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露出真面目

昏暗的地下室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。墙壁上唯一的一盏灯泡发出微弱的光，勉强照亮了这个阴冷的空间。贺峻霖站在王甜甜面前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。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伤口，仿佛在感受她的疼痛。

“还挺倔。”贺峻霖松开她的头发，手指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划过，声音低沉而危险，“这五年来我待你不薄，你居然是警方的卧底，真是让我失望啊。”

王甜甜沉默着，没有说话。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，但她的意志坚定，没有一丝动摇。贺峻霖点燃一根烟，狠吸一口，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格外显眼。他将烟头凑近她的脸，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狠厉。

“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不珍惜。”贺峻霖的声音冷酷无情，“那就尝尝被灼烧的滋味吧。”

王甜甜感受到烟头逼近，下意识地闭上眼睛，身体忍不住发抖。贺峻霖在即将触碰到她时，停下了动作，看着她害怕的模样，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惜，但很快被愤怒掩盖。

“装可怜对我没用！”贺峻霖怒吼道，将烟扔在地上踩灭。他掏出手枪，对准她的腿，“这条腿就当利息了！”

王甜甜看着黑洞洞的枪口，闭上眼睛，咬紧牙关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贺峻霖扣动扳机，子弹擦过她的腿，留下一道血痕。他哼了一声，将枪扔给手下，接过手帕擦了擦手，嗤笑道：

“不愧是警察，这毅力我都有些佩服了。可惜啊……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尽了！”

王甜甜咬紧下唇，没有说话，虚弱地看着贺峻霖。贺峻霖的眼神一凛，将枪重新对准她的额头。

“说出来，”他缓缓靠近她，指尖轻点她的伤口，看着她因吃痛而颤抖，眼里闪过兴奋，“或许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。”

王甜甜依然沉默，没有说话。贺峻霖的眼神变得冰冷，从手下那接过枪，抵住她的额头。

“到现在还不肯说是吗？那留着你也没用了！”

王甜甜闭上眼睛，等待死神降临。贺峻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，枪口微转，擦过她的耳边击向吊绳。在她即将坠地时，他揽住她的腰，低声在她耳边说道：

“陪你演了这么久，也该收网了。”

王甜甜震惊地看着他，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。贺峻霖看着她轻笑一声，撕掉脸上的伪装，露出真正的面容。

“其实我是你五年前就该抓住的毒贩，只不过跟警方演了一出戏罢了。”贺峻霖的声音充满戏谑，“你可是我这出戏的大功臣，怎么能让你受伤呢。”

王甜甜浑身颤抖，挣脱他的束缚，愤怒地质问道：“你……”

贺峻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，力度却不似之前那般让人生疼。“别激动，”他轻声说道，“你可是我这出戏的大功臣，怎么能让你受伤呢。”

贺峻霖的眼神中满是戏谑，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凑近，眼里满是戏谑。“五年的时间，都没能让你对我心软，不愧是对我‘心狠手辣，毫不留情’的王甜甜啊。”

王甜甜用力别过头，避开他的视线。贺峻霖钳制住她的下巴，将她的头扭过来，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戏谑。

“怎么？现在知道怕了？可惜，晚了！”贺峻霖押着她走出房间，看着被包围的手下，不慌不忙拿出对讲机，“按计划进行。”他转头看向王甜甜，“欣赏下自己的杰作吧。”

王甜甜看着被那些毒贩折磨的同事们，眼泪流了出来。“你放开我……”她低声恳求道。

贺峻霖瞥了一眼被折磨的同事，表情没有丝毫波澜。“五年了，你都没能抓到我，怪他们太无能。不过你放心，我会好好疼你的。”他冷笑着说道。

王甜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贺峻霖推着她继续走，突然侧身将她护在胸前，朝手下开了几枪。原来是有手下叛变，趁乱偷袭。

“别想太多。”贺峻霖紧紧钳制住她，找到一个遮挡物后停了下来，检查着手里的枪械，“你还有用，可不能让你死了。”

王甜甜被他如此侮辱，心中悲愤交加。贺峻霖见她如此，嗤笑一声，将她抵在墙上，用枪挑起她的下巴。

“想想你的同事们，你应该感谢我才对。”他轻声说道，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温情。

王甜甜想要挣脱他的束缚，贺峻霖单手拉住她的胳膊反扣在身后，冷哼一声。

“别乱动，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。”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，思考着如何突出重围。

王甜甜放弃挣扎，任由他摆布。贺峻霖满意地点点头，嘴角扬起，故意用力捏了下她的手腕，低声在她耳边调笑。

“养了你五年，怎么着也该有点感情了，是吧？”

王甜甜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，狠狠地瞪着他。贺峻霖并不在意她的瞪视，用力扯着她的胳膊，带着她往包围圈外突破。

“还是留着点力气逃出去吧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
王甜甜忍着痛，跟着他突围。贺峻霖带着她且战且退，终于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。

“还撑得住吗？”他的话语里带着调侃，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。

王甜甜咬牙切齿：“别废话，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
贺峻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问题，放肆大笑起来。“等出去了，我再慢慢告诉你。”他单手搂住她，换了个弹夹，“走吧。”

王甜甜被搂着，很不舒服，却也不敢轻举妄动。贺峻霖突然搂紧她，侧身躲在掩体后，朝外面开了几枪。

“不想死就别乱动。”他在她耳边低声威胁，呼出的热气沾染在她耳廓。

王甜甜瞬间僵硬，不敢动弹。贺峻霖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，语气略带轻佻。

“警察同志这么听话？”他扔出一颗烟雾弹，趁着烟雾弥漫，迅速带着她离开。

王甜甜被他拽着离开，不知跑了多久，终于带着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。“这里暂时安全了，我们来聊聊吧，警官。”他随手扯下衣服上的布条包扎手臂的伤口。

王甜甜眼神冰冷：“你想聊什么？”

贺峻霖故意拉长尾音，眼神狠厉：“当然是聊聊……这五年你从我这里都知道了些什么！”

王甜甜眼神移开，不敢与他对视。贺峻霖将枪上膛，对准她的大腿，语气威胁道：“别想装傻，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
王甜甜咬着牙，就是不开口。贺峻霖站起身，一脚踢向她的膝盖。

“说不说？”他用枪抵住她的额头，手指轻扣扳机，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王甜甜冷汗涔涔，咬着牙说：“你死心吧……”

贺峻霖冷哼一声，手指微动，子弹擦过她的耳边嵌入地里。“放心，我暂时不会杀你，毕竟你这条命，还有别的用处。”

王甜甜虽然心有不甘，但还是不敢再多言。贺峻霖将她双手反绑，看了眼天际泛起的鱼肚白。

“走吧，陪我演完这最后一场戏，嗯？”他言语柔和，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
王甜甜沉默不语，被枪顶着，只能任由他摆布。贺峻霖推着她向前走，下一秒却又用力捏住她的手腕。

“别耍花招，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做点什么，嗯？”他轻声威胁道。

王甜甜听到他的话，身体僵住，顺从地跟着他往前走。贺峻霖满意地点点头，带着她来到一处废弃仓库，解开她手上的绳索，用力将她往前一推。

“进去！”他反手锁上仓库门，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着四周。

“地方不错，很适合跟你‘叙旧’。”他一步步向她逼近。

王甜甜警惕地盯着他，慢慢后退。“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
贺峻霖掏出匕首，在手中把玩。“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，告诉我，你都向警方透露了什么。”

王甜甜仍旧倔强地咬着嘴唇，一言不发。贺峻霖不耐烦地将匕首尖抵在她的脸颊，稍一用力便划破皮肤，渗出丝丝血迹。

“这双眼睛可真漂亮，可惜……”他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脸，眼神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，“里面装的东西让我很不喜欢。”

王甜甜闭了闭眼，睫毛微微颤抖。贺峻霖手指划过她的眼睛，最终停在她的唇边。

“你要是说出我想知道的，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
王甜甜咬紧牙关，一声不吭。贺峻霖眼神变得疯狂，舔了舔匕首上的血。

“那我们换个方式，让你尝尝我亲手调制的‘好东西’怎么样？”他轻声问道。

王甜甜身体微微发抖，强装镇定。“要杀要剖，悉听尊便……”

贺峻霖冷哼一声，用匕首挑断她脖颈处的束缚。“那太便宜你了。”他看着她脖颈处的红痕，眼底闪过一抹兴奋。

王甜甜因为手脚被束缚太久，一时间无法动弹，只能任凭他摆布。她捂着脖子，警惕地看着他。

贺峻霖掏出一包白粉在她眼前晃了晃，接着慢慢蹲下身，阴恻恻开口：“听说这玩意儿上瘾后，生不如死呢……”

王甜甜脸色煞白，瞪大眼睛，瞳孔骤缩。“你……”

贺峻霖嗤笑一声，撕开包装，捏住她的下颚就将白粉往她嘴里倒。“尝尝吧，我的好手下。”

王甜甜扭过头躲避，却被他捏住下巴，被迫吞下。贺峻霖看着她吞下白粉，嘴角勾起残忍的笑。

“怎么样？这滋味不错吧。”他站起身欣赏着她的反应。

王甜甜身体渐渐瘫软，只觉得脑子越来越迷糊，身上也开始发热。贺峻霖像是在欣赏濒死的猎物，片刻后又像是想到什么，脸色骤然一变。

“差点忘了正事！说！警方到底知道多少！”他怒吼道。

王甜甜双手紧紧抓着地面，指甲嵌进泥土里，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。“我……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深吸一口烟，随后将烟蒂按在她的手臂上，看着她因痛苦而蜷缩的身体，眼中没有丝毫怜悯。

“说不说！”他厉声喝问。

王甜甜眼神涣散，意识越来越模糊。“你……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……”

贺峻霖一把揪起她的头发，将她的头抬起。“别装死！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？”他将她的头狠狠撞向地面。

王甜甜额头立刻流下鲜血。“别动我的孩子……”她艰难开口道。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用脚狠狠踢向她的腹部。“等你毒瘾发作时，我看你还能有多硬气！”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，吩咐着手下前来接应。

王甜甜腹部传来剧痛，忍不住蜷缩起身子，立马护住。“不要……宝宝……还在……”

贺峻霖双眸微眯，狐疑地打量她。“这种时候还想骗我？当了五年的卧底，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话？”他再次拨通电话，让人顺便带个医生过来。

王甜甜用力咬住嘴唇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“我……”

仓库门被打开，手下带着医生进入。“检查一下她。”贺峻霖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，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。

医生检查后，毕恭毕敬地说道：“老大，这位小姐，确实已有身孕。”

贺峻霖夹着烟的手指轻敲椅背，看向王甜甜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。“跟了我五年，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。”

王甜甜瘫软在地，却挣扎着试图坐起来。贺峻霖一脚踩在她手上，碾了碾，脸上挂着残忍的笑。

“怎么，事到如今还想反抗？那你这孩子，怕是保不住了。”他蹲下身子，用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。

“说！你的上线是谁！”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，语气森冷。

王甜甜咬着嘴唇，眼中满是倔强。“我不会说的……别白费力气了……”

贺峻霖眼神变得疯狂，掏出枪，对准她的大腿开了一枪。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，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耐心。”

王甜甜痛得脸色煞白，额角冒出冷汗，却依旧一声不吭。贺峻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，语气森冷。

“你的名字都这么甜，人却是这么不识趣！说！你们的计划是什么！”

王甜甜嘴唇被捏得发白，额角青筋暴起，却仍然咬牙坚持。“不……不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眼神示意手下，手下拿出一支注射器。“知道这是什么吗？这东西打进去，可有的你受！”

王甜甜瞳孔骤缩，盯着注射器，声音微微发颤。“不可以……这样孩子会出事的……”

贺峻霖嗤笑一声，慢慢将注射器靠近她。“那就老实交代，我可以考虑放你们母子一马。”

王甜甜面色惨白，手指紧紧攥着衣服，却仍然紧咬牙关。“不……不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将注射器扎进她的手臂，缓缓推动活塞。“说不说！”他厉声喝问。

王甜甜脸色惨白，额头上冒出冷汗，身体开始剧烈颤抖，却仍然一言不发。贺峻霖看着她的反应，眼中闪过戏谑，突然把注射器拔出扔给手下。

“行了，给她点时间考虑，先关起来！”他命令道。

王甜甜被扔进地下室的笼子，里面冰冷刺骨，手脚被拷住无法动弹。贺峻霖站在笼子外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阴狠。

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还是不说！”他掏出枪，上膛。

王甜甜躺在地上，看着冰冷的地面，眼角滑落泪水。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蹲下来用枪挑起她的下巴。“要是能哭出情报，我倒是乐意看你哭个够。可惜，眼泪在我这里不值钱。”

王甜甜有气无力地说道：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收回枪，用冰冷的眼神打量她。“你这身子，可还大有用处。别着急，我们慢慢来。”他站起身，转身离开，留下王甜甜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