落：“啧，这就害羞了？”他拇指抹过她的唇角。

阮苏茉满脸通红，羞愤交加，想要挣脱他的钳制：“少爷，请您自重！”

张真元手上用力，捏得她生疼，面上却笑得肆意：“自重？”他贴近她，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，“你不过一个丫鬟，还敢叫本少自重？”

阮苏茉紧咬下唇，强忍着泪水，低声道：“是，我只是一个丫鬟，您身份尊贵，我自然不敢高攀。”

张真源冷哼一声，松开她的下巴，随意地摆摆手：“算你识相。去，把这地给我擦干净了。”

阮苏茉默默收拾好桌面，准备离开。还没走出两步，就被他叫住：“等等，这茶都凉了，怎么，本少还使唤不动你了？”

阮苏茉低垂着头，走到桌边，重新沏了一壶热茶。倒好茶，小心翼翼地递给他。

张真源抿了口茶，眉头微挑：“这次的温度倒是合适。”手指轻敲桌面，“怎么，还站在这儿，等着本少赏你？”

阮苏茉愣了一下，反应过来，赶忙跪下：“少爷，若是没有别的吩咐，我就先退下了。”

张真源“退下？”站起身缓步走向她，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，“本少叫你走了吗？”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，四目相对。

阮苏茉满眼惶恐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：“那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
张真源故意拉长语调：“嗯……”突然一扯，将她拉到近前，“今儿天气不错，陪本少出去逛逛。”

阮苏茉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拉走，心里满是委屈，却又无可奈何。她只能紧紧跟上他的步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