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房间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。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，显得格外压抑。一张破旧的沙发上，王甜甜蜷缩着身子，脸色苍白。她的膝盖因之前的撞击而疼痛难忍，每走一步都像是针扎一般。她咬紧牙关，勉强支撑着身体，试图站起来，但最终还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。

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紧接着是一阵烟味。贺峻霖推门而入，手中夹着一根刚刚熄灭的烟头。他的目光冷酷无情，仿佛能穿透一切。见到王甜甜坐在地上，他眉头微皱，迅速上前，一把将她扶起。然而，他的表情瞬间从温柔变为冰冷。

“真是不乖，就这么想逃吗？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王甜甜低着头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她的心跳加速，手心出汗，但仍然努力保持镇定。“我只是想出去看看你……”

贺峻霖猛地钳住她的下巴，眼神如刀锋般锐利。“跟了我五年，你还是这么天真，你真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？”

王甜甜疼得直咧嘴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“嘶……你轻点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贺峻霖没有理会她的求饶，反而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。“别演了！”他怒吼道，随后一把甩开她的脸，掏出一副手铐，毫不犹豫地将她铐住。

“我的好警察，你的身份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贺峻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。

王甜甜震惊地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绝望。“你……”

贺峻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如刀。“你以为这五年我就对你没有任何防备？五年前你刚跟我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在调查你了。”

王甜甜的双手被手铐勒得满是鲜血，但她依然强忍着疼痛。“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留我到现在……”

贺峻霖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块手帕，仔细地擦着手，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活人，而是一件物品。“陪你演了五年的戏，连我都要佩服自己的耐心了，你说我为什么留你到现在？”

王甜甜低头苦笑，心中一片死灰。“既然你都知道了，那么现在，要杀要剖，悉听尊便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俯下身紧捏住她的下颚。“哼，你倒是很有骨气。”他双指用力，几乎要将她的下颚捏碎。“不过轻易让你死掉，岂不是太便宜你了？”

王甜甜心里打鼓，但表面故作镇定。“那你想怎么样？”

贺峻霖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。“告诉我，你们最近的行动计划是什么？”

王甜甜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，但她依然坚定地摇头。“我……”

贺峻霖见状，愤怒地掏出匕首，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。“哭可没用。”他冷冷地说，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，还是不说！”

王甜甜闭上眼睛，感受到脸上的冰冷，心中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。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倏地收回匕首，掏出枪对准她的大腿，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。子弹穿透她的大腿，剧烈的疼痛让王甜甜忍不住尖叫起来。“嘶……”

贺峻霖的声音依旧冷酷无情。“说不说？再给你一次机会，别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
王甜甜抬头，眼神坚定地看向他。“我不会说的……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一声，枪口移到她的肩头，再次开枪。子弹穿透她的肩膀，血花四溅。王甜甜的身体剧烈颤抖，几乎晕厥过去。

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！”贺峻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，“你这条命，我要慢慢折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