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枪声与教诲

昏暗的教室里，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，只留下几缕微弱的光线勉强穿透窗帘的缝隙，斜斜地洒在斑驳的黑板上。戈壁老登，这个二十五岁的年轻教师，站在讲台上，手中握着一把老旧的枪。他的眼神坚定，仿佛透过这把枪，能看到遥远的过去。学生们都屏住呼吸，紧张地望着这位平时严厉的老师。

戈壁老登环视一周，开口说道：“同学们，上课要认真听讲。”声音并不大，却充满了威严，让人不敢怠慢。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，这个总是充满好奇心的学生，心中不免有些忐忑，但还是鼓起勇气举手发言：“老师，您这究竟是要干什么呢？”

戈壁老登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枪，又抬头望向海阔：“我想学习一下武器知识，这枪太旧了。”他的话音刚落，便抬起枪对着天花板轻轻扣动了扳机，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，子弹并未射出，显然是一发空包弹。教室里的气氛更加凝重，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的眼睛瞪得圆圆的，他没想到自己的老师会有这样的一面。

“这就是一种兴趣，体验一下战场的氛围。”戈壁老登解释道，似乎察觉到学生的疑惑，他补充了一句，“想要更好地教书育人，就要懂得换位思考，切身感受。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：“老师，您以前当过兵吗？”戈壁老登微微一笑，似乎勾起了心底深处的回忆：“当然当过，那时经常出去打仗。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更加好奇了：“老师，您当时在哪个部队呢？”

戈壁老登犹豫了一下，才缓缓答道：“我是在军队的炊事班待过一段时间。”这句话让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更加疑惑了：“炊事班？在炊事班的话您不是应该精通厨艺吗？怎么还拿枪呀？”戈壁老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：“你没听说过炊事班是战斗班吗？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恍然大悟，心中对这位老师的敬意油然而生：“原来如此，您果然是深藏不露啊！”戈壁老登自豪地挺起胸膛：“其实这也没什么，只要想学，哪都能学。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：“老师您真是好样的，不仅教知识，而且传授我们其他技能。”

戈壁老登自豪地笑了笑：“那是，我当年在部队一直受到团长的表扬。”这时，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手表：“（小声嘀咕）老师这堂课怎么讲的这么慢呀。”戈壁老登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这句低语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清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急忙摆手：“不要回忆了，上课吧。”

戈壁老登缓缓抬起手上的枪，对着黑板再次扣动扳机，又是“砰”的一声闷响，教室里顿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。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迅速趴在地上，神情紧张：“老师，您这是做什么？海阔十分不解。”戈壁老登看着他们害怕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：“快起来，我刚才开的只是空枪。”

学生们慢慢地站起身来，气氛终于缓和下来。戈壁老登收起枪，转身走向讲台：“好了同学们，下面开始上课。”随着这句话落下，新的一课正式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