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隐秘的真相

昏暗的房间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。墙壁上悬挂的老旧钟表发出“滴答”声，仿佛在诉说着时间的无情流逝。贺峻霖站在房间中央，眼神阴鸷，手中轻轻转动着一把精致的匕首。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，扫过面前跪倒在地的女子——王甜甜。

王甜甜的头发散乱，脸上满是汗水和血迹。她的膝盖骨已经被打断，鲜血染红了地面。尽管身体遭受了极大的痛苦，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，没有丝毫动摇。

贺峻霖戏谑地挑起王甜甜的下巴，声音冷酷无情：“打断她的腿，看她怎么跑！”刚说完，旁边的几个手下就拿着铁棍上前，一下子打在王甜甜的膝盖上，她的膝盖骨碎了，王甜甜一下子跪倒在地上，痛得几乎失去意识。

贺峻霖蹲下身，捏起王甜甜的脸，力道极大：“不会说？王甜甜，这五年我真是小看你了，说！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！”他掏出匕首，刀刃贴在王甜甜的脸上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。

王甜甜的脸上满是苍白，唇色颤抖：“贺儿……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的眉头紧皱，眼神中透出一丝愤怒：“别叫我名字！”他将匕首拍在王甜甜的脸颊上，语气戏谑：“甜甜……嗯，多么可爱的名字，谁能想到你是个警察呢。”

王甜甜看着贺峻霖，虚弱地哀求，泪水划过脸庞：“贺儿……放过孩子……他是无辜的……只有我是坏人……孩子是无辜的……”

贺峻霖的瞳孔一缩，像是想到什么，周身气息愈发可怖：“呵，到现在了还想骗我？说！你的上级是谁！”匕首向下移，停在王甜甜的脖颈处，冰冷的刀刃贴着她的皮肤，让她感到一阵冷颤。

王甜甜感受到冰冷的匕首，一阵冷颤：“贺儿……我真的不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的语气更加冷酷：“别挣扎了！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？这几年你真当我对你没有防备？”他将匕首又逼近一分，王甜甜的脖颈渗出了血珠。

王甜甜感受到匕首的冰冷，闭上眼，嘴角扯出一丝微笑，脸色惨白：“贺儿……所以你要杀了我吗……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起身将匕首随意扔给手下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：“那太便宜你了。说，还有谁是卧底？”

王甜甜虚弱地看向贺峻霖，嘴皮蠕动着，并未出声。贺峻霖将手帕精准地丢进垃圾桶，眼神阴翳：“王甜甜，我耐心有限，你也不想受更多折磨吧？还是说……你还在妄想谁会来救你？”

王甜甜嘴角流着鲜血，虚弱无力地摇摇头：“贺儿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贺峻霖的眼神更加阴冷，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后吐出烟圈：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还是不说！”

王甜甜嘴唇蠕动，声音虚弱：“贺儿……我不能说……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孩子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贺峻霖的瞳孔一缩，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冷笑一声：“事到如今还装？你以为这种蹩脚的理由能骗过我？”他猛地抓起王甜甜的头发，将燃着的烟蒂按在她的手臂上。

王甜甜感受到手臂传来的痛感，猛地一缩，但并未出声：“贺儿……”

贺峻霖摁灭烟蒂，阴鸷开口：“王甜甜，念在这五年的情分上，你老实交代，我可以给你个痛快！别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
王甜甜努力睁开双眼，虚弱地看向贺峻霖：“贺儿……我真的不能说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贺峻霖愤怒地将王甜甜甩到地上：“别在这儿给我装模作样！”他掏出枪，对准王甜甜的腿：“你不说，这腿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
王甜甜盯着贺峻霖，眼角泛红，摇了摇头：“贺儿……我真的不能说……而且你刚刚不是已经让人打断了我的一条腿吗……再断一条……也无所谓了……”

贺峻霖的手枪在手中转了一圈，枪口抵上王甜甜的额头：“王甜甜，你的硬骨头真是让我生气！”他的手指缓缓扣上扳机。

王甜甜感受到眉心传来的凉意，闭上眼睛，泪水滑落：“贺儿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
贺峻霖的手指微动，终是没忍心扣下扳机，用枪托狠狠砸向王甜甜的肩膀：“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！警察派你来不就是要我的命吗！”

王甜甜闷哼一声，鲜血不断从嘴角流出：“贺儿……我……”

贺峻霖看着王甜甜痛苦的模样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，但一想到她的身份，眼神又变得冰冷：“王甜甜，看在五年的情分上，给你个选择，要么死，要么……说出你知道的一切！”

王甜甜的身体微微颤抖，泪眼婆娑：“贺儿……我不能死……我还有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：“呵，孩子？你觉得这种蹩脚的理由能骗过我？”他眼神冰冷如刀，狠狠刮过王甜甜的脸：“别再耍花招了！”

王甜甜用祈求的眼神望着贺峻霖：“贺儿……求你了……放过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一脚踹翻椅子，怒不可遏：“够了！王甜甜，还想用孩子这招？我劝你识相点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！”

王甜甜用手撑起身体，慢慢坐起：“贺儿……我是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点燃一根烟，深吸一口：“你以为你不说，我就查不到了吗？”他踱步到王甜甜面前，烟雾吐在她脸上：“王甜甜，你在我身边卧底五年，我居然毫无察觉，你可真行啊！”

王甜甜的眼睛被烟熏得微微睁不开，咳嗽了几声：“贺儿……咳咳……别逼我了……”

贺峻霖摁灭烟头，捏起王甜甜的下巴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：“王甜甜，你在我身边卧底五年，我居然毫无察觉，你可真行啊！”他猛地甩开王甜甜的脸。

王甜甜瘫倒在地，头偏向一侧，嘴角流出鲜血，咳嗽声不断：“贺儿……咳咳……我不会伤害你的……咳咳……”

贺峻霖来回踱步，皮鞋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：“不会伤害我？你收集证据是为了什么！”

王甜甜感受到下巴传来的力道，痛呼出声：“贺儿……我是警察……这是我的职责……在关乎到人民的事上……我不能有私心……”

贺峻霖的眉头紧皱，眼神中透出一丝愤怒：“好一个不能有私心！那你就别怪我不顾这五年的情分了！”他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王甜甜的手臂。

王甜甜看着黑洞洞的枪口，沉默不语：“反正都断了一条腿了……再断条胳膊也没什么……”

贺峻霖手指搭在扳机上，终究还是没开枪，将手枪扔到一旁，抓起王甜甜的头发：“王甜甜，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？”

王甜甜因为疼痛发出闷哼声，嘴角溢出鲜血：“贺儿……我……要杀要剖……悉听尊便……”

贺峻霖一拳砸在王甜甜身后的墙上：“王甜甜，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？”他双眼猩红，死死地盯着王甜甜：“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！说！”

王甜甜看向贺峻霖，唇色发白：“贺儿……我不能说……动手吧……”

贺峻霖别挑战我的耐心！他捏起王甜甜的下巴，与她四目相对，眼中满是复杂情绪：“这几年我对你不好吗？你就这么想让我死？”

王甜甜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，眼中满是悲哀：“贺儿……我没有……我只是在收集贩毒证据……我并没有想要伤害你……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甩开王甜甜的脸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那这些证据，你是准备交给谁呢？”他用脚踩住王甜甜的伤腿。

王甜甜感受到腿部传来的剧痛，忍不住叫出声：“嘶……贺儿……如果……如果……我同事们来了……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……只是……缴获这些毒品而已……”

贺峻霖脚下用力，语气嘲讽：“呵，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？你还是老实交代吧，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。”

王甜甜疼得忍不住闭上眼睛，冷汗直流：“贺儿……我没有骗你……”

贺峻霖蹲下查看王甜甜的腿，似乎是断了，心中五味杂陈，嘴上却依旧冰冷：“王甜甜，你这演技，不去拿个影后可惜了。”

王甜甜脸色苍白，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，嘴唇颤抖着，声音虚弱：“贺儿……我没有演戏……”

贺峻霖将王甜甜的双手反剪在身后，凑近她耳边：“你刚收集到的证据藏在哪儿了？”

王甜甜声音越来越微弱：“贺儿……我不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了吗？他狠狠捏住王甜甜的下巴：“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。”他眼神示意手下将王甜甜拖走。

王甜甜身体被拖着，痛得撕心裂肺，死死盯着贺峻霖，虚弱地开口：“贺儿……我只有一个请求……放过孩子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
贺峻霖啧了一声，挥手让手下停住，蹲下身捏着王甜甜的脸颊：“都自身难保了，还有心思管别人？说！证据在哪儿！”

王甜甜咬紧牙关，眼神坚毅：“我不能说……贺儿……不要伤害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孩子孩子！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？他站起身，狠狠踢了王甜甜一脚：“快说！别挑战我的底线！”

王甜甜蜷缩着身体，疼得发出闷哼声，鲜血不断从嘴角流出：“贺儿……别逼我了……我不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真是嘴硬。他擦了下溅在脸上的血渍，眼神如刀般扫向王甜甜：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出来，我留你个全尸。”

王甜甜忍着疼痛，费力地抬起头，坚定地看着贺峻霖：“贺儿……我不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掏出匕首在王甜甜脸上拍了拍：“那你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了！”匕首尖抵在王甜甜的脸上。

王甜甜望着近在咫尺的匕首，不躲不闪：“贺儿……你想做什么……要杀要剖……都可以……”

贺峻霖你真以为我舍不得？他匕首下移，停在王甜甜的脖颈：“那我就成全你！”手上突然用力，却在紧要关头调转方向，擦着王甜甜的脖子刺进地里。

王甜甜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凉意，微微睁眼，却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：“贺儿……”

贺峻霖猛地拔出匕首，扔到一旁，双手紧紧攥住王甜甜的肩膀，力道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：“为什么！为什么偏偏是你！”声音近乎嘶吼。

王甜甜感受到肩膀传来的疼痛，忍不住轻哼出声，却依旧一言不发：“贺儿……”

贺峻霖告诉我！他双眼猩红，神情有些崩溃：“这五年……你对我可有过一丝真心？还是说……这一切都是你做戏！”

王甜甜眼神复杂，心中五味杂陈，缓缓开口：“我一直都是真心的……我爱你……这是真的……只是……立场不同……”

贺峻霖真心？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，神情变得癫狂：“好一个真心！”他扣住王甜甜的脖子，将她提起：“你知道我有多恨警察吗！”

王甜甜呼吸困难，脸色发白，艰难开口：“贺儿……我……”

贺峻霖一把将王甜甜甩到地上，蹲下身，用枪挑起她的下巴：“你以为，说这些我就会放过你吗？”他将子弹上膛。

王甜甜躺在地上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，感觉到冰冷的枪口抵在自己额头上，缓缓闭上眼睛：“贺儿……动手吧……”

贺峻霖拿枪的手颤抖着，终是不忍心扣下扳机，愤怒地将枪砸向墙壁：“王甜甜！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！”

王甜甜睁开眼睛，虚弱地看着他，声音低弱：“贺儿……开枪吧……我累了……”

贺峻霖看着王甜甜视死如归的模样，内心挣扎，最终还是放下了枪，抓起她的衣领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！证据在哪！”

王甜甜感受到衣领上传来的力道，忍不住咳嗽出声：“咳咳……贺儿……放弃吧……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放弃？他怒极反笑，凑近王甜甜：“甜甜，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掉吗？”他将王甜甜的伤口撕裂，欣赏着她的痛苦：“说，还是不说！”

王甜甜疼得脸色苍白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眼神坚定：“贺儿……你就算折磨死我……我也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一拳砸在王甜甜身旁的墙上：“王甜甜，你别逼我！”他胸口剧烈起伏，努力压制着怒火：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！”

王甜甜紧咬牙关，额头青筋暴起，冷汗直流，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：“贺儿……你动手吧……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他可舍不得让你这么轻易地死掉。他叫人拿来了一箱du品，取出一管注射进王甜甜的身体：“怎么样，感觉不错吧？”

王甜甜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疼痛，忍不住发出闷哼，疼得浑身颤抖，嘴唇发白：“贺儿……为什么……你不如……直接杀了我……”

贺峻霖杀你？他蹲下身，捏着王甜甜的下巴：“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。”他看着王甜甜因痛苦而扭曲的脸，心中竟有一丝报复的快感：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不说！”

王甜甜疼得说不出话，意识逐渐模糊，只能虚弱地摇头：“贺儿……你就算再怎么折磨我……我也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嘴还挺硬！他将王甜甜绑在椅子上，把她的头按进装满水的桶里：“我倒要看看，是你的嘴硬，还是你的命硬！”片刻后将她拉起：“说不说！”

王甜甜脸上满是水，大口呼吸着空气，嘴唇发紫，全身颤抖：“咳咳……贺儿……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再次把王甜甜的头按进水里，如此反复，直到她快要晕过去才停下：“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！”他掏出枪对准王甜甜的大腿开了一枪。

王甜甜大腿中枪，疼得浑身颤抖，意识逐渐模糊，鲜血从伤口处流出：“贺儿……我……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
贺峻霖想死？他看着王甜甜因失血过多而愈发苍白的脸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：“没那么容易，把证据交出来！”他用枪抵住王甜甜的额头威胁到。

王甜甜嘴角挂着一丝血迹，虚弱地睁开眼睛，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：“贺儿……我不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呵，不能说？他眼神阴翳，枪口下移对准王甜甜的膝盖：“那这双腿也别要了吧。”他扣下扳机，子弹穿透膝盖。

王甜甜疼得发出一声闷哼，跪在地上，冷汗直流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：“贺儿……这样……你满意了吧……”

贺峻霖满意？他俯下身，手指轻触着王甜甜腿上的伤口，声音冰冷：“你还没说出证据在哪儿，我怎么会满意？”他眼神如鹰隼般盯着王甜甜：“王甜甜，跑不了的……你别问了……我什么都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站起身让人拿来铁链把她紧紧锁住：“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？”他捏住王甜甜的下巴，狠狠道：“我有的是让你开口的办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