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练刀

清河聂氏的练武场上，夕阳余晖洒满了整个场地，映照出一片金色的光辉。练武场中央，聂明玦身穿一身黑衣，腰间挂着一把长刀，面容严肃，眼神锐利。他站在那里，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铁塔，浑身散发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气息。此刻，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不远处的聂怀桑身上。

聂怀桑站在练武场的一侧，手中握着一把刀，但他显得有些犹豫，似乎并不愿意挥刀练习。聂明玦的声音在空旷的练武场上回荡：“聂怀桑！你的刀呢！”聂怀桑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，急忙将刀挡在身前，脸上带着些许慌乱，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“兄长，刀就在这儿，你拿它有什么用？”

聂明玦眉头紧锁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，声音更加严厉：“怀桑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！你若再不好好练刀，我就关你禁闭，让你在房内好好想想。”聂怀桑心里有些发虚，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嬉皮笑脸的态度：“兄长，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练刀。可是，兄长你天天逼着我练刀，我真的不想练。”

聂明玦怒火中烧，眼神变得更加凌厉：“不想练？那你想干什么？难不成天天无所事事，到处游山玩水吗？”聂怀桑小声嘀咕了一句：“我本来就没有想过当家主，练刀干什么？”聂明玦听到了弟弟的话，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：“聂怀桑！你到底要干什么？如果你不是聂家的人，如果不是清河聂氏的家主，你以为我会管你吗？”

面对兄长的质问，聂怀桑低下头，不敢再说话：“兄长，我错了。”聂明玦见弟弟认错，心中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：“怀桑，我们聂家世代守护清河，为世人所敬重。虽然你没有做家主的想法，但是也不能将聂家的基业弃之不顾。”

聂怀桑愁眉苦脸地说道：“兄长，我知道错了。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练刀。但是，你能不能不要天天逼着我练刀？”聂明玦看着弟弟委屈的样子，心中更加不忍：“怀桑，我也不想逼着你练刀。但是，如果你不练刀，聂家的基业怎么办？”

聂怀桑叹了口气：“兄长，我答应你，以后一定好好练刀。但是，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聂明玦微微一愣：“什么事？你说吧。”聂怀桑一脸期待地看着哥哥：“兄长，你能不能不要再派人监视我了？”

聂明玦惊讶地看着弟弟：“监视？谁告诉你的？”聂怀桑有些心虚：“兄长，你不用管谁告诉我的。反正，我是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。你就告诉我，能不能不要再派人监视我了？”聂明玦叹了一口气：“好，我会撤掉监视你的暗卫。”

聂怀桑开心地抱住哥哥：“谢谢兄长！我就知道兄长最好了！”聂明玦有些无奈：“好了，快放开！”他拿起刀，语气坚定：“今天，你必须练够三个时辰！”聂怀桑欲哭无泪：“兄长，饶命！”聂明玦拔出刀，厉声道：“少废话，快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