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暂避风头

夜幕低垂，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密林间，几声夜鸟的啼鸣划破了寂静。张家族长不知跑了多久，脸色苍白，浑身颤抖，却依然警觉地观察四周。张海客紧跟其后，停下脚步，环顾四周，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，呼吸有些急促。“这地方……”他轻声自语，“好像没来过。”

“暂时还算安全。”张家族长声音低沉，呼吸有些凌乱，他警觉地四下张望，似乎在确认是否真的摆脱了追踪。

张海客扶住他，眉头微皱，打量着他的模样：“你先歇会儿，”他警惕地看向四周，耳朵微动，仿佛在倾听是否有不寻常的声音，“我注意着周围。”

“注意点，别跑神。”张家族长的声音有些不放心，但更多的是疲惫。

“放心！”张海客一边应着，一边细细听着周围的动静，目光偶尔瞥向他，带着些许关切，“你脸色不太好，真没事？”

“暂时死不了。”张家族长不再说话，低头喝水，时不时轻咳两声。

张海客看着他的样子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，随后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：“慢点儿喝。”他转头看向远处，低声喃喃，“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有没有追上来……”

“咳咳咳，今夜早些休息，明日鏖战。”张家族长神色微冷。

“你这状态明日真能行？”张海客拧好水瓶，皱着眉打量着他，随后摆手，“罢了罢了，先找个地方休整下。”他在四周寻觅一番后，指着一处山洞，“那里如何？”

“可以。”张家族长点头。

张海客扶着他走向山洞，仔细打量了一番洞内：“还行，将就一晚吧。”他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，让族长坐下，“你先歇着，我在洞口守着。”

“不，明日主力在你，休息。”张家族长言简意赅。

“别争了。”张海客从背包中取出睡袋抖开，“你这状态万一那些东西摸过来，可没法给我打辅助，歇着吧啊。”他将睡袋推给他。

“冷脸”的张家族长：“张海客，听从指令。”

“哎呦我的族长，”张海客双手抱臂，无奈地看着他，“这都什么时候了，别摆你那族长架子了行不行？”他弯腰抱起睡袋，将他往里推了推，“快睡！”

“你……”耳边不由微红，瞪了他一眼。

“嘿嘿，”张海客见他瞪眼，轻笑一声，也不恼，“怎么？族长害羞啦？”他转身朝洞口走去，嘴里嘟囔着，“还真是不禁逗……”

“张海客！”有些恼羞成怒。

“嘿嘿，”张海客在洞口坐下，回头冲他咧嘴一笑，“不闹你了，快睡吧族长，养足精神好应付明天的事儿。”他微微侧头，耳朵轻颤，注意着外面的动静。

见他入睡，张海客这才放松下来，靠着石壁，眼睛微闭，手则放在腰间的匕首上，时刻保持警惕。不知过了多久，他突然睁开眼睛，望向洞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