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湖畔初遇
春日的午后,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,微风拂过,带来阵阵清凉。湖边的垂柳轻轻摇曳,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。袁慎身着一袭青色长袍,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的玉带,显得格外儒雅。他手持一把折扇,站在湖边,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不远处的女子。
“女公子,别来无恙否?”袁慎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,仿佛春风拂面。
女子闻言,微微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她身穿淡绿色的长裙,头发高高挽起,插着一支精致的银色发簪,显得清丽脱俗。她轻轻点了点头,嘴角露出一丝微笑:“无恙,劳袁侍郎挂怀。”
袁慎轻轻摇着折扇,嘴角含笑:“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,叫我善见便好。”他瞥了一眼女子的发簪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:“今日的发簪甚是别致。”
女子摸了摸簪子,轻笑道:“不过是街市上淘来的。”她的眼珠转了转,浅浅一笑:“袁侍郎无事不登三宝殿,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”
袁慎轻咳一声,收起折扇,温文尔雅地说道:“女公子说笑了,善见不过是想邀女公子一同游湖,不知女公子可否赏脸?”
女子眼珠转了转,浅浅一笑:“袁侍郎相邀,我自当奉陪。”
袁慎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面上依旧笑得温润:“如此甚好,那今日便让善见带女公子领略一下这湖光山色。”
两人并肩走向湖边,湖面波光粼粼,清风徐来,岸边柳絮飘飞,不觉心旷神怡。女子看着眼前的美景,不禁赞叹道:“此处风光甚好,不愧是湖上第一名胜。袁侍郎眼光倒是不错。”
袁慎轻摇折扇,笑得温文尔雅,看着女子的眼神专注而深情:“这湖光山色虽美,却也比不上女公子一分一毫。女公子以为如何?”
女子轻笑一声,摇头道:“袁侍郎说笑了,我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罢了,何德何能,能与这湖光山色相比。”
袁慎扇面一合,轻敲掌心,目光坚定地说道:“非也,在善见看来,女公子才是这世间最别致之人,自上元佳节初见,便叫人难以忘怀。”
女子微微侧过脸,一双眼眸灿若星河,眼底却带着一丝疑惑:“袁侍郎谬赞了,我只不过是恰巧路过,与你相谈几句,也不知何时入了你的眼,还令你念念不忘。”
袁慎看着女子如画的眉眼,有片刻失神,随即回神轻笑:“也许是那日灯火太过绚烂,女公子又恰巧站在那灯火之下,从此便入了善见的心。”
女子看向不远处正欣赏美景的几对佳人,眼底闪过一丝艳羡:“袁侍郎出身显赫,又才华横溢,想必早已佳人在侧了吧。”
袁慎顺着女子的目光看去,微微侧身挡住她的视线,言辞恳切:“善见心中的佳人,唯女公子一人。我所谋之事,向来都能得偿所愿,唯有女公子,叫我百般算计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算计?袁侍郎言重了,你我不过见过几面,谈何算计?”
袁慎故作苦恼地摇扇,而后缓声轻笑:“可我筹谋至今,却仍未俘获佳人芳心,如此说来,女公子倒是比我更胜一筹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袁侍郎说笑了,你手握重权,世家贵女皆趋之若鹜,又何须在我这等寻常女子身上花费心思。”
袁慎收起折扇,目光坚定地看向女子:“善见所求,不过一人而已,她不必出身名门,不必知书达理,只要是她,足矣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能被袁侍郎看上,想来女公子定然优秀,却不知袁侍郎可否透露一二,也好让我知道这女公子是何方神圣,入得了袁侍郎的眼。”
袁慎缓缓靠近女子,用扇骨轻挑起她的发丝,目光缱绻: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除却巫山飞云,这世间再无人能令我袁慎如此心动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袁侍郎说笑了,你我相识不久,何来如此深厚的感情?”
袁慎唇角噙笑,眸中透着笃定:“时日短长又有何妨?善见之心,自那时起便已确定,此后种种,不过是印证罢了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袁侍郎一表人才,京城多少女子爱慕,又何必来我这儿寻个答案。”
袁慎轻嗤一声,摇着扇子逼近女子:“那些不过是庸脂俗粉,怎可与女公子相较?我这颗心,此生唯你一人能解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你年少有为,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,日后定能找个如意佳人相伴,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袁慎轻摇折扇,眉眼间满是笑意:“如意佳人?这世间除了你,还有谁能担得起这四个字?浪费时间?我袁慎的时间,花在你身上,那便不算浪费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袁侍郎如此能说会道,不知外面多少女子为你倾心。”
袁慎缓步上前,与女子相距不过咫尺,目光灼灼:“再多女子倾心于我又如何?我倾心的,自始至终唯有一人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袁侍郎博览群书,文采斐然,却为何总纠结我一小女子?”
袁慎轻摇折扇,唇边带笑,眼中却透着认真: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何况这世间如你这般的女子,善见再难寻得第二个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天下之大,比我好的女子比比皆是,袁侍郎还是别浪费时间在我这儿。”
袁慎缓步上前,与女子相距不过咫尺,目光灼灼:“可她们再好,都不是你。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饮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袁侍郎如此能说会道,不知外面多少女子为你倾心。”
袁慎轻摇折扇,眉眼间满是笑意:“再多女子倾心于我又如何?我倾心的,自始至终唯有一人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袁侍郎真是巧舌如簧啊。”
袁慎轻摇折扇,温文尔雅地说道:“善见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还是说,女公子更喜拙嘴笨舌之人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不如袁侍郎猜猜看?”
袁慎啪地一声收起折扇,轻敲掌心,成竹在胸:“你呀,定是喜那能说会道之人,不然如何能与我斗嘴这么多回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这可不一定,说不定我就喜欢那木讷之人呢。”
袁慎故作惊讶状,随即缓过神来,面上浮现了然神色:“女公子可是想让慎知难而退?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那就看看袁侍郎的本事了。”
袁慎唇边勾起一抹自信的笑,摇着折扇:“袁某的本事,女公子日后自会知晓。不过,这追人的手段嘛,我倒是还需再斟酌斟酌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你少在这装腔作势,背地里不就是让人一直盯着我?”
袁慎合起折扇,用扇骨轻敲女子的额头,语气略带宠溺:“这哪是装腔作势?不过是怕你遭遇什么危险罢了,我这也是关心则乱啊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说的比唱的好听,你能有什么好意。”
袁慎故作无奈地一叹,斜睨了女子一眼:“罢了罢了,谁叫我袁慎对你情根深种呢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你这叫情根深种?你这明明是死皮赖脸!”
袁慎右手用扇骨支着下巴摩挲,而后笑盈盈看向女子:“这世间如袁慎这般死皮赖脸的人,怕是不多了。女公子可要珍惜啊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你这人真是奇怪,你就不怕有一天我烦你吗?”
袁慎轻摇折扇,唇边含笑:“善见可不觉着自己奇怪。何况,若能得女公子时刻惦念,烦我又何妨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你真是……”竟是一时语塞。
袁慎轻挑眉梢,语气略带调侃:“女公子可是不知该如何说我了?慎所求不多,只愿常伴女公子左右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我若是不答应呢?”
袁慎再次打开折扇,扇面轻掩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带着笑意的狐狸眼:“那善见便只好继续努力了。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,不是吗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袁侍郎,你可真有毅力。”
袁慎轻摇折扇,温文尔雅地说道:“为了心仪之人,这点毅力又算得了什么呢?女公子莫不是心软了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可你与我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,何必强求?”
袁慎眉头微皱,语气坚定:“结果如何,女公子又如何得知?这世间之事,变化无常,不到最后一刻,谁又能说得清呢?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袁慎,我们本就是不同路的人。”
袁慎上前一步,拉近与女子的距离,眸色温柔,似有星光闪烁:“路是走出来的。若你我携手同行,又何来不同路一说?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袁侍郎何苦来哉?”
袁慎目光灼灼地看着女子:“人生苦短,自当随心而为。能得女公子青睐,便是千难万险,袁慎亦甘之如饴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你怎知我青睐与你?”
袁慎唇角微勾,眼底透着几分狡黠:“这还不简单?女公子虽口上不说,可这言行举止间,不都透着对善见的在意吗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你少在这自作多情了。”
袁慎摇着折扇靠近女子,故作苦恼:“那依女公子之见,何为自作多情?何为真情实意呢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自然是真心为对方好,而不是只为了得到对方。”
袁慎收起折扇,双手环胸,目光带着考究:“慎以为,两者并不冲突。若我真心为女公子好,又岂会不想得到你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若你的爱令我不悦呢?”
袁慎眉梢微挑,狐狸眼中眸光微转:“那定是慎行差踏错,我自会反省,绝不会令女公子为难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你这人真是油盐不进,你难道没有自尊心吗?”
袁慎轻笑一声,眼眸深处尽是缱绻:“在女公子面前,自尊心又值几文钱?何况,若连追求心仪之人的勇气都没有,那才是真正的懦夫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这世间的路有千万条,你又何必揪着我不放?”
袁慎轻摇折扇,唇角含笑,眼中却满是坚定:“这世间路虽有千万条,可袁慎想走的,唯此一条。”
女子轻叹一声:“袁慎,你为何执迷不悟?你可真是不可救药。”
袁慎轻叹一声,目光缱绻:“‘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’。女公子于我,便是那沧海巫山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什么意思?我不懂其深意。”
袁慎以扇骨轻敲掌心,温声道:“意思便是,见过女公子这般的,其他人便都如过眼烟云,再难入我眼。这般深意,女公子可懂了?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若是袁侍郎看到比我更美的人呢?”
袁慎轻摇折扇,眼中尽是笃定:“女公子这是不信慎所言啊。在慎眼中,女公子便是这世间最美之人。”
女子轻笑一声:“女公子信也好,不信也罢,袁慎心意已决,不会更改。”
袁慎啪地一声合起折扇,执起女子的手,眸中含情,语气温柔:“那便劳烦女公子,与袁某一同见证了。”
湖面波光粼粼,微风拂过,带来阵阵清凉。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湖水中,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,定格在这一刻。
# 百年望族·胶东袁氏·袁慎篇 夜幕低垂,月光如水般倾洒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。袁慎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,站在院中,手中执一杯酒,望着天边明月,心中思绪万千。“女公子,别来无恙否?”他轻声唤道,声音温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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