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归国

昏暗的灯光洒在古朴的楼梯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白玉辰披散着长发，戴着一副橡木眼镜，身上还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，昨夜刚坐船回国回到家中。听见楼下传来的声音，他揉了揉眼睛，缓缓地走下楼来，语气温和而微哑，还有些迷糊地问道：“父亲，谁来了？”

乔楚生闻声转过头来，望向白玉辰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，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：“是我啊，玉儿，刚从外面回来，想着来看看你。”他见白玉辰衣着单薄，微微皱眉，脱下自己的外套上前递给白玉辰：“怎么穿这么少就下来了？小心着凉。”

白玉辰缓步走下楼来，脑袋还有些不清醒，迷迷糊糊地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，直接扑进乔楚生怀里，埋进乔楚生怀里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唔……楚生哥哥……好想你啊……”

乔楚生身子一僵，随即放松下来，双臂环住白玉辰，嘴角微微上扬，轻拍着他的背：“哈哈，我也想你啊，玉儿。”他上下打量了白玉辰一番，“在国外过得怎么样？”

白玉辰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闻言，微微抿了抿唇，想了想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唔……除了睡不着以外……其他都好……”

乔楚生轻扶白玉辰的肩膀拉开些距离，微皱眉头：“睡不着？是不是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？”语气带着些焦急，神情关切地打量着他。

白玉辰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想了想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没有……就是晚上睡不着……”

乔楚生叹了一口气，抬手刮了下白玉辰的鼻子，言语间带着调侃：“你呀，还跟小时候一样，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。”他拉着白玉辰的手到沙发坐下，“走，咱哥俩聊聊去。”

白玉辰由着乔楚生拉着自己的手，由着乔楚生将自己拉到沙发上坐下，闻言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嗯……好……”

乔楚生拍了拍白玉辰的手，眼神柔和：“现在就我们俩，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。”他起身给白玉辰倒了杯水，递给他，“睡不着是因为认床吗？”

白玉辰抬手接过水来，闻言，微微愣了愣，微微垂眸，想了想，轻轻地摇了摇头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不是……”

乔楚生坐在白玉辰旁边，身子微微前倾，语气放轻：“那是为什么啊？”他看向白玉辰的眼神中满是担忧，“有心事？”

白玉辰手里拿着水杯，闻言，微微垂眸，想了想，轻轻地摇了摇头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不是……是……学校里也不安全……天天有人持枪杀人……然后每天晚上就做了噩梦……”

乔楚生眉头紧蹙，将白玉辰手中水杯接过放好，把他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：“别怕别怕，现在你已经回来了，哥会保护好你的。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，“那些洋鬼子要是敢来，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！”

白玉辰埋在乔楚生怀里，眼角微微泛红，闻言，微微垂眸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嗯……”

乔楚生松开白玉辰，双手扶着他的肩膀，神色认真地看着他：“玉儿，要不你就别住在家里了，搬到我那儿去，这样我也好照应你。”说着，眉头微微皱起，“不过……帮里最近也不太平……”

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闻言，微微愣了愣，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帮里出什么事了？”

乔楚生不想让白玉辰担心，语气故作轻松：“也没啥大事。就是最近帮里的生意有点小麻烦，我能解决的。”他给白玉辰倒了杯茶，递过去，“来，喝点茶，压压惊。”

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闻言，微微抿了抿唇，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哥……你小时候说谎，右手手指会下意识地收缩成拳……”

乔楚生闻言一怔，随即大笑起来，伸手挠挠头：“哈哈，没想到这么多年了，还是被你这小鬼给发现了！”他敛起笑容，神色认真，“行，那我就不瞒着你了。帮里的事，我会解决好，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
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闻言，微微抿了抿唇，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哥……真的没问题吗？”

乔楚生松开手，在白玉辰脑袋上轻拍一下，语气轻松：“哥啥大风大浪没见过，这点小事儿没问题！”眼神带着安抚，拍胸脯保证。

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闻言，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，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好吧……不过，哥，你怎么穿着巡捕房的衣服啊？父亲他给你升官了？”

乔楚生咧嘴一笑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制服：“你哥我现在可是巡捕房的探长！”他挑挑眉，故作帅气地摆了个姿势，“怎么样，威风吧？”

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闻言，微微愣了愣，见状，温柔地笑笑摇了摇头，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嗯，一身正气，很好看……”

乔楚生被白玉辰夸得有些不好意思，摸了摸后脑勺：“就你会说话。”随即表情变得严肃起来，双眸凝视着白玉辰：“玉儿，你刚回来，这两天先好好休息，我把手头上的案子处理完就来陪你，成不？”

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闻言，无奈笑笑摇了摇头，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自然是成……哥哥是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

乔楚生瞧着白玉辰的模样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，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：“你啊，从小就听话。”他笑了笑，语气宠溺，“走，哥带你去吃点好的，给你接风洗尘！”他站起身，拉住白玉辰的手往外走。

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被乔楚生拉着走，见状，微微愣了愣，无奈笑笑摇了摇头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哥，你别急啊……我这衣服不换了？”

乔楚生停住脚步，转头看向白玉辰，轻拍一下自己脑门：“看我，一高兴就忘了。”他松开白玉辰的手，笑着催促：“你快去换，哥在楼下等你啊！一会儿哥带你去吃大餐！”“嗝~”（肚子非常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）

白玉辰闻言，温柔地笑笑，轻轻地点了点头，然后缓步走回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换衣服。

乔楚生站在楼下等白玉辰，一会儿看看院子里的景色，一会儿又抬头望向白玉辰的房间。“玉儿这小子，长得可真快啊。”他脑海中浮现出白玉辰小时候的模样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“都这么大了……”他收回思绪，听到楼上的动静，抬头看到白玉辰走下来，眼前一亮：“走吧！”

白玉辰换了一身白色长褂，原先披散着的头发也用一条浅蓝色发带束在脑后，闻言，温柔地笑笑，轻轻地点了点头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嗯……”

乔楚生双手环抱胸前，上下来回打量着白玉辰，眼里满是笑意：“我玉儿真是一表人才啊！”他伸出胳膊，示意白玉辰过来：“走，哥今天带你去吃最好的馆子！”带着白玉辰走出白府，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老爷车，司机已等候多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