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真相大白

昏暗的房间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闷。墙上挂着的几幅抽象画显得格外突兀，与房间内的压抑气氛格格不入。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一角，桌上散落着各种文件和资料。桌后的皮质椅上，贺峻霖坐得笔直，眼神锐利如鹰，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。

“贺儿……”王甜甜的声音低沉而绝望，她闭上了眼睛，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。

贺峻霖见她这副模样，心中五味杂陈，终是松开了她，背过身去。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：“你这五年在我身边到底收集了多少证据，嗯？”

王甜甜死死咬住嘴唇，一言不发。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，但她知道，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真相。

贺峻霖见她不答，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。他掏出枪，对准她的腿，“嘭”的一声，血花四溅。王甜甜疼得浑身颤抖，冷汗直流，却一声不吭。

贺峻霖蹲下身，用枪挑起她的下巴，语气阴冷：“王甜甜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，还是不说！”

王甜甜虚弱地睁开眼睛，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，却倔强地摇了摇头：“贺儿……我不可以……你……动手吧……孩子没了……我也没什么牵挂了……”

贺峻霖的心中钝痛，面上却不显，用手指狠狠捏住她的脸颊，逼迫她看向自己：“没了牵挂？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？嗯？”

王甜甜露出一抹惨笑，声音虚弱：“我……不……怕……我宁愿被你亲手处死……也不想再被你这样折磨了……”

贺峻霖的眼神阴翳，手背随意地蹭过嘴角，语气冷酷：“折磨？这就受不了了？这五年你对我的欺骗，才是最大的折磨！”他将枪口再次对准她。

“贺儿……”王甜甜的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，“你有爱过我吗……”

贺峻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冷哼一声，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：“爱？你不配得到我的爱，你只配被我利用！说！证据在哪儿？”

王甜甜虚弱地摇头，不肯开口。贺峻霖心中恼怒，站起身用枪托狠狠砸向她的伤口，看到她痛苦的模样，心绪复杂：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！说！”

王甜甜强忍着疼痛，死死咬住嘴唇，不肯开口。贺峻霖一拳砸向墙壁，阴狠地盯着她：“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？”

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，吩咐了几句：“你等着！”说完，一桶刺骨的冷水浇到她身上，看着她狼狈的模样，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，恶狠狠道：“王甜甜，滋味怎么样？还不肯说是吧？”

王甜甜浑身颤抖，艰难地睁开眼睛，虚弱道：“贺儿……你别白费力气了……我是不会说的……”

贺峻霖哼了一声，将她从地上拽起，甩到椅子上，拿绳子将她捆住：“不给你点苦头吃，你是不会招的！”他将她的手钉在椅子上。

王甜甜疼得浑身颤抖，冷汗直流。贺峻霖将她的手钉在椅子上，语气森然：“说！”

王甜甜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，丝毫不惧，直视贺峻霖：“贺儿……你不如杀了我……”

贺峻霖猛地将匕首插入她耳边的椅子，阴狠道：“没那么容易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！证据呢！”

王甜甜别过头去，不再看他。贺峻霖心中不禁升起烦躁，钳住她的下巴，语气森然：“王甜甜，你还真是硬骨头啊，这五年在我身边演戏，也忍得很辛苦吧？”

王甜甜语气虚弱：“贺儿……我……”

贺峻霖瞥见她口袋露出的证物一角，心下了然，狠狠掐住她的脖颈：“差点被你骗过去了，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吗？”他拿出证物在她面前晃。

王甜甜呼吸困难，面色涨红：“贺儿……不要……”

贺峻霖松开她的脖子，将证物举到她眼前：“这就是你收集的证据？可惜，你没机会传出去了！”他将证物销毁。

王甜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，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，眼皮沉重，仿佛随时都能晕过去。贺峻霖将她的头发拽起：“给我睁开眼睛！看着我！你以为晕过去就能逃避吗？”

王甜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睛，虚弱道：“贺儿……”

贺峻霖看着她气息奄奄的样子，终究还是松开了手：“王甜甜……”他的神色晦暗不明，语气复杂，“你到底有没有心？”

王甜甜疼到麻木，意识渐渐模糊：“贺儿……我……我爱你……绝无半点虚言……只是……只是我不能背叛人民和国家……”

贺峻霖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吐出烟圈，尼古丁的味道似乎能麻痹心脏的刺痛：“爱我？你觉得我还会信吗？”

他走到窗边，看着窗外的景色：“行了，别装可怜了。”他俯下身，猛地扯起她的头发：“说！你们的计划是什么！还有多少卧底！”

王甜甜疼得脸色惨白，冷汗直流，却还是一言不发。贺峻霖失去耐心，将她甩到地上，用脚踩住她的胸口：“王甜甜，我的耐心有限，别挑战我的底线！”

王甜甜疼得额头上青筋暴起，嘴唇发紫：“我不可以……贺儿……杀了我吧……”

贺峻霖冷笑着走近她，蹲下身捏住她的脸颊，力道像是要将其捏碎：“你以为死就能解脱了？没把你折磨够，我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。”