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隐秘的约定

昏暗的灯光洒落在宽敞的客厅里，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，如同一片星海。莫夜千羽坐在柔软的沙发上，手中端着一杯热茶，茶香袅袅升起，与室内淡淡的檀香味交织在一起。他的目光透过杯沿，落在坐在对面的诸伏景光身上。苏格兰威士忌，这位曾经的日本公安警察，如今却以一种更加复杂的姿态出现在这里。

“告诉我，你感觉我像什么人？”千羽抿了一口茶水，好奇地问道。

苏格兰威士忌皱起了眉头。“我不知道。”

千羽微微一笑，轻笑道：“不要紧张，苏格兰先生，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
“那你觉得呢？”苏格兰威士忌问。

“恶人。”千羽的声音清冷，整个人再次变得诡异起来，就像昨晚那样。他的话音刚落，空气中似乎凝固了一瞬。

“不，我不这么觉得。”苏格兰威士忌摇了摇头。

“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？”千羽歪了歪头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格兰威士忌回答。

千羽挑了挑眉，对着他勾了勾手指。“过来，苏格兰。”他的声音中满是蛊惑。

苏格兰威士忌走了过去，停在了千羽面前。

“你不会背叛我吧？苏格兰。”千羽的异瞳眼睛带着蛊惑，声音依旧清冷。

“我不会的。”苏格兰威士忌坚定地说。

千羽起身，走到阳台，看着半腰下的车水马龙，声音冰冷。“我很期待你以后的表现，苏格兰先生。”他的眼神淡漠，好像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。

“嗯。”苏格兰威士忌应了一声。

千羽缓缓走向苏格兰，轻笑。“很好，苏格兰先生。你答应我的事，你必会做到。这是约定，也是一份契约，违约者必噬心，灰飞烟灭。”

“我不会违约的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说。

千羽点了点头，坐在沙发上，视线瞥向苏格兰，声音淡漠。“那就好，小警察。”

苏格兰威士忌坐在千羽的旁边，两人沉默了一会儿。

“我知道，苏格兰先生，你那么聪明，怎么可能会违约呢。”千羽打开了电视，播放着新闻，声音清冷。“不过，苏格兰先生，你刚才撒谎了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说。

“你昨晚给你另一位卧底朋友发消息，对不对？苏格兰。”千羽的声音依旧清冷。

苏格兰威士忌愣了一下，随后说：“我承认，我是给我的朋友发了消息。”

“你们联络了？”千羽嘴角上扬，笑容诡异，饶有兴味地看着苏格兰。

“我们只是......”苏格兰威士忌开口解释。

“你其实可以告诉我，我不会追究你的，因为你并没有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，不是吗？”千羽挑了挑眉，整个人也不意外他的回答。

“谢谢你。”苏格兰威士忌叹了口气。“我知道。”

“只要你不违反我的命令，不透露我的信息，不要背叛，其他事我不会管你。”千羽的声音清冷。

“我明白。”苏格兰威士忌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