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办公室里,窗帘半掩,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洒在贺峻霖的脸上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,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眼神锐利地盯着面前的江诣槐。江诣槐坐在沙发上,低头整理着资料,尽量掩饰内心的紧张。贺峻霖猛地将她的手机拿起,在她面前晃了晃。
贺峻霖:“整理资料?别骗我了,我都看到了!”
江诣槐:“你在说什么啊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贺峻霖:“‘听不懂’?别装了,江诣槐,你刚刚在给谁发消息?”
江诣槐心虚地低下头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江诣槐:“没……没有,我只是在整理资料。”
贺峻霖猛地将她甩到沙发上,手机砸到她面前。
贺峻霖:“还不说实话是吧!”
江诣槐试图缓和气氛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你现在是在气头上,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可以吗?”
贺峻霖:“冷静?你让我怎么冷静!我最信任的人,竟然是警方的卧底!”
他额角青筋暴起,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痛苦。江诣槐后背传来疼痛,捂着胸口蜷缩起来。
江诣槐:“我承认,我之前确实在骗你,但是我也告诉了你,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卧底!”
贺峻霖点燃一支烟,深吸一口吐出烟圈。
贺峻霖:“那又怎样?你在我身边呆了五年!这五年你都在骗我!”
烟雾缭绕,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江诣槐挣扎着起身。
江诣槐:“是,我骗了你,但是这五年来,我对你如何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”
她伸手驱散烟雾,深吸一口气。
江诣槐:“我之前骗过你,但这五年里,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假的。”
贺峻霖:“少跟我来这套!你以为这么说,我就会原谅你?”
他摁灭烟头,火星四溅,钳住她的下巴,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,眼神复杂。
江诣槐:“我都已经告诉你了,我确实骗了你,你还想怎么样!我从没有奢求过你的原谅,但我还是想跟你说句对不起。”
贺峻霖:“对不起?一句对不起,就能抵消你对我的欺骗?”
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。
江诣槐:“我这么多年,对你的感情是真的。”
贺峻霖:“感情?你觉得我现在还会信你的鬼话?”
他手劲儿愈发大了,死死盯着她。
江诣槐:“我没有演,我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贺峻霖:“哈……感情?你觉得我现在还会信你的鬼话?”
他猛地松开手,江诣槐咳嗽两声,喘着粗气。
贺峻霖:“别演了!”
门外脚步声响起,一名手下冲了进来。
贺峻霖:“怎么做事的!”
他瞪了手下一眼,转头看着江诣槐,眼中情绪晦暗不明。
贺峻霖:“先把他带下去关起来!”
江诣槐被带上手铐,看着贺峻霖。
江诣槐:“你放心,我会配合调查……”
贺峻霖:“够了!带下去!”
他看着她被带离的背影,紧紧攥起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江诣槐被关在单间里,心中五味杂陈,脸上露出苦笑。
江诣槐:“我还是没能获得他的原谅,这一切都是报应吧。”
贺峻霖站在单面镜前,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点燃一根烟,烟雾模糊了视线。他呢喃着她的名字,红了眼眶却不自知。门被推开,贺峻霖踱步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贺峻霖:“想清楚了吗?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说,还是不说!”
江诣槐看着眼前冷漠至极的贺峻霖,心中五味杂陈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早就说过,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。”
贺峻霖:“折磨你?这就受不了了?你背叛我的时候,就该知道会有这一天!”
他蹲下身,捏起她的下巴,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,嗤笑一声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?”
贺峻霖:“跟我谈绝情?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他站起身,双手插兜,垂眸看着她,眼底一片冰冷。
江诣槐:“自嘲一笑,慢慢站起身,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。”
贺峻霖:“哼,知道就好。”
他踱步到她身后,猛踹她膝窝迫使她跪下。
贺峻霖:“说吧,你的上线是谁?”
江诣槐承受着膝盖传来的剧痛,低垂着头,一言不发。
贺峻霖:“别装傻,江诣槐,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!”
他拇指摩挲她的下巴,似有眷恋,而后突然发力,捏紧她的下颚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不是在装傻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贺峻霖:“还不说实话?”
他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,上面是她发送消息的证据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你一定要这样吗?”
贺峻霖:“睁开眼睛,看着我!”
他虎口卡着她的下颌骨,越收越紧。
江诣槐: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贺峻霖: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!”
他一拳砸在她耳边的墙上,指节渗血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人啊,你在乎的那个人,是谁呢?”
贺峻霖:“少废话!反手甩了你一巴掌,指印瞬间浮起。”
贺峻霖:“我在乎谁,你不配知道。”
他胸膛剧烈起伏,努力压制心中翻涌的情绪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别再折磨你自己了。”
贺峻霖:“呵,想死?没那么容易。”
他将枪重重砸在桌上,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,眼神阴鸷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开枪吧,这是我欠你的。”
贺峻霖:“欠我?证据呢?交出来!”
江诣槐:“我不能给你。”
贺峻霖:“啧,都到这份上了,嘴还这么硬。”
他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。
贺诣槐:“感受额头的疼痛,怔住。”
贺峻霖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房间没开灯,暗得看不清表情,只能听到略微粗重的呼吸。
江诣槐:“咬紧嘴唇,一言不发。”
贺峻霖:“好,好得很!”
他猛地抓起她的手腕,将她拖出房间。
江诣槐:“被拖拽到阳台上,撞到栏杆上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”
贺峻霖:“说不说!”
他指着楼下,声音发狠,这可是二十楼。
江诣槐:“我真的没有。”
贺峻霖:“相信你?”
他怒极反笑,捏起她的下巴凑近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贺峻霖:“呵,从你背叛我的那天起,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他手上逐渐用力。
江诣槐:“我没有。”
贺峻霖:“别再挑战我的耐心!证据都被我找到了,你还狡辩?”
他突然松开手,把她甩在地上。
江诣槐:“我真的没有。”
贺峻霖:“还在嘴硬!”
他背对着她,高大的身躯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,背影显得有些萧索。
贺峻霖:“跟在我身边五年,我竟没发现你是警方的人!”
江诣槐:“对不起。”
贺峻霖:“一句对不起,就能弥补这五年我对你的信任吗!”
他抬手将一旁的花盆打碎。
江诣槐:“嘶,好痛。”
贺峻霖:“爱我?这就是你所谓的爱?那你就和它一起消失吧!”
他将她手臂上的证据碎片狠狠按进伤口。
江诣槐:“一声不吭。”
贺峻霖:“疼吗?”
他伏在她耳边,声音冷得像冰,鲜血顺着手指落到地上。
江诣槐:“我真的没有背叛你。”
贺峻霖:“都到现在了,你还说没有背叛?”
他目光扫过她的伤口,语气放缓。
江诣槐:“沉默不语。”
贺峻霖:“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让我心软吗?”
他眼神复杂,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她伤口周围的血迹,动作轻柔。
江诣槐:“你杀了我吧贺峻霖。”
贺峻霖:“杀你?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。”
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贺峻霖:“我要让你知道,背叛我的下场!”
他深吸一口烟,将烟圈吐在她脸上。
江诣槐:“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,慢慢地走到了栏杆边。”
贺峻霖: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!”
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将她拽回。
贺峻霖:“说!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!”
用力捏住她的双肩,江诣槐眼神无光,轻轻一笑,靠在他身上。
江诣槐:“如果我把证据交给你,你是不是就不会折磨我了。”
眼泪滑落。
贺峻霖:“折磨你?我怎么舍得……”
话锋一转,眼神骤然冰冷。
贺峻霖:“把证据交出来!”
江诣槐:“呵!其实你也没有多爱我。你只是在演罢了。”
绝望的眼神和失望的语气。
江诣槐:“我可以给你,但我们……就当不认识吧。”
说完挣脱他,从楼跳了下去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!”
他瞳孔皱缩,扑上前抓住她的衣袖,布料撕裂声划破空气,指尖只触到一片虚空。
贺峻霖:“不!”
他眼睁睁看着她坠落,脑子一片空白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爱你。”
被风吹散了。
贺峻霖:“……”
耳边回荡着她的声音,身体僵在原地,看着她消失的地方,久久不能回神。
江诣槐:“嘴角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,意识越来越模糊,鲜血从身体里不断涌出,视线越来越暗,听着耳边的风声,恍惚间看到贺峻霖的身影,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,躺在地上,已经没了气息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!”
他嘶吼着推开围上来的人群,将她紧紧抱在怀中,眼泪大滴大滴落下,声音颤抖。
贺峻霖:“你不许死,你不许离开我……”
江诣槐:“伸手触碰他的脸庞,露出笑容。”
别叫了,来不及了。
贺峻霖:“来得及,一定来得及!”
他抱起她冲向门口,血滴一路蜿蜒。
江诣槐:“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,呼吸逐渐困难,意识渐渐消失,只能任凭泪水不断滑落。”
贺峻霖:“别睡,江诣槐,看着我!”
闯进电梯,猩红着眼眶,不断催促着。
贺峻霖:“快啊!”
看着她气息愈发虚弱,心如刀绞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如果我不是卧底,你还爱我吗?”
吃力的说完,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贺峻霖:“紧抿着唇,不语,只是抱着她的手在颤抖。”
嘀——嘀——
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长空,医护人员将她推进车内。
江诣槐:“医生对贺峻霖摇了摇头。”
江诣槐:“我们已经尽力了,节哀。”
眼角滑落泪水,嘴角却带着笑容,贺峻霖坐在急救室外,回想起过往的五年,自己好像从未真正懂过她。
贺峻霖:“不可能……”
猛地站起身,揪住医生的衣领,红着眼眶怒吼。
贺峻霖:“救不活她,你们都别想活!”
被手下拦住,瘫坐在椅子上。
江诣槐:“被推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那张证据,轻轻拍着他的手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死了后你别在犯法了,我不能再保护你了。”
贺峻霖:“颤着手抚上她的脸,声音沙哑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,你别说话了,我都听你的,好不好?你撑住……”
江诣槐:“笑着看你,你哭的更凶了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别哭。我很开心能在你的青春留下我的名字。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好累。”
眼皮越来越沉,慢慢的闭上了眼睛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……”
指尖停在她紧闭的双眼处,不敢触碰。
贺峻霖:“你睁开眼睛,再看我一眼,好不好?”
江诣槐:“没了气息,手垂了下去,泪水划过眼角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爱你!”
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贺峻霖:“不……”
将她冰冷的手贴在脸上,泪水滑落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……”
突然一声急刹,车猛地停住。
贺峻霖:“怎么回事?”
看向窗外,目光阴鸷。
江诣槐:“老大前面有人!”
贺峻霖打开车门,看着她站在前方,风吹起她的长发,消失在人海中。
贺峻霖:“江诣霖……”
看着她消失的方向,喃喃自语,突然回过神来,眼神变得凌厉。
贺峻霖:“追!别让她跑了!”
带着手下朝前追去,却一无所获。
江诣槐:“回到家里,坐在床上,抚摸着已经绝版的围巾,小声说道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爱你!”
贺峻霖:“老大,没找到人……”
手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。
贺峻霖:“继续找!”
回到别墅,眼前似浮现出她的身影。
江诣槐:“烦躁地在房间踱步,点燃一根烟,烟雾缭绕间仿佛又看到了她的笑颜。”
江诣槐:“……”
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。
贺峻霖:“谁!”
冲出去查看。
江诣槐:“从床上坐起,悄悄走到窗户边查看,看到是贺峻霖,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。”
窗帘晃动,心中一紧,冲上前一把拉开,却空无一人。
贺峻霖:“幻觉?”
闭眼深吸一口气,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,转身下楼。
开车,去海边。
贺峻霖:“从梦中惊醒,额头满是冷汗。”
贺峻霖:“坐在海边,浪花拍打着礁石。”
点燃一根烟,深吸一口吐出烟圈,看着烟圈消散在空中,思绪回到从前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……”
被烟呛到,咳嗽起来。
江诣槐:“在海边看到你身影,慢慢向你走去,你感觉到了,猛然回头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走了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再见了。”
被风吹散,消失不见了。
贺峻霖:“槐槐……”
回头却空无一人,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贺峻霖:“又出现幻觉了。”
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,眼眶酸涩。
你到底,在哪儿……
江诣槐:“偷偷站在你身后,看着他的模样,想要上前。”
贺峻霖:“我后悔做卧底了,真的好后悔。”
贺峻霖:“海风吹起衣角,突然感觉身后有人,心中一紧,迅速转身掏出枪,看清来人后又缓缓放下。”
还是幻觉么……
贺峻霖:“垂下手臂,神色晦暗不明。”
江诣槐:“心疼地看着你。”
贺峻霖:“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想起我?会不会为我流泪,会不会为我哭?”
贺峻霖:“不想做你的敌人了。”
贺峻霖:“死死攥紧手中的枪,努力让自己从幻觉中脱离,眼神变得冰冷。”
江诣槐:“看着你决绝的背影,抿了抿唇,低头转身离开。”
贺峻霖:“背对着你,身形僵硬,直到听不见你的脚步声,才缓缓回头,看向你离去的方向,眼神复杂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祝你幸福!再见!”
声音伴随着海风飘散在空中。
贺峻霖:“下意识地向前一步,却又停下,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。”
……哼,
贺峻霖:“没有你,我又怎么会幸福?”
看着你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。
江诣槐:“在远处看着你,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,脚步一顿。”
贺峻霖:“小心点!”
贺峻霖:“嗯?”
眉头微蹙,迅速转身,手摸向腰间的枪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,你在说什么?”
发现周围并没有异常,疑惑地看向她。
江诣槐:“看着你没有受伤,松了一口气,随后突然想起,自己已经死了。”
江诣槐:“小声说道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你要幸福,对不起。”
贺峻霖:“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,目光再次投向你刚刚站的地方,自嘲地笑了笑。”
贺峻霖:“呵,我真是疯了……”
点燃一支烟,尼古丁的味道让情绪稍微平复了些。
江诣槐:“看着你,贺峻霖啊,我现在真的很想你,好想和你见面,好想和你说说话,好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贺峻霖:“猩红的烟头在黑夜中忽明忽暗,深吸一口,缓缓吐出烟圈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,”
他的声音沙哑,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。
贺峻霖:“你真的以为,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……”
江诣槐:“此时突然意识到不对劲,摸了摸自己的脸,发现仍然有血迹,躲在角落,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。”
贺峻霖:“你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吗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贺峻霖:“真的不想离开你。”
贺峻霖:“眼底闪过癫狂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背对着你声音极冷。”
贺峻霖:“又想玩什么把戏,江诣槐?你以为我还会信吗?”
手摸向腰间的枪。
江诣槐:“看到贺峻霖掏出枪,猛地扑了过去,抱住他,小声的说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爱你,我的爱永远都不会变,贺峻霖,我好想你。”
贺峻霖:“身体一僵,猛地转身看向怀里,却什么都没有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……”
手无力垂下,枪“啪”地掉落在地,眼神逐渐变得空洞。
贺峻霖:“别再折磨我了……”
江诣槐:“泪流满面,声音颤抖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真的好爱你,但是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
贺峻霖:“闭嘴!”
额角青筋暴起,一脚踢飞地上的枪。
贺峻霖:“你没有资格说这些!”
突然眼神一凛,从腰间抽出匕首,抵在她的脖颈上。
贺峻霖:“说!你到底是谁!”
江诣槐:“笑着看着贺峻霖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如果我是假的,你会杀了我吗?”
贺峻霖:“手腕青筋暴起,匕首尖划破她脖颈皮肤,却倏地停住。”
贺峻霖:“‘你’当然得死,但你不能是假的……江诣槐!”
江诣槐:“闭上眼。”
江诣槐:“好,贺峻霖,你一定要幸福。”
猛地睁开眼睛,拿起你手中的匕首扎入我的心脏,身体缓缓倒下。
贺峻霖:“不!”
瞳孔皱缩,丢开匕首接住你倒下的身体,双手颤抖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……”
声音沙哑,将你紧紧搂在怀中,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你。
你为什么……这么傻……
江诣槐:“努力睁开眼睛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。”
江诣槐:“真的对不起。”
贺峻霖:“别说了……”
眼眶通红,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贺峻霖:“我带你去找医生,你会没事的,诣槐,你坚持住!”
将你打横抱起,朝车的方向跑去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好累啊,你抱紧我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贺峻霖:“不许胡说!”
江诣槐:“把你的头靠在自己肩膀,轻拍你的脸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,别睡!保持清醒,听到没?”
不停和你说话,生怕你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你好吵啊,你让我睡一会儿,就一会儿,好不好?”
贺峻霖:“不好!”
嗓音略微沙哑,紧攥着你的手。
江诣槐:“我想吃你做的饭了,还想和你下象棋,还想和你一起旅游,还想和你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还想……”
贺峻霖:“槐槐,”
一脚油门,车子在路上疾驰,闯过好几个红灯。
贺峻霖:“等你好了,我都陪你去做,好不好?你别睡……”
江诣槐:“脸上毫无血色,但嘴角却微微上扬,虚弱地说。”
江诣槐:“好,我等你。”
意识逐渐模糊。
贺峻霖:“猛踩油门,车子飞一般驶向医院,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天际。”
贺峻霖:“医生!医生!”
抱着你朝着急救室狂奔,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。
江诣槐:“被医生护士推进了急救室,突然拉住贺峻霖的手,用最后的力气说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下辈子,我一定好好爱你!”
贺峻霖:“你给我好好活着!”
猩红着眼眶,挣开医护人员的阻拦,死死拽着你的手不肯松开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,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准死!”
江诣槐:“声音越来越小。”
贺峻霖:“我不许你走!”
大吼一声,看着你的手从自己掌心滑落,医护人员将你推进急救室,“嘭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江诣槐:“靠着墙滑坐在地上。”
江诣槐:“昏迷中,口中不停地念着贺峻霖的名字,眼角划过一滴眼泪。”
贺峻霖:“双手死死抓着头发,红着眼眶盯着急救室的灯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……你一定要撑过来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急救室的门开了。
江诣槐:“你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,茫然地环顾四周,看到了贺峻霖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?”
贺峻霖:“你醒了?”
猛地站起身冲到病床边,语气急切。
贺峻霖:“感觉怎么样?”
紧盯着你,眼底满是红血丝,胡茬也冒了出来。
江诣槐:“发现你还在,松了一口气,慢慢坐起身,身体传来阵阵疼痛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这是怎么了?”
贺峻霖:“哼,”
见你醒来松了口气,面上又恢复了冷酷。
贺峻霖:“怎么,演不下去了?”
侧身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翘起二郎腿,眼神阴鸷。
江诣槐:“苦笑。”
江诣槐:“贺峻霖,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?”
贺峻霖:“你觉得呢?”
站起身,双手撑在床边,身体前倾紧盯着你,目光似鹰隼一般。
贺峻霖:“jingfang的卧底,你让我怎么不讨厌?”
说罢站直身体,背对着你。
江诣槐:“那你为什么要救我。我死了不是更好吗?”
贺峻霖:“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死掉,你欠我的还没还完!”
江诣槐:“所以你刚才对我的承诺也是假的对吗?”
贺峻霖:“嘴角勾起冷笑,视线扫过你的脸。”
贺峻霖:“承诺?”
俯下身,手指用力捏住你的下巴,逼迫你与自己对视。
贺峻霖:“你也配?”
江诣槐:“好。我明白了。”
痛苦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贺峻霖:“啧,”
嫌恶地甩开你的脸,站直身子整理衣服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,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?”
掏出手机拨通电话,下达命令。
贺峻霖:“把她给我看好了!”
江诣槐:“沉默地接受这一切,不再挣扎。”
贺峻霖:“我好想回到过去,回到我们刚认识的时候。”
贺峻霖:“呵,”
眼神冰冷,嘴角挂着残忍的笑。
贺峻霖:“回不去了……”
踱步至窗边,背对着你,香烟的猩红在黑暗中明明灭灭。
贺峻霖:“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。”
江诣槐:“扭头看向窗外。”
贺峻霖:“看什么!”
突然暴喝,摔门而出,房间瞬间安静下来,只余窗外的风“呼呼”吹着。
贺峻霖:“好好呆着吧你!”
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。
江诣槐:“被吓得一哆嗦。”
贺峻霖:“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踢门而入,身后跟着两个小弟,脸色阴沉地走到你床边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,想好了吗?”
小弟将一个箱子放在桌上打开,里面是一些刑具。
江诣槐:“贺峻霖,这是干什么?”
贺峻霖:“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。”
拿起一支针剂,在你眼前晃了晃,针尖泛着寒光。
贺峻霖:“说,你把证据藏哪儿了?”
慢慢逼近你。
江诣槐:“我已经告诉你了。在我窗边的柜子里。”
贺峻霖:“哦?”
轻嗤一声,示意小弟去翻柜子,随后斜睨着你,眼神充满压迫。
贺峻霖:“江诣槐,你最好不要骗我……”
片刻后,小弟翻遍柜子,一无所获。
江诣槐:“我没有骗你。证据真的就在柜子里。”
贺峻霖:“还嘴硬!”
甩开你的脸,将针剂随意丢给小弟,“哐啷”一声,针剂落地碎裂。
贺峻霖:“那就换个方式让你开口!”
示意小弟将你按住,掏出匕首。
江诣槐:“你被按在床上。”
贺峻霖:“用匕首拍打着你的脸,眼睛眯起,语气极度危险。”
贺峻霖:“江诣槐,这张脸可真是漂亮啊,毁了怪可惜的……”
刀刃压在你的脸上,缓缓用力。
江诣槐:“被你掐着下巴,痛得眉头紧蹙。”
贺峻霖:“哼!”
收了匕首,一拳砸在你身侧床板上,眼里满是怒火。
贺峻霖:“那你倒是说,证据怎么会不在柜子里!”
一把揪起你的衣领。
江诣槐:“不可能!我明明就放在柜子里了。”
贺峻霖: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?”
怒极反笑,猛地将你推倒在床上。
贺峻霖:“给我搜!”
守在门口的小弟立刻冲
昏暗的客厅里,只有壁灯微弱的光晕洒在两人身上,空气中弥漫着冷战的紧张。贺峻霖站在一旁,手中紧握着平底锅,铁质的锅面映着他冷漠的神情。江鸢尾蜷缩在地板上,腿部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关,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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