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二章 夜谈

夜幕降临，月光洒落在石板路上，微风拂过，带着些许凉意。白玉辰站在庭院中，身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衫，衣袂随风轻轻飘动。他的脸色略显苍白，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。乔楚生从屋内走出，见白玉辰独自一人站在那里，连忙上前。

“玉儿，”乔楚生的声音低沉而温柔，“刚才阿斗那小子胡言乱语，你可别往心里去啊。”他靠近白玉辰，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，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。

白玉辰微微愣了愣，垂眸抿了抿唇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……下次让他小点声……这屋隔音不好……”

乔楚生忙不迭地点了点头，应声道：“好好好，都听玉儿的。”他伸出手，习惯性想要牵白玉辰的手，却忽然想起什么，讪讪收回。“我一定让那小子注意！”他转头看向阿斗离开的方向，暗暗咬牙，“看我不收拾他！咱回屋歇着吧，外面冷。”

白玉辰微微垂眸，无奈地叹了口气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……长三堂我以前也常陪父亲去见几个长辈……你去那做什么，去了几次，多久……对我来说也并不稀奇……”

乔楚生抬手轻挠头，笑得有几分憨傻：“嘿，玉儿，你能这么想，我就放心了。”他迟疑片刻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，“不过，我去长三堂，也只是为了查案，没做别的。”

白玉辰微微垂眸，微微抿了抿唇，不由得心想：看来是真的了……可我……是不是不该这样？

“那做探长之前的呢？……我当初好像还在长三堂看见过你和六子他们来着……”

乔楚生略显窘迫地搓了搓手，随即抓着白玉辰的胳膊晃了晃：“那会儿年少不懂事嘛，现在我可是探长，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，咱不提了哈！”说罢，拉着白玉辰往前走，步伐缓慢。

白玉辰由着乔楚生拉着自己走，微微低着头，微微垂眸，抿了抿唇，不由得心想：看来是真的了……可我……是不是不该这样？

乔楚生感觉到白玉辰的情绪有些低落，不由得停下脚步，转过身看着他：“玉儿，怎么了？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事儿啊？”他抬手轻敲白玉辰的额头，“别想了，真的都过去了！”他环顾四周，指着不远处的长椅，“我们去那边坐会儿吧。”

白玉辰微微愣了愣，轻轻地点了点头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……嗯……”

乔楚生和白玉辰走到长椅边，掏出帕子擦了擦椅子，才让白玉辰坐下。他在白玉辰身边坐下，胳膊搭在椅背上，偏头看向他：“玉儿，你刚从国外回来，不了解现在的情况。我现在是探长，有案子在身，去长三堂也是为了查案，别无他意。”他有些紧张地看着白玉辰，“你信我，嗯？”

白玉辰坐在一旁，微微垂眸，微微低着头，闻言，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，微微抬眸看向眼前的乔楚生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……嗯……”

乔楚生见白玉辰相信，暗自松了一口气，随即望向不远处的路灯，橘黄的灯光晕开：“其实我不想瞒你这些事，但又怕你知道后会多想，你别生我气，嗯？”他轻轻踢了下白玉辰的鞋尖。

白玉辰闻言，微微愣了愣，微微垂眸，微微抿了抿唇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心里一下子没了底而已……毕竟要是以后我遇见真的了……我怕……我怕我冷静不下来……”

乔楚生伸手揽住白玉辰的肩膀，将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：“别怕，有我在呢！”他偏头看向白玉辰，声音放低，似在安慰又似在承诺，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都陪在你身边，不会让你一个人的。”

白玉辰闻言，微微愣了愣，微微垂眸，埋在乔楚生怀里，眼角微微泛红，眼泪花开始跟断了线似的流下来了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……我……我怕……我怕以后会变成真的……我不想你变成那样……”

乔楚生见白玉辰哭心里慌得不行，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：“别哭别哭，”他心疼地将白玉辰抱紧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我不会变的，你相信我！”他抬手擦去白玉辰眼角的泪，语气坚定，“当然是真的，”双手捧住白玉辰的脸，眼神真挚，“我乔楚生对天发誓，绝不会变成你说的那样，否则就让我天打雷劈！”

夜空晴朗，星星闪烁着光芒。白玉辰眼角微微泛红，眼泪花直掉，闻言，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乔楚生，语气温和微哑：“……真的吗……”

乔楚生抬手擦去白玉辰眼角的泪，语气坚定：“当然是真的，”双手捧住白玉辰的脸，眼神真挚，“我乔楚生对天发誓，绝不会变成你说的那样，否则就让我天打雷劈！”夜风轻轻吹动两人的衣角，带来一丝凉意，却也带走了心中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