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五年的真相

昏暗的房间中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，灯光昏黄，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上，显得格外阴森。王甜甜全身冒着虚汗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眼神涣散，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。贺峻霖站在她的对面，目光冷峻，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。

“王甜甜，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“只要你说出你们的计划，我就给你个痛快！”

王甜甜艰难地抬起头，看向贺峻霖，看到他眼中的冷漠，心中满是苦涩。“我不能……”她低声说道，声音几乎不可闻。

贺峻霖见她这副样子，有一瞬的心软，随即又恢复了冷漠。“这毒瘾发作的滋味不好受吧？”他蹲下身，捏起她的下巴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，最终还是被狠厉取代。“说出来，我就给你毒品。”

王甜甜的眼神空洞无神，脸色惨白，微微张嘴，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，最后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。“贺儿……我真的……咳咳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
贺峻霖烦躁地挥挥手，示意手下继续。“行了！继续给她注射！”他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濒死的动物，“我倒要看看，你的嘴有多硬！”

王甜甜全身剧烈颤抖，脸色苍白如纸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。“贺儿……不可以……我已经……”

贺峻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，心中竟有一丝报复的快感。“不可以？这可由不得你！”他转头看向手下，语气冰冷，“再加大剂量。”

王甜甜整个人如同被凌迟一般，疯狂地颤抖着身体。“呼……贺儿……我已经……”

贺峻霖再次示意手下停手，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她。“怎么样？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如何？”

王甜甜虚弱地睁开眼睛，声音沙哑。“贺儿……你不要这样……我是真的爱你……而且我已经……”

贺峻霖蹲下身，手指轻触她的脸颊，声音带着蛊惑。“你以为说这些，我就会放过你吗？”手指突然用力，在她脸上留下几道红痕。“继续！”

王甜甜越来越没力气，声音也嘶哑，慢慢闭上眼。“贺儿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
贺峻霖看着她昏死过去，终是抬手制止了手下。“把她关起来，别让她死了。”他摩挲着手指，仿佛还在回味她的温度，“我要慢慢折磨她。”

地牢的门被打开，逆着光，贺峻霖缓缓走到王甜甜面前，皮鞋在地面摩擦发出声响。“王甜甜，还不肯说吗？”

王甜甜整个人没有一丝血色，头发凌乱不堪，声音沙哑。“贺儿……我不能……”

贺峻霖轻笑一声，皮鞋狠狠碾过她的手指。“好，很好。”他的眼神落在她渗血的手指处，眸底晦暗不明，“那你就在这地牢里，好好享受吧。”

王甜甜疼得脸色发白，额角渗出冷汗。“贺儿……其实我已经……”

贺峻霖打断她的话，掏出她藏起的证据，在她眼前晃了晃。“证据确凿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！”他猛地抓起她的头发，“王甜甜，这五年你在我身边到底收集了多少情报！”

王甜甜脸上布满泪水，疼到麻木。“贺儿……我想说……我想说的是……”

贺峻霖用力甩开她的头，眼神极冷。“有话就说，我的耐心有限！”他掏出枪，对准她的腿，“别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
王甜甜第一次这么害怕，手抖得厉害。“贺儿……我……”

贺峻霖扣动扳机，子弹擦过她的腿。“说！”他的双眸因愤怒而布满红血丝，死死盯着她，“别考验我的耐心！”

王甜甜鲜血淋漓，疼得说不出话。“贺儿……我……我已经……怀了你的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，仰天大笑，双眸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“这种谎话，你觉得我会信？”

王甜甜眼泪止不住地流，疼痛遍布全身。“贺儿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贺峻霖蹲下身子，用力捏住她的脸颊。“到现在还不说实话是吧，嗯？”将她的脸甩向一边，“怀了我的孩子？呵，那也留不得！”

王甜甜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，祈求地看着他。“贺儿……是真的……”

贺峻霖心中微动，示意手下将医生带过来。“先给她检查。”他双手抱臂，紧紧盯着她，似要将她看穿，“王甜甜，你最好不要骗我……”

医生检查过后，向贺峻霖禀报：“老大，这位小姐，确实已有身孕……”

贺峻霖听到医生的话有一瞬间愣神，很快恢复冷漠。“怀孕？哼，王甜甜，你以为用这种手段，我就会放过你？”他示意医生离开，“王甜甜，你说说，你背着我都干了什么好事！别给我装傻！”

王甜甜脸疼得仿佛要裂开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，虚弱地喘着粗气，一字一句道。“贺儿……这个孩子是你的……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。“我的？那你告诉我，这些证据，你又作何解释！”他将一沓照片甩在她脸上，照片的边角划破她的皮肤。

王甜甜看到照片上面的内容，脸色更加苍白。“贺儿……你不信我吗……”她试图努力爬起来。

贺峻霖用枪挑起她的下巴。“别乱动！”他冷冷地说道，“王甜甜，这五年我那么信任你，你居然是警方派来的卧底！说！你还有没有同伙！”

王甜甜疼得说不出话，只是泪眼朦胧地看着贺峻霖。

贺峻霖烦躁地用枪抵住她的额头。“再不说，我就开枪了。这个孩子，也别想留下！”

王甜甜感受到额头的冰冷，闭上了眼，彻底死心。“贺儿……我……咳咳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
贺峻霖将她猛地拽起，按在椅子上，用绳子将她紧紧捆住。“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？”他拿过一旁的鞭子，“王甜甜，你到底说不说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！别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
王甜甜伤痕累累，无力反抗。“贺儿……不要……”

贺峻霖猛地挥下鞭子，看着她的伤口，眼神复杂，终是开口威胁。“王甜甜，你到底说不说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！别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
王甜甜泪水顺着脸颊滑落，全身疼到麻木。“贺儿……我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着扔了鞭子，拿起一旁的匕首。“‘不可以’？那这五年你潜伏在我身边，对我说的那些话，又有几句是真的！”他将匕首抵在她脸上。

王甜甜感受到冰冷的匕首紧贴自己的脸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“贺儿……我……我爱你……这是真的……”

贺峻霖手中的匕首微顿，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，片刻后神色恢复阴翳。“那你就用行动来证明。说，你的上线是谁！”

王甜甜眼睛黯淡无光，望向贺峻霖。“贺儿……我……我真的不可以说……”

贺峻霖匕首尖划破她的皮肤，血珠渗出。“王甜甜，你以为你嘴硬我就没办法了？”他眼神如鹰隼般盯着她，“王甜甜，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啊……这个孩子，留不得。”

王甜甜浑身一颤，虚弱地抬头，艰难地开口。“贺儿……不要……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……不要伤害孩子……孩子是无辜的……”

贺峻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，迫使她看向自己。“他不该存在，你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！”

王甜甜看着贺峻霖的眼里全是祈求。“贺儿……我求你了……不要伤害孩子……放过他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眼神犹如寒冰，站起身一脚踹翻椅子。“王甜甜，你现在没资格求我！”他踱步到窗边，点燃香烟，“王甜甜，最后给你一次机会，说出你的上线，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。”

王甜甜虚弱地睁开眼睛。“贺儿……我不能说……放过他吧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
贺峻霖掐灭香烟，走到她面前，用冰冷的枪口挑起她的下巴。“你还真是情深义重啊，宁愿死也不肯出卖他？”

王甜甜虚弱地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
贺峻霖食指微弯覆上扳机，似笑非笑。“别以为不说话就能逃过一劫。”他将枪上膛，对准她的腿，“听说孕妇会比普通人更怕疼，你说我这一枪下去，你会怎么样呢？”

王甜甜全身颤抖。“贺儿……贺儿……不可以……我求求你……放过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食指微弯，故意用力将枪口抵在她腿上。“王甜甜，你还没清醒吗？不说出你的上线，你们谁都别想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