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遇见戈壁老登

昏暗的网吧角落里，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正沉浸在虚拟的世界中。突然，屏幕上的游戏画面被一抹阴影遮挡，他抬起头，只见戈壁老登的身影出现在眼前。“这堂课我再讲亿分钟。”戈壁老登的声音在安静的网吧中格外清晰。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急忙起身，穿过昏暗的过道，推开网吧的大门，朝着学校的方向跑去。

戈壁老登站在校门口，手里拿着教具，目光锐利。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刚跑出网吧，戈壁老登便迎面而来，“怎么不好好学习？”戈壁老登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心上。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跑不动了，喘着粗气，“老师，求求你了，别管我了！”戈壁老登看着他狼狈的样子，眉头微蹙，“唉，老师也是过来人，知道你们都不容易，不过，现在是人生最关键的时候，一定要好好学习啊！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苦笑，“放学也不能玩。”戈壁老登摇摇头，“这不是在玩，是在享受自由，但是也不能忘了学习。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欲哭无泪，“道理我都懂，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啊。”说着，他试图再次逃跑。戈壁老登一个箭步上前，抓住了他的肩膀，“小子，别跑！跟我回教室学习！”

“放学后。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喘息着回答。戈壁老登严肃地看着他，“说！放学你想去哪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拼命地跑进了网吧。戈壁老登大惊失色，“臭小子！敢背着我偷偷上网！看我不收拾你。”他跟了进去。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一个转身跑进了一个巷子。戈壁老登紧随其后，“你跑什么，你给我站住！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转过头对着戈壁老登大吼，“你跟着我干什么？你是不是有病啊？”戈壁老登的右臂高高抬起，似乎想要教训他一番，“你小子还敢顶嘴是吧！胆子大了啊！”

正当戈壁老登准备教训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时，网吧的保安大叔冲了出来，一把抓住了戈壁老登的胳膊，把他甩开，对着戈壁老登吼道：“你谁啊，跑人家店里拽人干啥！”戈壁老登语气十分强硬，“这没你事，我是老师，不会对他做什么的！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趁机溜进了巷子，扶着墙大口喘气，心想：“他终于走了，等会再回去。”

戈壁老登眉头一皱，自言自语：“这小子，我一定要教训他！”等保安大叔走了，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又偷偷溜回了网吧。戈壁老登发现他不在，又去了网吧。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呼叫儿子拿来枪。戈壁老登发现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居然去了网吧，一把扯住他的耳朵，将他从网吧拉了出去。

“哎呀，疼死我了，放手，你弄疼我了。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大喊大叫。戈壁老登闻言，松开了手，“你这个样子，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吗？！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因为错过了放学时间，家也回不去了，“老师，你看现在几点了，我父母一定会担心我的，再说，我也不是经常去的，偶尔去放松一下。”

戈壁老登怒斥，“放松？你天天去网吧放松，成绩怎么不上升呢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哀求道：“求求你放过我吧，我再也不去上网了。”戈壁老登沉吟片刻，“这次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，我就不和你计较了，下次要是再发现你逃课去网吧，我就直接把你家长叫来。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一溜烟跑回了家。

戈壁老登冷哼一声，“哼，这孩子总算是听话了一次。”第二天上学，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坐在教室里。戈壁老登下课后来到了他的课桌前，“昨天跟我承诺过什么，还记得吗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点头，心想：“昨天，我答应老师，再也不去上网了。”戈壁老登敲了敲他的桌子，“既然你已经承诺过，那就要做到，不要让我再看到类似情况发生。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走进教室，假装背书，过了一会，偷偷溜进了厕所，掏出手机。戈壁老登看见他在厕所玩手机，一把将手机没收，“你还玩手机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嘟囔：“你真是阴魂不散。”戈壁老登冷哼：“你还真是冥顽不灵，非要我天天监督你，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学习是吧？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感到十分痛苦，感觉学习已经十分地艰难，连上厕所的权力也被戈壁老登剥夺了。此时，他愤怒到了极点，“我再也受不了了！”夺门而出。戈壁老登呵斥道：“你这孩子怎么这样，天天去网吧、逃课上课玩手机，下课还敢逃跑！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发现戈壁老登手里拿着枪，惊讶万分，“老师你，你怎么有枪。”戈壁老登嘲讽道：“就知道你这个顽劣不堪的家伙肯定会逃跑，我早有防备。”说着，他拿出手机拨打110。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颤抖着说：“你不会要枪毙我吗，至于吗？我也只是去网吧，玩手机而已。”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戈壁老登神情冷漠：“你错了，我手里拿的可是手枪，刑法规定这是非法持有枪支罪！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镇定地说：“我知道。”戈壁老登察觉到不对劲，“怎么感觉你很懂刑法？那你说说，根据刑法第几几条，我需要负多少法律责任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平静地回答：“第一百二十八条 违反枪支管理规定，非法持有、私藏枪支、弹药的，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；情节严重的，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

戈壁老登神情惊恐：“你...你竟然懂这些？你不会是学法律的吧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有些得意：“那倒不是，我只是平时比较感兴趣，恰好了解一些。”戈壁老登愣住，“原来如此，”他嘀咕着，“还好我是语文老师，你们应该看不出我会枪法。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恍然大悟：“我明白了，老师你是假枪！”戈壁老登冷冷道：“你小子别不识抬举，叫你回去上课就回去上课！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看着这把枪，心想：“天啊！这是真枪！他一定是在吓唬我！”戈壁老登厉声呵斥：“怎么还不走？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放学后回到家，叹了口气，“今天发生的事也太多了。”戈壁老登悄悄出现在他身后，“想什么呢，今天过得怎么样？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吓了一跳，“老师，你怎么来了？”戈壁老登神情严肃：“白天在课堂上，你敢在老师眼皮底下逃跑，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。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不敢置信，“你还来真的，来朝这里打。”戈壁老登神情阴狠：“反正我已经敢枪了，今天定让你知道违抗老师的后果。”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颤抖着问：“老师，你真要杀我吗？”戈壁老登哈哈大笑：“哈哈哈，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。”

突然，戈壁老登将枪口转向自己。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大声喊道：“老师你敢？！”他冲上去，一把抓住枪口，将枪夺走，“老师，你到底想干嘛！”戈壁老登冷冷道：“我只是想跟你谈谈，并没有想真的开枪。”

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看着戈壁老登手中的枪，神情严肃：“老师，这把枪我早已瞄准了你，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”戈壁老登不耐烦：“你怎么这么啰嗦！现在，马上去把黑板擦了，把教室的地拖了，明天不许再迟到，否则，这把枪就真的要开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