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夜话
胡人王庭往西五十里,便是绵延起伏的祁连山脉。这里是最好的草场,每当夕阳西下,金色的阳光洒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,仿佛给草原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。夜晚降临,天空中的星辰如同镶嵌在黑幕上的钻石,熠熠生辉。在这宁静而又壮丽的景色之中,一队人马正缓缓行进,马蹄踏在柔软的草地上,几乎听不见声响,只有偶尔传来的马铃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。
张海沫骑在一匹温顺的白马上,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。她身穿淡紫色长裙,腰间系着一根银丝带,随着马匹的移动而轻轻摇曳。她的秀发被编成两条长辫垂落在胸前,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在额前,增添了几分俏皮。她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谢危策马走在张海沫身旁,他的黑色战袍在夜风中轻轻飘扬,银色的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张海沫身上,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。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海沫所想,正合我意。”说着,他的手指轻轻叩击着马鞍,嘴角微微上扬,“如此一来,我朝便无需再从他国购买良马了。”
谢危说完,翻身下马,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的夜色。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,映照着大地,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。他转过身来,目光落在张海沫身上,眼中带着几分好奇:“夫人又有何谋划?”他缓步走到张海沫身旁,伸手揽住她的肩膀,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。
张海沫抬头望向谢危,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:“即是礼物,那就要有惊喜,一个月后,你就知道了。”她的话语中透着坚定与自信,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谢危闻言,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,语气轻柔:“这一个月,想必不会无聊。”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充满磁性,在这宁静的夜晚中回荡,让人感到安心。
窗外的月色如水,映照着大地,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。张海沫依偎在谢危怀中,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她抬起头,亲吻着谢危的唇瓣,眼中满是深情。谢危轻轻将她推开些许,食指轻点她的唇瓣,声音低沉含笑:“海沫,夜已深,莫要再调皮了。”他替她将被角掖好,眼中满是宠溺与温柔。
时间悄然流逝,转眼间便到了一个月后。这一天,谢危早早地便来到了张海沫的居所,为她理了理衣襟,语气温柔:“一晃眼便一个月了,今日商队可归来?”他的唇角含笑,眸中带着期待看向张海沫。张海沫点了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和一个檀木箱子递给谢危:“自己看吧,羊毛的妙用。”谢危接过张海沫递来的东西,打开檀木箱子,翻看那本册子,神色逐渐认真起来。他看向张海沫的目光满是赞叹:“海沫,你又立了一大功。”
张海沫笑了笑,将册子和箱子递给了谢危:“给你的,便是你的了,咱家这次要一门双侯了。”谢危闻言,眼底闪过一丝动容,伸手将张海沫揽入怀中:“海沫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”他下颌抵在她的发顶,心中满是温暖。张海沫依偎在谢危怀中,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她抬起头,眼中满是坚定:“所以,夫君,咱们最少得生三个孩子,我爹齐国公的爵位,还得有个继承人。”
谢危轻笑一声,伸手刮了刮张海沫的鼻子:“夫人这是将一切都算好了?”他抱紧了她,语气带了几分戏谑,“只是这生儿育女之事,还得看缘分。”张海沫点了点头,依偎在谢危怀中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:“我们努努力,这五年都不会有大的战事让我出征,我们加油生孩子呗。”谢危闻言,将张海沫的身子掰正,神色认真:“海沫,战事无常,我只盼你莫要如此拼命。”他握着张海沫的手不自觉紧了紧,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,“至于孩子,随缘便好。”
张海沫点了点头,依偎在谢危怀中,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:“放心,西边让我打怕了,南边有霍不疑在,北边有百里将军,最少五年我都会在京都陪你。”谢危闻言,略微松了口气,而后轻抚张海沫的脸颊,眼神缱绻:“这五年,你便好好陪在我身边。”他将张海沫揽入怀中,声音低沉,“莫要再让我担心了。”张海沫依偎在谢危怀中,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:“那生孩子的事呢?”她抬起头,眼中满是期待。谢危轻笑一声,将张海沫的身子掰正,神色认真:“海沫,战事无常,我只盼你莫要如此拼命。”他握着张海沫的手不自觉紧了紧,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,“至于孩子,随缘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