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房间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。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，角落里的落地灯投射出柔和的光线，却无法驱散这里的阴霾。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，桌上散落着几份文件和一个空酒杯。桌后的皮质椅子上，贺峻霖斜倚着，眼神冷酷无情。

贺峻霖身穿一件黑色西装，领带松开，袖口卷起，露出结实的手臂。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此时，他的目光锁定在对面的女子身上，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。

女子名叫念穆年，她静静地坐在一把金属椅子上，双手被反绑在背后，脚踝也被紧紧捆住。她的头发凌乱，脸上带着些许伤痕，但眼神依旧坚定。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，虽然身处险境，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。

“你是卧底？”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，如同寒风中的利刃。

念穆年嘴角微微勾起，却没有回答。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，仿佛在嘲讽对方的愚蠢。

“你还笑得出来？”贺峻霖的声音更加严厉，他猛地站起身，走到念穆年面前，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，“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！”

念穆年没有退缩，反而迎上了贺峻霖的目光，语气平静：“我当然知道我做了什么。”

贺峻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，他松开手，后退一步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：“你是警察？”

念穆年微微点头：“对。”

贺峻霖的拳头紧握，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。他突然大笑起来，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：“行，你有种，当了我五年的手下，我居然没有发现。”

念穆年淡然一笑：“我就没有想过我要活着出去。”

贺峻霖的笑容瞬间消失，他的眼神变得凶狠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。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，我也许会给你个痛快。”

念穆年摇了摇头：“不可能。”

贺峻霖的脸色一沉，他猛地抓住念穆年的下巴，眼神凶狠：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！（狠狠地捏住你的下巴，眼神凶狠）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？”

念穆年的眼神依旧坚定：“贺峻霖，我已经把你的所作所为都上报给警局了，警察一会就到。”

贺峻霖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，他怒极反笑，手上的力道加重：“你以为我会怕警察？你太天真了，在他们来之前，我有的是时间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：“你以为你杀了我，就没有人知道你的罪证了吗？”

贺峻霖冷冷一笑，眼神阴鸷：“哼，就算知道了又怎样？我在道上混了这么久，人脉广得很，想脱身，有的是办法。”

念穆年冷冷地回应：“今天警察来了你也走不掉。”

贺峻霖突然凑近念穆年，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：“走不掉？我可没打算走，不过是多杀几个人罢了，警察又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：“你这是威胁我吗？”

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：“威胁？这只是给你的忠告罢了。（站起身来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）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。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你手段再厉害，也不能一手遮天，总会有一天被发现的！”

贺峻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鸷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，在手中把玩：“那又如何？（眼神阴鸷，掏出枪在手中把玩）在那一天到来之前，我照样能逍遥法外，而你，别想看到那一天！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：“你别得意，会有人揭穿你的恶行。”

贺峻霖用枪抵住念穆年的额头，冷笑着说：“在这之前，我会先送你上路，看看到时候还有谁能揭穿我！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来啊。”

贺峻霖突然大笑，收回枪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，我可舍不得让你这么痛快地死掉，留着你还有用呢。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：“哼，干什么？（凑近你，声音低沉而阴冷）当然是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，后悔跟了我！”

念穆年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：“哦？是吗？（勾起唇角）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。”

贺峻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：“到了现在还敢挑衅我？（狠狠捏住你的下巴，眼神如刀）你会知道我的手段的，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求饶！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：“哟，我好害怕呀。（戏谑道）你不会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吧。”

贺峻霖怒极反笑，手上的力道加重：“差距？你现在不过是我砧板上的鱼，任我宰割，还敢跟我提差距？”

念穆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：“你不是想知道我幕后的靠山是谁吗？（抬了抬下巴）怎么不问了。”

贺峻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，他狠狠甩了念穆年一巴掌：“少在这里卖关子！（狠狠甩了你一巴掌）不管你的靠山是谁，今天都救不了你！”

念穆年的嘴角流下一丝血迹，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：“那你猜我为什么会跟着你。”

贺峻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，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酷：“哼，不就是为了钱和利益吗？（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，眼神凶狠）可惜啊，你跟错了人，现在你的下场只有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