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月光如水，洒在古老的宅院中，淡淡的银辉笼罩着一切，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神秘。袁慎站在庭院中，一身素色长袍，衣袂随风轻轻摆动，显得格外儒雅。他的手中轻摇着一把折扇，目光温柔地望着眼前的女子。

“如此甚好。”袁慎轻声说道，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。他想起程少商那跳脱的性子，不禁失笑：“那丫头古灵精怪，夫人与她相处，想必不会无趣。”

女子微微一笑，帮袁慎整理衣襟，柔声道：“夫君路上小心，莫要着凉了。”

袁慎握住她的手，颔首轻笑：“夫人有心了，屋外虽寒，慎的心却是暖的。”他凑近她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：“夫人不必远送，回吧。”

女子愣怔地看着他，脸上泛起一抹红晕，眼中满是深情。她轻抚着被他吻过的眉心，眼神有些飘忽，轻声道：“妾身等你回来。”

袁慎见她如此，心中一暖，嘴角噙着一抹笑意，温声细语：“夫人且宽心，慎会尽早归来，莫要挂念。”说罢，他转身离去，步履稳健。

女子目送袁慎离开，轻叹一声，喃喃自语：“夫君，祝你此去平安顺遂。”她走到梳妆台前，拿起一旁的口脂，轻轻涂抹。

袁慎并未走远，听闻此言心中一暖，转身折回，却见她在涂口脂，揶揄道：“方才为夫的夸赞，倒是让夫人对口脂喜爱更甚了。”他轻刮她的鼻尖，笑道：“慎谢过夫人的祝愿。”

女子见他折回，又羞又喜，嗔怪道：“妾身不过涂个口脂，你便折返回来，也不怕被旁人瞧见了笑话。”

袁慎温文尔雅地笑着，从她手中接过口脂：“我与夫人夫妻情深，有何可笑？再说，慎也想为夫人再添几分颜色。”他仔细地为她涂抹口脂。

女子看着镜中容颜娇艳的自己，眉眼弯弯：“夫君若是喜欢，妾身日后天天涂给你看。”

袁慎轻笑着打趣道：“天天涂？那这口脂铺子怕是要日日往咱们府上送了，若不将这铺子盘下来，夫人这爱美之心怕是无处安放了。”

女子笑容更盛，娇嗔道：“那铺子也就这点用处，盘了也就盘了。”她想起什么，轻叹一声：“可惜这口脂铺子，听闻是宫中贵人开的，也不知夫君能否盘下来。”

袁慎一手背后，一手执扇轻敲掌心，胸有成竹的模样：“虽是宫中贵人所开，但以我袁慎的本事，要盘下这铺子给夫人也并非难事。”

女子听着袁慎霸气的话语，心中欢喜，却还是有些担心：“听闻，那铺子的背景不简单，夫君可要小心些。”

袁慎将她拥入怀中，轻声安慰道：“夫人不必忧心，区区一个口脂铺子罢了，纵使有再大的背景，为夫也定能护你周全。”他轻抚她的背。

女子看着自信满满的他，眼中满是崇拜：“夫君果然厉害。”

袁慎被她如此直白地夸赞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，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：“我身为胶东袁氏未来家主，这点事还是能做到的。”他牵起她的手缓步走着。

女子看着他牵起她的手，心中欢喜，跟着他缓步走着：“妾身相信，夫君定能做到。”她想到什么，问道：“夫君，不知那程家少商现在何处？”

袁慎摇着扇子，目露思索：“想来应是在程府中。夫人此刻可是想去寻她？”

女子看着他不疾不徐的模样，心中一暖，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：“夫君不必如此费心，妾身只是想与少商交个朋友。”

袁慎替她拢了拢披风，神色温柔：“夫人此言差矣，你既已嫁与我，那程家少商便是你的手帕交，我替夫人安排好一切，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
女子闻言，脸上浮现一抹红晕，嗔怪道：“夫君，妾身不过是与少商交个朋友，怎得让你说得如此正式？”

袁慎收起折扇，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，唇角噙着笑意：“自是正式些好，若叫旁人轻慢了你，我可心疼得紧。”

女子闻言，心中一暖，笑颜如花：“夫君，妾身有夫君疼爱，便已心满意足。”

袁慎看着她的笑颜如春风拂面，心中一荡，言语却仍带着调侃：“只你一人倾心于我还不够，我可是想叫全天下人都知晓，袁慎之妻，甚得我心。”

女子轻声道：“好了，夫君你该去上朝了。”

袁慎看了眼天色：“确是不早了。”他再次叮嘱她一番，方转身离开，走了几步又回头：“莫忘了，等我回来带你去盘那口脂铺子。”

女子目送袁慎离开，心中欢喜，转身回屋：“知道啦，夫君放心。”

### 第二章 归来

袁慎下朝归家，来不及换下朝服便来找她。他走进房间，见她正在窗前整理书卷，温文尔雅地笑道：“夫人，今日朝堂上诸事顺遂，我已差人去盘那口脂铺子了。”

女子看着朝服未脱的他，满眼欢喜：“夫君辛苦，妾身为你更衣吧。”

袁慎握住她的柔夷，拉至身前，下巴轻抵她的发顶：“为夫人办事，何来辛苦之说。”随即松开她，轻笑着打趣道：“更衣这等事，还是让下人来吧。”

女子看着笑容满面的他，心中欢喜，轻声道：“下人来的，哪有妾身来得细心。”

袁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，心中升起一股暖意：“如此，便有劳夫人了。今日能得夫人亲自服侍，慎何其有幸。”他张开双臂，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为他更衣。

女子轻手轻脚地帮他脱下朝服，动作温柔而熟练。袁慎感受到她的细心，心中愈发温暖。他轻声道：“夫人，三日后宫中设宴，你可愿与我同去？”

女子点头，轻挽住他的手：“好，那便去赴宴。”

袁慎垂眸看着她挽着的手，嘴角不自觉扬起：“赴宴那日，夫人可要慎帮你参考着装？我虽不精于此道，却也知晓些许。”

女子笑盈盈地看着他：“好啊，那便有劳夫君了。”

袁慎捏着扇柄，略作思索：“我记得前些日子，宫中曾送了几匹流云锦来，那锦缎质地轻盈，色彩明艳，正适合夫人。”

女子点头：“好，那便做身新衣裳。”她托腮看向窗外，袁慎轻笑着点头，同她一起看向窗外，见外面人群熙攘，随口道：“这外面好生热闹。”

女子摇头，抬手为他倒了杯茶：“不了，我只想与夫君待在一处。”

袁慎得夫人此言，心中一暖，接过茶杯抿了一口：“慎甚喜。”他放下茶杯，抬手撩起车帘一角，看向外面的街景：“不过，夫人若有兴致，待赴宴回来，慎可陪夫人去游湖。”

女子捧起茶杯啜饮，唇角微扬：“都依你。”

袁慎放下车帘，目光温柔地看着她，忍不住抬手轻抚她的鬓发：“夫人如此热情，倒是叫为夫不知如何是好了。还是先收敛些，免得叫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
女子勾唇一笑，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：“我偏不，夫君可是怕了？”

袁慎耳根发热，轻咳一声坐直身子，用折扇轻敲了下她的脑袋：“怎的？为夫还会怕了你这小女子不成？不过是怕夫人累着罢了。”

女子手指抚上他的胸膛，轻轻划过：“无妨，今夜，夫君便知晓妾身体力如何了。”

袁慎耳根泛红，轻握住她的手，用扇骨敲了敲她的额头，无奈笑道：“夫人这是从何处学来的轻浮之言？莫要胡闹了。”

女子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，声音妩媚：“夫君不喜欢吗？”

袁慎温声将她的手牵至嘴边，落下一吻：“夫人何必如此试探慎，慎之心意，难道夫人不知？”他目光缱绻，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深情。

女子与他十指相扣，依偎在他怀里：“夫君，我只是想逗逗你。”

袁慎将她拥入怀中，下颌轻抵她的额间：“夫人聪慧，慎自是知晓，不过慎更喜见夫人无忧无虑之态。”

女子抬头看着他，眼波流转：“夫君，我好喜欢与你在一起的感觉。”

袁慎轻抚她的发丝，温声道：“得与夫人相守，亦是慎三生之幸。”他与她路过庭院，见杏花飘落，轻声问道：“还记得我们在杏花林的初遇吗？那时你在林中浅笑，慎便觉得这春日的杏花都不及夫人一分颜色。”

女子浅笑：“记得，我见夫君在杏花林抚琴，甚是好看。”

袁慎唇边带笑，摇着折扇，故作苦恼：“原以为慎给夫人留下的印象，是那辩经时的佼佼风采，不想却是抚琴。”

女子握紧他的手，认真道：“夫君博学多才，辩经风采，琴艺风雅，都令妾身心动。”

袁慎心中欢喜，面上却仍一派谦逊，反握住她的手：“夫人过誉了。慎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，会弹几首曲子罢了。但慎对夫人的心意，却是日月可鉴。”

女子眸光闪烁，轻勾唇角：“我也是。”

袁慎不禁朗笑出声，引得路过仆从纷纷侧目，却浑不在意：“慎能得夫人此言，纵是即刻赴死，亦是无悔。”他收了笑，眼神坚定地看着她：“夫人，今日可好生歇息，慎先去将这帖子中所提之事安排妥当。”

女子微微点头，目送他离开，随后回房梳洗，早早歇息。

### 第三章 庙会

第二日，袁慎如约陪她出门，看着满街的商铺，转头温声问她：“夫人可有想好先去何处？”

她认真思考一番，抬眸看向他：“先去锦缎铺。夫君，我想做身新衣裳。”

袁慎颔首，轻摇折扇为她扇着风：“那便依夫人所言。”他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，指着不远处一家店：“那家锦缎铺看起来不错，夫人意下如何？”

女子点头，与他一同走进锦缎铺。铺子里锦缎琳琅满目，色彩斑斓，令人眼花缭乱。袁慎耐心地陪她挑选，最终选了一匹流云锦，质地轻盈，色彩明艳，正适合她。

女子满意地点头，袁慎付了银两，二人携手走出锦缎铺。袁慎轻声道：“夫人，接下来想去哪里？”

女子想了想，轻声道：“不如去灯会看看，听说今天的灯会非常热闹。”

袁慎温声细语：“如此甚好，那我陪夫人去逛逛。”

二人来到灯会，人潮涌动，热闹非凡。袁慎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侧，轻声道：“夫人，人多，且跟着我，莫要走散了。”

女子乖巧地点头，二人穿梭在人群中，观赏着各式各样的花灯。袁慎见她兴趣盎然，心中欢喜，轻声道：“夫人，不如我们去猜灯谜如何？”

女子点头：“好啊，我也想看看你的才华。”

袁慎侧身让她看摊子前悬挂的花灯，温文尔雅如谦谦君子：“那便请夫人先？慎稍后再试。”

女子看着他举止得体，举止有度，心中欢喜：“好。”

袁慎看着她，轻声问道：“我瞧着这谜，‘远看是颗星，近看像灯笼，到底是什么，本来是只虫’，夫人心中可有答案？”

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抢先说了答案，袁慎回头一看，是他的妹妹袁婧：“原来是阿婧。”他唇角噙着笑，瞥她一眼，眸中带着几分调侃：“真是许久未见，依旧这般聪慧。”

袁婧微笑着看向她：“嫂子，许久未见，你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了。”

女子微笑着看向她：“阿婧，许久未见，你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了。”

袁慎轻摇折扇，温声为她解惑：“阿婧年方二八，及笄已有一年。夫人怎的连这个都忘了？”

女子莞尔一笑，心道果然如此，袁慎方才的言外之意是：阿婧已经及笄，是时候该相看人家了。

袁慎看着她，眼眸微眯，凑近她几分，压低声音：“莫不是觉得我不该说方才那话，嗯？”

女子轻咳一声掩饰尴尬，故作镇定：“怎么会？不过是许久未见阿婧，心中欢喜罢了。”

袁慎轻笑一声，温声道：“夫人，夜已深了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
女子乖巧地应了一声，顺势抱住他的胳膊，两人就这样悠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
### 第四章 夜色

月辉洒在二人身上，看着地上的影子，袁慎心中温暖安定：“如此良辰美景，得与夫人共度，慎别无所求。”他收紧胳膊，将她护在身侧。

女子笑眼盈盈，语气娇羞：“慎这般待我，我也别无所求了。”她抬头望向天空，看着璀璨的星辰，心中感慨：“从前我只觉人生无趣，如今方知原来生活亦可这般美好。”

袁慎与她一同望向天空，眉眼柔和：“人生得一知己足矣。得夫人相伴，慎往后余生都将趣味盎然。”他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。

女子闻言，心中甚是欢喜，回眸望向他，眼中满是温柔：“慎这话，我记下了。”

袁慎瞧着她的模样，唇边笑意更盛：“夫人可要记好，此诺，慎必不相负。”他忽觉气氛过于凝重，转了话头：“夫人冷吗？”

女子闻言，摇了摇头，看向他，眼中满是欢喜：“不冷，倒是你，别着凉了。”

袁慎摇了摇折扇，又将她的披风拢了拢，温声道：“为夫不冷，夫人放心。”他突然看到远处有烟火，心中一动：“夫人且看。”

女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，只见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绚丽的烟火，美轮美奂：“真美啊。”

袁慎看着烟火映照下她的侧脸，一时有些痴了，喃喃道：“慎觉得，夫人更美。”话落忽觉有些唐突，轻咳一声，道：“烟火虽美，却转瞬即逝……”

到家后，袁慎关好房门，温声道：“终于到家了，今日你也累了吧。我让下人备了你最爱的糕点，要不要尝尝？”

女子摇头：“不吃了，在灯会上吃了好多。”

袁慎走到她身边，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：“那为夫陪夫人说说话可好？”

女子轻声道：“那我先去沐浴。”

袁慎微微颔首，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温柔：“夫人请便，慎在此处等候夫人。”待她离开后，唇角微扬，低声呢喃：“吾妻甚美。”

女子洗漱完毕，身着白色里衣，青丝如瀑，外披一件纱衣，以红绳束起：“慎，我洗好了。”

袁慎望着她出浴后的模样，不由得失了神，片刻后回过神来轻咳一声：“夫人如此动人，倒显得这满室烛火都黯淡无光了。”

女子唇角微扬，凑近他，伸手轻轻划过他的脸颊：“慎，你平日里嘴怎么这么甜？”说罢便轻轻吻上了他的唇。

袁慎愣怔一瞬，随即揽住她，温柔回应：“夫人怎知，我所言非虚。”半晌唇分，眸底透着眷恋：“能与夫人相伴，慎日日皆如蜜里调油。”

女子轻声道：“慎快去沐浴吧。”

袁慎望着她的眼眸中带着笑意：“那慎便先去洗漱，劳夫人稍等片刻。”说罢，起身往浴室走去。

女子浴后，身着雪青色里衣，外披一件纱衣，三千青丝随意散落在肩头，轻倚在床榻上，看着他从浴室中出来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魅惑：“夫君，夜色已深，不如我们早些歇息吧？”

袁慎随手拿起一旁的书卷，在她身侧坐下：“夫人莫急，方才在灯会上见烟火漫天，如此良辰美景，不若与夫人小酌几杯。”

女子微微挑眉，伸手抢过他手中的书卷，故作委屈：“夫君宁愿看书，也不愿陪我。”

袁慎顺势将她揽入怀中，轻刮鼻尖：“这是哪里话，在慎心中，夫人自然是首位。”他转头望向窗外，眼中闪过一抹狡黠：“只是……今夜月色正好。”

女子瞬间明白他的意思，脸颊微红，起身将窗子关上，转过身来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：“夫君，你看今夜的月色，是不是很美？”

袁慎抬手将她的碎发拢到耳后，温声道：“月色再美，又怎及夫人半分？不过，慎也不想辜负此等美景，夫人可愿与我对饮赏月？”

女子烛光摇曳，映在他们身上，二人相视一笑，举杯对饮：“那便陪夫君喝几杯。”

袁慎唇边含笑同她对饮，烛火摇晃，气氛缱绻：“夫人，慎能得你相伴，何其有幸。”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
女子慢慢饮下杯中酒，双眸微阖，唇角微微上扬，轻抚发丝：“慎，能嫁与你，是我之幸。”

袁慎心间一暖，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，言辞恳切：“得妻如此，夫复何求。”他抬眸望向窗外明月，沉吟片刻：“想来我袁慎此生也无憾了。”

女子举起酒杯，一饮而尽：“来，我们干了。”

袁慎伸手扶住她的胳膊，眼中带着些许宠溺与担忧：“夫人慢些，当心醉了。”说罢，自己也将杯中酒饮尽。

女子双颊绯红，眼神迷离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没事，这点酒，还醉不了我。”她放下酒杯，转身投入他怀中：“慎，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吗？”

袁慎小心翼翼地搂住她，语气温柔坚定：“当然，慎会护夫人一世周全，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。”他轻抚她的背，心中满是爱怜。

女子伸手环住他的腰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：“慎，你可会厌弃我？”

袁慎将她轻轻推开些许，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，面露佯嗔：“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？慎此生唯夫人一人，绝不会有二心。”

女子闻言，心中安稳，抬头吻上他的唇。

袁慎愣了一瞬，随即反客为主，加深这个吻，半晌后才松开她，额头相抵，轻声道：“夫人日后可莫要再这般患得患失了。”

女子目光有些迷离，双颊绯红，语气娇嗔：“你还说我，明明自己也喝醉了。”

袁慎双眼明亮，嘴角含笑，温声细语：“慎尚未醉。只是夫人醉后如此可爱模样，慎倒想多看看。”他轻抚她的脸颊，眼神宠溺。

女子突然抱住他的腰，将头埋进他怀里，小声嘟囔：“慎，你可知，我有多喜欢你？”

袁慎将她拥入怀中，心中欣喜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：“那夫人不妨说说，究竟有多喜欢？”他轻抚她的秀发，目光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