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再遇

黄昏时分，稻妻城的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，热闹非凡。夕阳洒在青石板路上，金黄色的光线给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外衣。一位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缓步走过，他的面容俊朗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。他便是散兵，愚人众第六席。

散兵穿过人群，来到了一家名为“八重堂”的书店前。他推开门，走进店内，店内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。他走到轻小说区，随手拿起一本书，翻看起来。

“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不过如此，抬起头来让我看看。传说中的旅行者长什么样？”散兵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（被迫抬头）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桃子味的小冉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。

“呵，（手捏住你的下巴，迫使你仰头看自己，紫色的眸子倒映着你的脸）我想干什么？我倒想问问你，来这干什么？”散兵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桃子味的小冉抿了抿唇，目光坚定地看着散兵。

“嗯？”散兵嗤笑一声，松开她的下巴，踱步至她身侧，“怎么，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？”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，似乎想将她看穿。

“（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懊恼）唉，果然，没这么简单。（抬眸望着你，一字一顿地说道）我奉劝你赶紧把我放了，不然，影一定会杀了你。”

“哦？”散兵俯下身，凑到她面前，眼神中带着戏谑，“你觉得她会为了你杀了我？”微风吹过，扬起几缕发丝，“真是天真。”

“（别过脸，不想看见你）随你怎么想。”

“哼，”散兵冷哼一声，绕着她踱步，观察着她的反应，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硬啊。”突然停步，眼神变得凌厉，“说！为何又出现在我面前！”

“（抿唇，深吸一口气，似乎下定决心一般）好吧，其实，是我太想你了。”桃子味的小冉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完。

“哈？”散兵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，掩唇轻笑一声，眸底却毫无笑意，“想我？”微眯着眼，语气带着嘲讽，“你觉得这话我会信？”

“（垂眸，不敢看你）你爱信不信！”桃子味的小冉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。

“（拂袖背手，神色倨傲）那我就当没听到。”一阵风吹过，扬起地上的落叶，气氛变得有些凝滞，“你来寻我，到底所图为何？”

“（坚定地看着你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）没什么所图。你可以陪我出去逛逛吗？”

“陪你？”散兵双手环胸，神色不屑，语气带着几分讥讽，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陪你，当初抛下我的时候，怎么没想过有今天？”

“（不敢看你，眼神闪躲，低声说道）我……我知道，当初是我的错，不该抛下你。但是，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
“‘迫不得已’？”散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眼神戏谑，“这就是你的借口？”话语如刀，毫不留情，“真是可笑。”

“（低头，沉默不语）”

“怎么？无话可说了？”散兵走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还是说，你以为沉默就能让我原谅你？”

“（攥紧拳头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，抬眸看着你，眼神坚定）我并没有奢求你的原谅，只是希望能和你好好谈谈。”

“哦？”散兵挑起眉，双手抱胸，语气戏谑，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？”

“我知道，当初是我不对，但是，请你相信，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。”

“感情？”散兵轻哼一声，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，旋即又被冷漠所取代，“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话吗？”

“（张了张嘴，却没有发出声音，眼神黯淡）”

“（眼神黯淡，垂眸，低声说道）我知道，你不会再相信我了。但是，请给我一次机会，让我弥补你，好吗？”

“弥补？”散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踱步到她面前，“你觉得你能弥补得了吗？”俯下身，盯着她的眼睛。

“（抬头，对上你冰冷的眸子，心中一颤）我……我会尽我所能，弥补你。”

“哼，可笑。”散兵拂袖转身，背对着她，发间的流苏随之晃动，“你以为这样说，我就会忘记你当初的抛弃吗？”

“（心里酸涩，脸上却倔强）我是真心想和你谈谈。既然你不愿意，那就算了，我会证明的。”

“啧，”散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，眉头轻蹙，喃喃自语，“真是无聊……”片刻后，像是想到什么，脸色一沉，向着她的方向追去，“站住！”

“（听到你的声音，停住脚步，回头望向你）”

“（追上来站定，神色不自然地别过脸，嘴硬道）我可没允许你离开。怎么？就这么着急走，怕我吃了你不成？”

“噗嗤，你还是这样，嘴硬心软。”桃子味的小冉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
“谁嘴硬心软了？”散兵眉头一拧，本想反驳，但看见她的笑容后有些晃神，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，“少自作多情了。”瞥了她一眼，“想去哪？”

“随便走走。”桃子味的小冉没有拆穿他的口是心非，歪了歪头说道。

“呵，”散兵双手抱臂，紫眸微睨，“那就由我来决定吧。”抬脚向前走去，“跟上。”

“（乖乖跟上）去哪？”

“这么着急做什么，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。”散兵领着她在稻妻的街道上行走，神色淡然，周围的叫卖声不绝于耳。

“好多东西啊，感觉跟璃月的好相似。”桃子味的小冉看着街道两旁的摊贩，脸上露出新奇之色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哼，‘锁国令’解除后，稻妻与各国的往来频繁了许多。”散兵双手环胸，神色有些不屑，“有这些东西也不奇怪。”余光瞥向她，见她兴致勃勃，心情莫名愉悦了几分。

“（眼珠一转，悄悄牵上你的手）好，那我可要跟紧你了。”

“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抽回手，面色微沉，语气生硬）牵我的手做什么？我又不会把你弄丢……”轻咳一声，略微加快脚步，“快跟上。”

“（双手背在身后，快步跟上，狡黠一笑）我就牵。”

“多事。”散兵眉头蹙起，冷哼一声，余光却瞥向她的手，暗自放慢了脚步，“别闹了，前面就是‘八重堂’了。”紫眸微亮，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。

“（眼前一亮）八重堂？”桃子味的小冉思索片刻，一拍手，“哦，是那个卖小说的地方。”

“哼，算你还有点见识。”散兵双手抱胸，抬起下巴，看向“八重堂”的招牌，眼底划过一抹笑意，“进去看看吧。”

“好。”桃子味的小冉加快脚步，小跑至“八重堂”门口，转身看着散兵。

散兵踱步至她身边，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急什么？”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，轻啧一声，抬脚踏入“八重堂”。

“这里还是老样子啊。”桃子味的小冉轻车熟路地来到卖轻小说的书架，拿起一本小说翻看着。

散兵随手翻着书架上的书，轻哼一声：“也就这样吧。”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书上，“你看的这本……讲的什么？”踱步到她身边，微微俯身看向她手中的书。

“（将书递到你眼前，指着书上的文字）你看，这本讲的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故事。”

“‘青梅竹马’？”散兵紫眸微眯，轻嗤一声，“无聊。”将书放回书架，转头看向她，“怎么？你喜欢这种故事？”语气带着几分揶揄。

“当然，青梅竹马多好啊。”桃子味的小冉看着散兵，狡黠一笑。

“哦？”散兵双手抱胸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“那也得两情相悦才行。”话语微顿，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冷哼一声，“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故事里那么幸运。”

“（有些不自然，低头小声嘀咕）你也会遇到对的那个人的。”

“哈？”散兵双手抱在胸前，抬起下巴，语气带着几分不屑，“遇到又如何？”瞥了她一眼，眼神有些复杂，“我可没兴趣。”

“怎么就没兴趣了呢？”桃子味的小冉急忙追上散兵。

“这与你无关。”散兵目光在书架上扫过，随意抽出一本书翻看，“比起这些，我倒是更在意如何完成我愚人众的任务。”语气冷淡，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
“（愣住，心里有些难过）”

“眉头微皱，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有些重了，轻咳一声，语气放缓）哼，难道你以为我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，沉浸于什么情情爱爱吗？”将书放回书架。

“（强颜欢笑）是，你是最厉害的。”

“（斜睨你一眼，轻哼一声，似是在说‘这还用你说’）少在这阿谀奉承。”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，“走吧，别在这浪费时间了。”

“（跟在你身后，神色有些落寞）好。”

散兵余光瞥见她失落的神色，脚步一顿，心中闪过一丝异样，“啧，”强压下心中的情绪，语气生硬，“愣着干嘛，走啊。”走出八重堂，街道上人来人往。

桃子味的小冉心不在焉地走着，一个不留神撞在一个人身上。

“（眉头一皱，伸手将你拉到身边，看着被你撞到的人冷哼一声）走路都不看路，”看向你的眼神略带责备，“小心点。”转头看向被撞的人，那人早已不见踪影。

“（低着头，声音闷闷的）知道了。”

“‘知道了’，”散兵单手叉腰，另一只手在你眼前晃了晃，“就这种精神状态，万一撞到什么危险的东西怎么办？”轻啧一声，言语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
“（抬头，努力扯出一个微笑）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下次注意点。”散兵双手抱臂，紫眸微凝，随后故作不在意地偏过头，“罢了，反正你一直都是如此冒失。”

桃子味的小冉跟在散兵身后，一言不发。

散兵走着走着，突然停下脚步，回身望向她，“怎么？哑巴了？”眉头轻挑，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，“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？”

“（心不在焉，垂眸）是。”

“哼，”散兵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，心中有些烦躁，“真没意思。”微风吹过，扬起发丝，紫眸看向不远处的摊位，“去那边看看。”抬步向摊位走去。

桃子味的小冉回过神来，抬头望向散兵，连忙追上他，“好。”

散兵在摊位前站定，随手拿起一件饰品端详，“这做工……”紫眸中闪过一丝不屑，将饰品放下，转头看向她，“你觉得如何？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

“好看。”桃子味的小冉点点头。

“呵，”散兵轻笑一声，似乎在嘲笑她的品味，“也就你会觉得好看了。”话虽如此，还是拿起饰品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，“勉强适合你吧。”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温柔。

“（看见你眼中的温柔，心尖一颤，有些不知所措）真的吗？”

“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迅速放下饰品，轻咳一声掩饰道）我只是随口一说，你别当真。”眼神飘忽不定，假装看向别处，“喜欢就买吧。”

“（犹豫片刻，拿起饰品）老板，这个多少钱？”

散兵见她真打算买，皱了皱眉，伸手拦住她，“等等，这种品质的东西，根本不值这个价。”紫眸微眯，与老板讨价还价，“便宜点。”语气不善，仿佛老板不同意就会动手一样。

“（看着你为自己与老板争论，嘴角不自觉上扬）”

散兵一番唇枪舌战后，以满意的价格买下饰品，递给她，“拿着吧。”轻哼一声，掩饰内心的别扭，“别以为我是为了你，我只是看不惯他漫天要价而已。”

“（接过饰品，心中满是欢喜）谢了。”把玩着手中的饰品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“（撇过头去，耳根泛红，嘴硬道）哼，就这点小事，有什么好谢的。”双手抱臂，紫眸微睨，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饰品上，“不过是个小玩意罢了，瞧你高兴的。”

“（将饰品戴在脖子上，仰头望向你）好看吗？”

“（目光不自然地移开，轻咳一声）还行吧。”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，神色有些不自然，“不过这种东西也就能哄骗一下你这种傻瓜。”

“（双手背在身后，微微歪头，凑近你）哦？那你给我讲讲，哄骗我做什么？（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）”

“哼……”散兵头微撇向一旁，耳根泛起一抹绯色，故作镇定地嘲讽道，“不过是逗逗你罢了，你还真以为我有什么企图？”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，语气带着几分傲娇。

“（凑近你，眯着眼）真的吗？”

“（不自在地向后退了一步，与你拉开距离，紫眸微眯，提高了音量）当然，不然你以为是什么？”轻哼一声，眼神有些飘忽，“别自作多情了。”

“（轻笑一声，眸中带着些许失落）哦。”

“（看着你的表情，心中有些烦躁，眉头轻蹙，语气生硬）笑什么，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？”微风吹起发丝，轻叹了口气，缓和了语气，“罢了，随你怎么想。”

“（深吸一口气，平复了一下心情，开口道）我们是朋友吧？”

“‘朋友’？”散兵眉毛轻挑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“哼，”转过身去，双手抱在胸前，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语气虽有些冷淡，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。

“（无奈，走上前）只是朋友吗？”

“（回头瞥了你一眼，唇角微勾）怎么？你还想与我是什么关系？”紫眸微眯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，“不要得寸进尺。”脚步继续向前，将她甩在身后。

“（看着你远去的背影，叹了口气）”

“啧，”散兵走出一段距离后，停下来回头望向她，“怎么？被打击到了？还不跟上？”话虽如此，心中却有些后悔刚刚说的话。

“来了。”桃子味的小冉小跑跟上。

“（待你站定，轻哼一声，继续向前走，不经意地打量起四周）稻妻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啊。”眼神复杂，似乎想起了过往的一些事情。

“（察觉到你情绪的变化）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散兵回过神来，掩去眼底神色，用不在意的语气说道，“只是觉得这些人都很可笑罢了。”目光从人群中扫过，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。

“（看着你落寞的神情，心中莫名揪紧）”

“（感觉到你的注视，脸上的表情变得冷漠）为何这样看着我？”皱了皱眉，语气有些不悦，“我说了，只是觉得可笑而已。”加快脚步，试图与她拉开距离。

“（小跑跟上）哦。”

“（停下脚步，面色稍显不耐，语气带着几分强硬）不要再跟着我了。”双手抱胸，眉头微蹙，紫眸中闪烁着点点光芒，随后故作冰冷地开口，“还是说，你就喜欢这样惹人嫌？”

“（愣在原地）”

“（见你愣住，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情绪，但面上仍不动声色）怎么？还不走？”眼神冷冷地瞥了你一眼，转身欲走。

“别走！”桃子味的小冉开口。

“（停住脚步，微微侧头，余光看向你，言语间带了几分调笑）怎么？舍不得我？”嘴角微扬，轻哼一声，紫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

“（低着头，小声回答道）嗯。”

“你这是……”散兵听着她的回答，嘴角的笑意微滞，转过身，紫眸紧盯着她，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，“什么意思？”故意抬高了音量，试图掩盖心中的慌乱。

“（深吸一口气，抬眸看向你）我喜欢你，”看着他眼中的慌乱，心中已然知晓答案，继续说道，“想和你做朋友。”

“呵，”散兵轻笑一声，眼中的慌乱被冷漠取代，“又是这种话，真当我还会像从前那样愚蠢吗？”语气冰冷，转身欲走，“朋友？别再提这可笑的字眼。”

“（见你要走，快步上前，一把拉住你的手）这次，我认真的！”

“（被你拉住手，身形一顿，低头看向被你拉住的手，紫眸似有怒火跳动）片刻后抬头看向你）认真？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吗？”用力甩开你的手。

“（眼里强忍着泪水，欲要转身离开）对不起。”

“（见你欲走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，下意识地伸出手拉住你）等等，”眉头微皱，神色有些复杂，冷哼一声，“谁允许你走了？”语气带着几分强硬，像是在掩饰什么。

“（停下脚步，眼眸低垂，看着被你拉住的手，不敢抬头看你）”

“怎么？”散兵意识到自己还拉着她的手，连忙甩开，轻咳一声，“刚刚还在说，现在就没话了？”环抱起双臂，挑起眉毛看着她。

桃子味的小冉转身欲走，“没有”（声音颤抖）。

“（眉梢轻挑，快步挡在你身前，语气带着微怒）我让你走了吗？”俯下身，眸子紧盯着你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，“欲擒故纵？你倒是好手段。”

“（看着你眼里的愤怒，脸色惨白）”

“（注意到你的脸色，微怔了一下，神色有些不自然，压下心中的烦躁，语气稍缓）哼，你这是演给谁看？”紫眸微眯，上下打量着你。

“（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，一滴滴落下）”

“啧，”散兵看着她落泪，心中一阵烦闷，皱起眉头，提高音量，“哭什么哭！”犹豫片刻，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扔给她，嘴硬道，“擦擦吧，真是麻烦。”

“（接过手帕，胡乱擦了擦眼泪）”

“（见你止住泪水，轻舒了口气，神色缓和了些，抬起手似乎想摸摸你的头，但又放下了）别再哭哭啼啼的了。”故意板起脸说道，“说吧，还有什么事？”

“（抬起头看着你，眼底的绝望一览无余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，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了。”

“（闻言怔了怔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，别过脸去，语气生硬）哼，随你便，”话虽如此，可微蹙的眉头却表露了心绪，“希望你说到做到。”说罢，不自觉攥紧了手，指节微微泛白。

“（擦了擦眼泪）好的。”桃子味的小冉转身离去。

“‘好的’？”散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口中喃喃自语，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，“真是个绝情的女人……”微风吹过，不自觉裹紧了衣服，“罢了，与我又有何干？”故作潇洒地转身，向前走去，脚步却显得有些沉重。

桃子味的小冉回到房间，用被子把自己捂住，低声抽泣。

散兵不知不觉走到她的房门前，犹豫片刻，还是抬手敲了敲门，却没听到任何回应，眉头微皱，“睡着了吗？哼，真是麻烦……”嘴上虽这么说着，心中却有些担忧，加重了敲门的力度。

桃子味的小冉没有回应，哭得更伤心。

散兵隐约听到屋内的抽泣声，心中担忧更甚，不再敲门，直接推门而入，“真是的，怎么哭个没完……”看到床上将自己裹成一团的她，语气不自觉放软，“喂，别哭了。”

桃子味的小冉停止哭泣，听到散兵的声音，小脸闪过一丝慌乱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。

“（看到你的反应，眉头轻蹙，轻叹了口气，放缓声音）怎么？看到我很意外？还是不想见到我？”走到床边，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，“别哭了，出来。”

“（慢慢探出脑袋，看到是你，双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）”

“（瞥了你一眼，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扔给你，语气带着一丝别扭）喏，用这个擦，别把脸抹花了，丑死了。”紫眸看向别处，装作不在意的样子，“我可不想被人误会。”

“（接过手帕，默默地擦了擦，低头一言不发）”

“（见你不说话，轻啧一声）怎么？哑巴了？”嘴角微微勾起，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，“还是说，刚刚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？”在床边坐下，与你对视，“若是没事，我便走了。”

“（拉住你的衣角，欲言又止）”

“（看着被你拉住的衣角，抬起头望向你，眉头微挑）还有何事？”顿了顿，冷哼一声，故作不耐，“别吞吞吐吐的。”心中却因你的小动作泛起一丝涟漪。

“我们能重新开始吗？”桃子味的小冉嘴唇微颤，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。

“重新开始？”散兵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，嗤笑一声，“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”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神色冰冷，“当初毅然决然抛下我的人是你，现在又想回头？”目光扫过她抓紧床单的手，心中一痛，语气愈发冰冷，“晚了。”说罢，转身向门口走去。

“（看着你离去的背影，低声说）对不起。”

“哼，‘对不起’？”散兵脚步微滞，背对着你，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，“这三个字还真是轻巧啊。”轻轻阖眼，再睁开时眸中只剩冷漠，抬步继续向外走去，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，“你觉得我还会信吗？”声音透过门缝传进屋内，带着丝丝冷意。

桃子味的小冉听着你离去的脚步声，身体微微颤抖。

散兵站在门外，听着屋内的动静，沉默良久，终是轻叹一声，缓步离去，喃喃自语，“罢了，就到此为止吧……”脚步声渐远，直至消失。

桃子味的小冉听见门外的动静消失，依旧蜷缩在床上。

散兵不知不觉又走到她的房门前，心中天人交战，终究还是停下脚步，靠着墙壁，听着屋内的动静，眼神复杂，“呵，真是没用……”抬头望着天空，自嘲一笑。

桃子味的小冉在门里无声地哭泣。

散兵听着屋内隐隐传来的抽泣声，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，“哭什么……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，本想就此离开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，鬼使神差地又敲了敲门，“喂，你还好吗？”语气较之前多了几分柔和。

“（听到了敲门声，知道是你，忍住哭腔）没事，不用担心我。”

“‘没事’？”散兵言语间夹杂着些许自嘲，紫眸透过门缝看向屋内的你，“我可不是担心你。”沉默片刻，语气略微缓和，“只是怕你哭坏了身子，到时候又来烦我。”眉头轻蹙，故意说道。

“（走到门口，打开房门，眼里依旧挂着泪珠）”

“（看着你微红的眼眶，心中不禁一紧，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替你拭去泪水，却在半空中停住，随后放下）……进去吧，别在这吹风了。”侧身让开门，眼睛看向别处。

“（微微一愣，低头不语）”桃子味的小冉转身进屋。

“（跟在你身后进屋，随后关上房门，紫眸扫过屋内，瞥见桌上的手帕，眉头微挑，拿起手帕走到你身旁递给你）喏，把脸擦擦。”见你不接，将手帕硬塞到你手里，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，“真是麻烦。”

“（接过手帕，擦拭脸上残余的泪痕）”

“（瞥了你一眼，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手指轻敲扶手，语气故作轻松）说吧，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？”

“我不是在玩。”桃子味的小冉声音哽咽。

“（敲着扶手的指尖顿了顿，冷哼一声，眉眼间满是不信）哦？那你说说，你所谓的‘重新开始’是什么意思？”目光紧盯着你，似要看穿你的内心，“别再拿我寻开心了。”

“（眼神真诚的看着你）原谅我，好不好。”桃子味的小冉强忍着泪水说，“当初我离开你是因为有人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离开你，就把稻妻城全部毁灭。”满脸泪痕。

“呵，”散兵轻笑一声，紫眸微眯，神色怀疑，“威胁？这种蹩脚的理由你也想得出来？”站起身来，走到你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你，语气嘲讽。

“（眼泪止不住的流）真的………”

“（看着你不断滑落的泪珠，心中微动，手上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）哭就能让我相信你吗？”别过头，声音依旧冰冷，但已不似先前那般强硬，“稻妻城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毁灭的。”轻哼一声，重新坐回椅子上，“况且，这种事，愚人众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。”翘起二郎腿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。

“那你怎样才能相信我？”桃子味的小冉抬头看着他。

“哼，”散兵双手抱胸，眼眸微垂似在思考，随即嗤笑一声，抬眸看向你，眼中尽是嘲讽，“我凭什么相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