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阴影中的较量

昏暗的仓库里，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霉味和金属的腥味。昏黄的灯光下，王甜甜蜷缩在角落里，浑身湿透，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。她的脸颊红肿，嘴角还残留着血迹，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拷问。

贺峻霖再次踏进仓库，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“嗒嗒”声，如同死亡的脚步声。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，显得格外阴森。他走到王甜甜面前，俯视着她，嘴角挂着一丝冷笑。

“醒了？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，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。

王甜甜的眼皮沉重，勉强睁开双眼，眼前的世界模糊不清。她感到全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，大脑一片空白。她努力挤出一丝声音：“……”

贺峻霖蹲下身，用枪轻轻挑起她的下巴，冰冷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。“跟了我五年，我竟然没发现你是条子！”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。

王甜甜紧抿着苍白的嘴唇，一言不发。她的手不自觉地护住微微隆起的小腹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。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手指划过她因为毒瘾发作而冷汗涔涔的脸。“你以为沉默就能让我放过你吗？真是天真啊。”他猛地薅住她的头发，逼问道，“说！谁派你来的！”

王甜甜全身颤抖，嘴唇已经失去血色，但她依然倔强地摇了摇头。“要杀要剖……悉听尊便……”她的声音沙哑而坚定。

贺峻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狠，他用力将她的手指踩断，疼得王甜甜闷哼一声，额头冒出汗珠。“说！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！”

王甜甜硬生生忍下疼痛，说：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……我是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点燃一支烟，缓缓吐出烟圈，缭绕的烟雾后是狠戾的脸。“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。”他用枪挑起她的下巴，冷冷地说道。

王甜甜用尽全力将自己身体撑起来，企图靠墙站起来，但因为没有力气，又再次瘫软下去。贺峻霖冷冷地看着她，蹲下身，手指轻触她微微隆起的小腹。“你说，我要是现在把这玩意儿弄掉，你会不会说？”

王甜甜浑身一颤，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，用沙哑的声音说：“别碰我的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嫌恶地将她甩到一边，站起身擦手。“怀孕了啊……可惜了，母性也没能让你动摇。说吧，别让自己太难看。”

王甜甜虚弱地趴在地上，身体蜷缩成一团，努力调整呼吸。“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……不要伤害我的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蹲下身，手指轻触她的脸颊。“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！”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，指尖深深陷入她的皮肤。

王甜甜紧紧咬着嘴唇，眼泪滑落。“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……不要伤害我的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擦拭着手上的血渍。“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心狠手辣的你啊。”他再次掏出注射器，在她面前晃了晃，而后慢慢将液体推出，看着她绝望的眼神，心情十分愉悦。

王甜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，咬紧牙关。贺峻霖欣赏够了她的表情，突然话锋一转。“猜猜这里面是什么？是生理盐水哦~”他将空注射器扔到地上，王甜甜松了一口气，瘫坐在地上。

贺峻霖抬脚踩在她的肚子上，逐渐用力。“你还真是天真。”他掏出枪，对准了她的肚子。“说起来，你这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，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他呢？”

王甜甜疼得脸色煞白，冷汗直流，手紧紧护着肚子。“求你……放过孩子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收回手，眼神示意手下将她拉起。“带她走！”他回到老巢，将她绑在椅子上。“我的耐心已经快被你耗光了，最后一次机会，说不说！”

王甜甜眼神坚毅，仍然一言不发。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拿枪的手放下，眼神示意手下。“给她点厉害瞧瞧。”

王甜甜被粗暴地拽起，双手被束缚。贺峻霖踱步到她身后，慢悠悠地戴上手套，接过手下递来的鞭子。“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。”他狠狠一鞭抽在她身上，王甜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，咬牙强忍。

贺峻霖甩了甩鞭子，上挑的眼尾满是阴翳。“不过我倒要看看，是你的骨头硬，还是我的鞭子硬！”又是一鞭落下，王甜甜疼得咬破了嘴唇，却仍不肯吐露一个字。

贺峻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，迫使她张开嘴，将点燃的烟蒂塞进去。“那试试这个呢？”王甜甜烟蒂灼烧着口腔内壁，口腔内很快出现一块黑紫色的印记，痛得浑身痉挛，却叫不出声。

贺峻霖看着她的样子，心里没有半点怜悯，反而越发兴奋。“很痛苦吧？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出你知道的一切！”

王甜甜口腔内已经血肉模糊，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。“我不可能说……”

贺峻霖眼神更加阴狠，掏出匕首，在她嘴边比划着，稍一用力便在她脸上划了一刀。“别着急，我慢慢来。”他手指划过她脸上的伤口，啧啧有声，突然话锋一转。“说起来你那孩子，不知道能撑几刀？”

王甜甜听到孩子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，却被对方捕捉到。贺峻霖匕首尖抵在她的肚子上。“在你肚子上划几刀，你觉得怎么样？这可是会让你那孩子跟你一起受罪哦。”

王甜甜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求。“不要伤害他……”

贺峻霖嘴角噙着冷笑，手猛地用力，匕首划破衣服，在肚皮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。“说！还是不说！”

王甜甜疼得全身都在颤抖，却死死咬住嘴唇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贺峻霖匕首又深入几分，血珠渗出。“再给你三秒钟，3，2……”

王甜甜疼得大汗淋漓，却仍不肯松口。贺峻霖将匕首抽出，猛地刺向她的肩膀，血花四溅。“可惜，用错了地方！”

王甜甜疼得脸色发白，冷汗直流。贺峻霖舔了舔匕首上的血，眼神充满戏谑。“说不说？我的手段可还多着呢！”

王甜甜咬紧牙关，一言不发。贺峻霖扔掉匕首，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慢慢擦拭着双手。“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？”他看向手下使了个眼色。

手下会意，将准备好的辣椒水泼在她身上。“嘶……”贺峻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，心中升起报复的快感。“感觉怎么样啊？王甜甜，你也有今天！”

王甜甜疼得眼泪直流，咬着牙，指甲深深陷入肉里。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狠狠捏住她的下颚，迫使她抬起头来。“别硬撑了。你乖乖说出你们的计划，我就给你个痛快。”

王甜甜强忍着疼痛，脸色惨白。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冷冷地看着她，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悯。“看来，不让你吃点苦头，你是不会招了。”他狠狠捏住她的下颚，迫使她抬起头来。“把她给我关到水牢去！”

手下将她拖走，往水牢走去。贺峻霖跟着她来到水牢，看着她狼狈的样子，嘴角勾起残忍的笑。“这名字还真是和你不搭呢。”他命人将她按进水里。

王甜甜在水牢里不断挣扎，溅起水花。贺峻霖片刻后让人将她拉起来。“怎么样？在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？”

王甜甜浑身湿透，头发贴在脸上，狼狈不堪。贺峻霖给她看好了，转身离开水牢，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住脚步。“对了，别让她死了，我可还没玩够呢。”

第二天，贺峻霖又来到水牢，隔着铁栏，用枪托抬起她的下巴。“啧，你这模样还真是楚楚可怜，可惜啊……是个警察。招不招？”

王甜甜虚弱地说出：“不招……”

贺峻霖眼神一狠，朝她身旁开了一枪。“说！你的上线是谁！”

子弹擦着她的脸飞过，留下一道血痕。“别白费力气了……你怎么样……我都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将枪对准她的脑袋，手指缓缓扣动扳机。“你这条命，在我眼里可一文不值。”

王甜甜眼神决绝。“要杀……就杀……”

贺峻霖突然收枪，一招手叫来手下，阴恻恻地吩咐。“把她和那批‘货’关一起，我看她能撑多久！”

王甜甜被关进监狱，手脚都被铁链锁住。贺峻霖站在牢房外，假惺惺地叹口气。“跟了我五年，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。不过，你是警察，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。”

贺峻霖掏出一根烟点燃，烟雾缭绕间打量着她。“说说吧，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？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。”

王甜甜虚弱地靠在墙上。“我非要挑战挑战……看看你……多有耐心……”

贺峻霖猛吸一口烟，然后将烟头按在她的手臂上，看着她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。“这感觉如何？”

王甜甜疼得浑身颤抖，却仍不肯屈服。贺峻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，凑近她。“王甜甜，我还真是小瞧你了，你这副身子骨能撑到现在，不容易啊。”他看向手下。“给她点‘好东西’。”

手下强行掰开她的嘴，灌下一瓶不明液体。贺峻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，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“放心，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”

王甜甜很快药效发作，意识模糊。贺峻霖蹲下身，用手拍打着她的脸。“清醒清醒，别这么快就晕了，我可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呢。”

王甜甜艰难地睁开眼睛，努力保持清醒。贺峻霖眼神如鹰隼般盯着她。“说吧，你们最近是不是有大动作？别想着耍花招，你的身体可承受不住第二次。”

王甜甜咬紧牙关，不肯透露分毫。贺峻霖站起身，接过手下递来的电棍，打开开关，电流在电棍上“嗞嗞”作响。“这玩意儿，不知道你能撑几下？”

王甜甜仍然一言不发。贺峻霖哼了一声，将电棍戳向她。“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！给我老实交代！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！”

王甜甜被电得浑身抽搐，疼得直冒冷汗。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关掉电棍，看着她蜷缩的身体，语气冰冷。“真是小看你了，不愧是能在我身边卧底五年的人。”

王甜甜蜷缩在地上，全身无力。贺峻霖抬脚踢了踢她。“别装死，你的命可硬着呢。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不说！”

王甜甜艰难地爬起，虚弱地靠在墙角。“别白费力气了……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掏出对讲机发布命令。“准备一下，既然她这么嘴硬，那就送她上路吧。”他收起对讲机，看向她。“还有什么遗言吗？”

王甜甜看了一眼贺峻霖，闭上眼。贺峻霖哼了一声，朝手下使了个眼色，手下将她拖出牢房。“我倒要看看你的那些同事，会不会来给你收尸！”

铁链在脚底摩擦，留下一道道血痕。贺峻霖开着车，一路颠簸，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。“下车吧，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了。”

王甜甜身体没有知觉，被带到悬崖边。贺峻霖将她拽下车，用枪抵住她的后脑勺。“五年时间，说长不长，说短不短，可惜你选错了路。”他手指搭上扳机，冷冷地说道。“下辈子，别做警察了！”

王甜甜不愿说话，闭上了双眼。贺峻霖冷笑一声，枪口微抬，对准她的肩膀开了一枪。“给你个痛快太便宜你了，先让你吃点苦头！”

王甜甜发出一声闷哼，倒在地上。贺峻霖枪口再次对准她。“听说你们警察都很有骨气，我倒要看看，是你的骨气硬，还是我的子弹硬！”

王甜甜捂着伤口，鲜血不断涌出。贺峻霖看着她痛苦的模样，心中竟有一丝畅快，随即又换上一副惋惜神情。“你说你，何苦呢？”

王甜甜鲜血已经顺着手滴落，意识模糊，突然妊娠反应又开始犯了，开始不停干呕。“呕呕呕呕呕呕……”

贺峻霖皱眉看着她的反应，心中狐疑，用枪抵住她的额头。“你这是怎么了？别给我耍花招！”

王甜甜身体越发虚弱，瘫倒在地，手上流出血。“我……怀孕了……这个孩子……是你的……”

贺峻霖仿佛听到笑话般嗤笑出声，眼神如刀割般看向她。“我的？王甜甜，你以为编出这种谎话，我就会放过你？”

王甜甜虚弱得连坐起来都困难，但眼神坚定。“你不信我……”

贺峻霖蹲下身，死死捏住她的脸颊，仿佛要将其捏碎。“别白费力气了！”

王甜甜强烈的反胃感再度袭来，吐了一地。贺峻霖嫌恶地一脚踢在她身上，用枪指着她的脑袋。“你以为我会信？”

王甜甜浑身颤抖，吐得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，整个人虚弱不堪。“我……怀孕了……这个孩子……是你的……”

贺峻霖站起身，擦了擦被她弄脏的鞋面，冷哼一声。“别演了，就算你真怀了我的孩子，那也得死！”

王甜甜突然语气认真。“我只求你一件事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道：“你现在可没资格跟我谈条件！”但他有些好奇，凑近她一些。“说吧，我听听看。”

“孩子是无辜的……”王甜甜吐了一口鲜血，声音虚弱。“能不能留他一命……”

贺峻霖哈哈大笑，笑到眼泪都出来了。“你觉得，我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吗？”他用枪挑起她的下巴。“算我求你……”

贺峻霖眼神戏谑，手指轻敲枪身。“你觉得你现在的求，有什么用？”他将枪对准了她的大腿，扣下扳机。

王甜甜疼痛感不断冲击大脑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。贺峻霖吹了吹枪口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神色狠辣。“还不说吗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，还是不说！”

王甜甜闭上眼睛，眼角有泪水滑落。贺峻霖面色一沉，勾唇冷笑。“看来，这孩子也没那么重要。”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。“把她扔下去！”

王甜甜被手下拖着，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磨出血。贺峻霖站在悬崖边，看着她毫无反抗之力。“再给你三秒，说出来，我就考虑留你一命！3——2——”

王甜甜用尽全身力气，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。“别想……从我这里……得到任何信息……”

贺峻霖好，有骨气！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下悬崖。王甜甜一落千丈，呼吸一滞，眼睛被风沙吹得发疼。贺峻霖看着她坠落悬崖，心中没有半分波澜，对手下命令道。“走，回去看看她还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！”他转身上车，疾驰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